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嘱咐:“绷带两天一换,这几天不要吃辛辣食品。”
“好,谢谢医生。”
习元浩换好了绷带,习伴晴忍不住开口问他:“怎么会藏匿在你的的办公室中,未免也太危险了。”
他淡然说:“应该是趁着夜里人少溜进来的。”
习伴晴拧眉:“把公司的安保开除,重新招投标,招新的安保。调监控,一定要彻查清楚。”
习元浩厚重的手掌轻拍习伴晴的手背:“你还是太年轻。”
“我查清楚了,就是萧相殷找人在公司楼下蹲点守你,他要报复你报警抓他。”
“现在萧相殷潜入公司,蓄意伤人,够他做一段时间的牢了,你也可以轻松一些。”
习伴晴暗暗骂着:“他活该!”
习元浩的手就落在习伴晴的头上揉了揉,温暖的温度传递到她的头上。
“伴晴,我从小看着你长大,习沧总和我说,他的宝贝是这世界最娇嫩的花骨朵,世界所有好东西都该给她。我那时候还想这个顽固不化的老东西,竟然还是个女儿控。”
“你父亲下来最疼你了,如果他在世,一定不会让你这么糟践自己。你的母亲也骂过我,给你出这样的决定,我这几天晚上不停的想,不停的懊恼,这件事情应该由我这个长辈担起责任,而不是你。伴晴,放下吧,好好去过你自己的生活。”
习元浩带着金框眼镜,透过镜面下的那双眼睛布满沟壑,满是沧桑的眼中是慈爱,和蔼缓缓道来。
病房的门被猛然推开,谈话戛然而止,萧准喘着粗气:“伴晴。”
他显然是跑来的,还喘着气,缓缓走到习伴晴的面前:“你没事吧。”
习伴晴:“……”
她烦躁着,心里搅成乱麻。
又不是要劝她吃溜溜梅?有事没事看不见吗?
她起身,萧准立刻把她拥入怀中,他抱得很紧很紧。
习伴晴能感觉到他落在自己背上的手都在颤抖。
他是紧张的,真真切切地在为她的安全担忧。
习伴晴心一软,重话都说不出口,平缓地说着:“没事,习叔叔帮我挡住了萧相殷的偷袭。”
萧准的力道很大,让她紧紧地拥在怀中,习伴晴见习元浩还在一旁看着,她轻拍着萧准的后背提醒。
但是萧准依旧旁若无人,无动于衷,收紧手中的力道。
习伴晴低声说:“疼……”
他才松开紧紧抱着她的手,但他焦急的心不变,一急之下道:“我不是让你保护好自己吗?”
习伴晴瞬间无语了:“你这什么态度?你知道但是情况多紧急吗?他躲在那里猝不及防捅我一刀,要不是BBZL习叔叔护着我,我现在可能心态就停了,你还凶我!”
他也意识道自己刚才的态度强硬得有些凶,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不管你什么意思,你就是凶我了。”习伴晴立掌一起,冷漠道,“我算是看透你了,站着说话不腰疼,净说些风凉话。”
萧准沉默,他有些无措。
习元浩帮着说话:“伴晴,萧准应该不是那个意思。”
习伴晴避开这个话题说道:“习叔叔,我陪你回去休息。”
她搀扶着习元浩,萧准挡在两人面前,她没好气地开口:“让开。”
现在还不哄!还等着等全球变暖,海平面上升,还是等科学家发现活恐龙?
榆木脑袋!
习元浩没让习伴晴送回去,自己搭车回去。
两人目送车子开远后,气氛瞬间别扭起来。
习伴晴生气,没等萧准开口,她就从他身边走过,根本不和他说话。
她不理会萧准,坐上车,正要把门关上,萧准一手扣住门,她松开了拉门的手,走到一边紧紧贴着座椅,不想和萧准挨着,双手抱胸,目光瞥到窗外。
萧准的手机在响铃,不停地作响。
他看了一眼,就关掉铃声,铃声还是不停地拨打进来。
车子一方天地中,只有手机铃声不停地突兀地作响。
“吵死了!”
萧准的手抖了一下,把电话接起来了,电话那头是秘书焦急地询问,秘书先问了夫人的情况,立刻说得目前公司的情况。
车里太安静了,习伴晴依稀能模糊地听见电话那头的秘书的声音,着急地语速变快,有些语无lun次。
看来是有重要的大事。
萧准说道:“我这里的事情还没处理完,一会打给你。”电话就挂断了。
习伴晴拿起听筒,她接通了和前排司机的通话:“靠边停车。”
“下车!”她转过头来,看着萧准面无表情说,“我让你下车!”
萧准愣住。
“不下车是吧?”她挑眉说,“那我下。”
她的手才搭上把手,萧准就拉开车门,下车了。
她让司机回香山别墅,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