上一次喝醉,他的疯样,习伴晴忘不掉。
他温热的吐息落在她的锁骨,连同炽热的吻,低声缱绻:“伴晴……”
似有若无的酒气也让她乱了心智,她清楚地感觉道他手心的炽热从腰肢一直蔓延到下颚,拂过她的下颚,促成她扭头的一个满是酒气和沉沦的吻,唇齿之间的交融,情迷意乱。
离了吻,伴晴看清了萧准蹙眉,红着眼睛,那一双眼睛中还写着贪欲,但是除了贪,还有一丝明晦不辨的情感。
他掌心所到之处都软了,渐渐往下。
萧准:“这里不是……”
“不是什么?”
“不是机场。”
习伴晴:“?”
他说着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习伴晴听不懂。
他又低声唤着:“伴晴……”
萧准的低嗓音宛若大提琴优美的和弦,尤其是叫她名字的时候,她的心弦仿佛被拨动了。
“嗯?”
他似乎低声恳求道:“伴晴,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她对上他的眼,那一双眼睛shi漉漉的,可怜极了。
她没来得及多想,他往更深,意识绷着一条线被惊扰地轻颤,由不得多想。
——
换了张床,晨起的日光早了,几缕阳光不受遮挡地落在皮质地面,渐渐地滑了床上。
习伴晴如同蝶翼的睫毛轻颤,刺眼的日光。
她看向落地窗,昨晚甚至萧准都给她把窗帘拉上的时间,她就已经昏天黑地,迷离的眩晕,跌入一阵急转直下的刺激中。
昨晚,习伴晴早已想补觉,续上她的眠。
但是,萧准在后面的,久久不停,她第一次毫无招架之力。
她想想就挺生气。
发挥有点失常。
她看向一旁睡得正熟的萧准,他的皮肤算不上白皙,五官硬朗,剑眉入鬓,眉头之间有一抹淡淡的,一旦拧眉总给人凶相,轮廓分明的脸叫人更想起撒旦,故总叫人心生恐惧。
但是这时熟睡的他,面相柔和了许多。
可习伴晴还是气不打一处。
你倒是快活了。
到现在到没醒。
她坐在床头,双手抱胸,不满地踢了踢萧准。
萧准没动静,她更不悦了,用力地踢了一下。
萧准拧眉,缓缓挪动身子换了个方向。
习伴晴越来越气,她连着踢了好几下,他不是反应小,就是没反应。
她这时才觉不对劲,伸手一摸,他的脸庞热得发烫。
发烧了!
有没有搞错!!!
习伴晴觉得离谱,昨晚主动玩得过火的是他,今天发烧的也是他。
她抱怨的念头在心里一会就消失了,她现在该怎么解决萧准发烧这个问题。
关键是她不知道地址,不然她就打救护车电话了。
习伴晴推了推萧准,企图唤醒他的意识:“萧准,这里地址多少?”
萧准没有回答,只是把头从一个地方转到另一个地方。
习伴晴看他是不会回答了。
她拨通了萧准秘书的电话,告知了可知的信息,离机场最近的房子。
漫长地等待,让一众人扑了个空。
习伴晴无奈看着意识模糊的萧准,这不是你离机场最近的房子。
“难不成这房子……是你的私房?”
萧家在星阑房产众多,她也不想再麻烦别人,到时候又空忙一场。
她无奈地拨通了徐高的电话,萧准的朋友,好像他和徐高最好了。
“徐高,萧准喝醉了,而且……”
习伴晴话音未落,电话就挂断了。
习伴晴再拨打过去,显示:“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她拿着手机冲还在犯迷糊的萧准说:“……你这可真是玩命的朋友。”
这人能处,关键时候,他是真关机。
习伴晴放下电话,想要出去问一下左邻右舍地址。
她还没来得及走,后背突然一重,难以支撑的重量沉沉地压了上来,她摔在地上,身上还压着萧准。
准确来说,是累赘!
她费力把萧准从地上搬到了沙发,更不可能把他一个人扛到外面叫的士了。
萧准还是那副不清醒的模样,沙哑的声线开口:“伴晴,别走。”
习伴晴还没来得及出门问地址,她的脚步停顿了片刻。
“我难受。”
啊啊啊啊啊!
你难受!我能怎么办!我总不能替你难受吧!
习伴晴心里抓狂,但她没对病人发火,她倒了一杯热水往他面前推,轻声细语:“多喝热水。”
习伴晴的时间里,向来都是别人照顾她,她根本没照顾过生病的人。
她看萧准抓着她的手,半响没动静,习伴晴不满地训斥:“你就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