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老伯以为自己这段时间心里太挂念方晴他们,听力都不太好使了。怎的好端端的就听到了方晴的声音。还巴巴的要给自己做主。
一抬头,瞧见许支书惊讶的双眼,才狐疑的转身。
方晴、陈生、夏言三个人整整齐齐的站在他身后,虽然奔波的有些狼狈,但脸上全是不依不饶的表情。
许支书的气势明显弱了下去,怪老伯可管不了那么多,焦急的开口:
“你们仨不是上大学去了么?怎的才去没几天,又回来了?莫非上大学出了什么差子?”
陈生上前一把把老伯手里的锄头抢了过来,往田边一扔,神色犀利的开口:
“这村里的人真是黑了心了,老伯年纪这么大干点活容易吗,还背地里搞破坏。
老伯,你听我的,这地咱以后不耕了,我们上大学能出什么差错,我们在那边都安顿好了,这不,回来接你来了。”
虽然方晴以前一直说要带着老伯去上学,但怪老伯一直以为方晴在说笑,根本没放在心上,他年纪大了,可不想变成谁的拖累。
现在瞅着这仨人大老远的又跑回来,好像真的要把自己接走似的。老伯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胡闹,你们三个巴巴的跑回来做什么?我老头子一个人生活习惯了,哪用得着你们来接?”
方晴眼瞅着怪老伯又开始犯倔,赶紧开口:
“我就知道你不会乖乖跟我们走,你留在村里,叫我怎么放心?我们前脚走,后脚村民就开始欺负你,你瞅瞅你这地,都被糟践成什么样了?许支书也不给你做主。
你在村里过这种日子,我们上大学能上的安心?”
许支书被方晴当面点了名,脸上有些挂不住,转身就准备走,村里干活的村民瞅见村里出去的三个大学生又回来了,忍不住凑过来瞧。挡住了许支书的路。
怪老伯依旧梗着脖子:
“我老头子活了大半辈子,什么阵仗没见过,我就不信这村里谁能欺负得了我,你们几个别胡闹,赶快回去上学,老头子坚决不跟你们走。”
方晴早就料到倔老头怕托累他们,巴巴的开口:
“那可不成,怪老伯,你听我说,我一去上学才发现,那边现在买卖可自由了,以前陈生卖货偷偷摸摸的,现在可不一样了。
我这几天在街边溜达,看中了好些个店面,我想开个卖衣裳的店,我们仨平日里都得上学,我若是要开店,你不去,谁帮我卖?我又能信得过谁?
况且,咱们城里那几个卖货的大哥,还等着我们从那边给他们发货呢,你不在,谁管着这事儿?
你在村里种地,累死累活的还要受人欺负,不如跟我走。
你可不知晓,我在那大学宿舍里,我想到你,我就想哭鼻子,你若是不跟我去,我这大学算是上不好了。”
方晴说的三分真切,七分夸张,倒是真的说动了怪老伯的心:
“你真的要开那什么卖衣裳的店?别是把老头我骗过去吧?”
方晴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骗你做什么?我跟陈生在那边宅子都买好了,还有个小院儿,你的屋子也布置好了,且等着把你接过去呢,等你去了,咱们就张罗着把服装店开起来。
现在可是做生意的大好时机,老头儿你要是不去,你就是耽误我跟陈生发家致富。”
方晴的一番话说的村民们议论纷纷,方晴说现在这是做生意的大好时机,还真有村民们就动了心。
怪老伯也不再挣扎,嘴里念叨着:
“那我去看看,若是真的,我便留下,若是让我去吃干饭,我可巴巴的跑回来。”
方晴见说动了老伯,这才开心的拉着老伯从地里回去,许支书隐在村民里,听着村民们议论纷纷,有的说这怪老头走了大运。
有的不怀好意的说方晴和陈生把老头儿当免费劳工使唤。
方建世听了方晴的话,心思越来越活络,陈生做买卖都发了家,他就是平时在村里太老实干活,才落得现在这副田地。
同样心思活络的还有许采莲,她听说方晴要开什么卖衣裳的店,心里就不服的很,总觉得她若是从这村里出去,也能闯出一片天。
方晴他们在村里休息了一日,就带着老伯一起坐上了火车,入住新家的那天,赵知青来了,夏言来了,方晴还喊来了齐云芳。
陈生瞧见齐云芳震惊的很,没想到这爱买他的货的城里姑娘,跟方晴变成了知心密友。
老伯一去,方晴卖衣裳的服装店很快就开了起来。
一开始只有老伯一个人看着,一家新的店面,只有一个老头卖货,来的人不是很多。
但架不住方晴这衣裳别具一格。哪家店都没她的新鲜花样多,渐渐地,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
怪老伯一个人开始难以招架,方晴早有准备的雇了人。怪老伯就像主心骨一样帮着方晴看着。他们的生意越做越红火。
方晴和陈生这大学一上就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