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笑的像只欢快的小鸟,拉着陈生的胳膊晃来晃去:
“我发现你这个人好像没什么底线,都不问问我为什么气她,我若是去做什么坏事,你一准是我的同谋。”
陈生被方晴晃得心也跟着摇晃,下工从他们门口经过的村民不少,此刻都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陈生拉着方晴的手进了院,紧紧的关上了院子的大门。
门口的乡亲们这才敢嘀嘀咕咕的开始说小话:
“瞧见了吗?陈生的衣裳破成了那样,倒是给小哑巴穿的光鲜,他是不是中了什么邪?被小哑巴拿捏的死死的。”
“要我说这小哑巴真是好本事,咱们在家什么地位?好衣裳还不都紧着自家男人穿?偏她小哑巴不一样。”
“我可听说这陈生对小哑巴宝贝的很,一起去城里还坐了牛车,一路上一会担心小哑巴坐的膈腿一会担心她口渴。我就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有小哑巴这待遇。”
“这么凶的婆娘,陈生到底瞧上她哪儿了?全村的人都干活,偏小哑巴整日在家游手好闲,我倒是要瞧瞧,他们吃不上饭的时候要怎么活。”
方晴隐约听到门口有人嘀嘀咕咕,小暴脾气说来就来,陈生前脚刚走到厨屋去生火,后脚方晴就舀了一瓢水,忖了忖好事村民的方向,一瓢水泼了出去。
院子外面顿时鬼哭狼嚎:
“哎呦,天杀的,干什么呢这是,我好好的衣裳全shi了。”
“好端端的怎么隔着院墙泼水,你们瞧我这头发,都往下滴水了。”
方晴把瓢一扔,一脸傲娇的拍了拍手,一把打开自家院门,探出头:
“呦呵,这怎么了这是,我泼了一盆洗脚水,外面怎么这么多人接。”
几个村民气的满眼通红,指着方晴的脸叫骂:
“你这个小哑巴,你说什么呢你,哪有你这样的泼妇,你准是故意往外泼的水,你懂不懂规矩。”
方晴疑惑的皱了皱眉:
“规矩?什么规矩?我往我家门口泼水难道还要征得你们的同意?你们不站在人家墙角下嚼舌根,能挨上这一盆洗脚水?”
方晴不强调是洗脚水还好,一强调,村民们心里只犯恶心,一边拍着自己身上的水,一边继续骂:
“真是又sao又臭,他们家门口真是不能经过了,怎的老是往别人身上泼水,有人生没人养,没教养的东西,怪不得她爹娘跟她断绝关系。”
方晴冷冷的看着她们的脸,伶牙俐齿的开口:
“可不就是有人生没人养么,我以前在家住的可是草棚,常年不洗脚也不洗澡,搞不好我还有脚气,你们淋了这水也别恼,我不是说过吗?遇水则发,回家等着发吧你们。”
说完方晴一把关上了院子的大门,几个村们在门口大眼瞪小眼,一时手脚都不敢动弹:
“她,她真有脚气?这脚气会不会长到我脸上?”
几个村民一阵头皮发麻,瞬间四散,疯跑着回家洗澡。陈生听到动静从厨屋走了出来,看方晴笑的一脸狡黠,忍不住疑惑开口:
“你什么时候洗了脚?再说,你哪有脚气?”
方晴终于憋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我没有,我用清水泼出去的,我吓唬她们的,瞧把她们吓的。”
陈生满眼的笑意:
“就你调皮,中午准备吃什么?”
方晴止住自己的笑,一溜烟的走进柴房,拿出一包包装Jing美的东西递到了陈生手里:
“花椒鸡,这是半成品,你只要把这袋子打开,放在锅里煮到沸腾,咱就能上桌吃。米饭我已经煮好了,这就交给你了。”
陈生接过袋子,手脚麻利的去撕,却猛然间看到袋子边缘印刷出的小字,他虽然字还认不得多少,但2022后面好像印的是个年字。陈生觉得心里怪怪的,但又拿不准。只能把袋子撕了,把里面的东西下了锅。
方晴看陈生把花椒鸡的袋子扔进了簸箕,赶忙捡了起来,叮嘱陈生:
“来自俺们天上的东西可不能乱丢,这些袋子都扔进柴房的袋子里就好,到时候可是要运回俺们天上的垃圾筒里的。”
陈生闻着锅里的花椒鸡,香的他想要流口水,但又忍不住开口问:
“你们天上是不是比我们这里过的快?你们都过到两千年了?”
方晴心里一哆嗦,讶异的开口:
“你怎么?你开了天眼了?”
陈生看了眼方晴手中的袋子:
“那上面写的,我瞧见了。”
方晴低头看了看袋子上的生产日期,一时间惊觉,给陈生扫了盲,陈生怕是以后什么都看得懂了。方晴一把BBZL把袋子藏在身后:
“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难得糊涂,我们天上的事,你搞不明白的,你安心过日子就行,其他的你别管。”
说完,方晴拔腿就迈向柴房,陈生抬手挠了挠头,难得糊涂是吗?只要方晴能一直在他身边,他愿意糊涂一辈子。
不久,一锅鲜美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