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满周岁之后,两人迎来了延迟的蜜月,陆煜恒本来想出国,但沈书至做演员那几年一直不停地在各国奔波,现在好不容易闲了,又顾忌着不敢离孩子太远怕出意外,于是选了个赵导推荐的国内温泉酒店。
到酒店后一起洗了个澡,像是把一身的疲惫都给冲走了,两人抱着接起黏糊的吻来。
沈书至张着嘴,舌头勾缠着陆煜恒伸进来的舌头,唾ye在两人嘴里不停交换:“唔嗯~~别急嗯!……”
陆煜恒怎么能不急,在家里沈书至天天被小兔崽子缠着,连晚上都不和他一起睡了,这一年来他们做爱的次数还不如和尚脑袋上的头发多:“你老公都快素到不举了,亲亲老婆,快补偿我!”
其实哪有,这一年他们一周最少也有三次,只是每次情浓孩子都像有感应似的哭起来,两口子只能先把孩子哄好,有时候实在忍不住还会当着孩子的面就做了,只是比起没有孩子的时候,确实是少了很多。
沈书至迎合着陆煜恒的吻,勾着他的脖子一起跌倒在床上,暧昧地低声喘息:“怎么补偿?”
陆煜恒重重啄了一口他的唇:“这一个月,把之前的都补回来。”
沈书至腿一软,腰肢泛起酸软:“你这不是要我的命?”
这么说着,他的手却言不由衷地脱了陆煜恒的浴袍。
陆煜恒低沉地笑了一声,分开他修长的双腿,粗大的rou棒顶着两瓣唇rou滑动:“你再不给,你老公就要没命了。”
沈书至往床铺里窝,把腰抬起来,脸色绯红发烫:“好哥哥,好歹留我一条命嘛,儿子没了小爸多可怜啊~”
陆煜恒一巴掌拍在他越发丰润的屁股上,白花花的tun浪让他喉咙干涩,大鸡巴顶着花蒂碾压:“光想着儿子,我呢?”
沈书至腿根抽搐,翁和的xue口流出清透的yInye:“别…好重…要揉碎了…老公~”
陆煜恒扶着大鸡巴在他花xue外不停挑逗:“快回答我,老公重要还是儿子重要?”
沈书至难耐地抓着枕头,呼吸都急促不稳:“都重要唔!!”
陆煜恒握着大鸡巴用力抽打花xue:“再说一遍?”
沈书至塌下腰要躲,被一只大手直接按住,大鸡巴抽得更用力,带着粘腻的水声在房间里飘荡:“小sao货,快说,老公最重要!”
沈书至被抽打得浑身发抖,yInye大股大股地喷出,止都止不住:“呜呜呜老公…不要…不要和宝宝吃醋嗯~…”
陆煜恒把rou棒按在花唇中间,用力压着花蒂来回滑动,像条大蟒蛇在圈地盘:“老婆,你要知道,宝宝以后会有伴侣,他们也会成为彼此最重要的人,父母不是为了他们而活的,我们要先是自己,再是宝宝的爸爸。”
沈书至含着泪,一颤一颤地望着他:“可是宝宝现在还小,我怕没能照顾好他。”
陆煜恒重重地在花唇间滑动,揪着他溢出nai水的nai子:“那小兔崽子能吃能睡,除了坏他爸的好事,一点问题都没有,老婆,那也是我的孩子,我也爱他,这一年你太紧张了,事事亲力亲为,让我觉得你是不是连我也不信任了?”
沈书至抱住他,在快感和委屈中忍不住哭出来:“宝宝和我一样,我怕…我怕他以后不快乐,会被欺负。”
陆煜恒停下来,紧紧抱住他,在他脖颈里轻吻着:“傻瓜,那是我们的孩子,谁敢欺负他?他以后一定也会遇见真心相爱的人,如果遇不到,咱们家这么有钱,就让他当一个快乐的小富翁,所以别担心,相信我好不好?”
沈书至哭着吻他,这一年他确实焦虑极了,一想到孩子和他一样是双性,他就很愧疚,当今社会,双性虽然不少,可就像上个世纪的同性恋人一样,不犯法,却也没得到认可,是广泛意义上的异类,人们不至于大张旗鼓的歧视驱逐,却也不少人怀着恶意揣测议论。
陆煜恒这一番话算是开导安慰了他,虽然俗气,但也没说错,他们这么有钱,宝宝就算遇不到真心待他的伴侣,也可以衣食无忧地安享晚年,作为家人,孩子有一个可见的光明未来,就是最好的了。
陆煜恒替他抹去泪水,亲吻他的眼角:“别怕,有老公在,谁也欺负不到咱们家来。”
沈书至点点头,重新弓起腰,双手食指与中指剥开花xue,满眼孺慕地望着他:“老公,你最重要了,快进来caosao老婆的xue~”
陆煜恒挺着大鸡巴在花唇里滑动几下,喉结不停滑动,忍着强烈的欲望缓缓贯入花xue:“嘶!老婆,生了宝宝还这么紧!”
大鸡巴消失在空气里,沈书至哽咽着小腹痉挛:“老公!太大了!”
陆煜恒额头出了层薄汗,握着他的腰缓慢抽出,没入,看着花xue渐渐泥泞,yInye糊满两人连接处:“sao老婆喜不喜欢?”
沈书至咬着唇,颤着手揉弄自己的花蒂,指尖触碰到抽出的大鸡巴后颤了颤,随后羞怯地摸着:“喜欢,老公……再…再深点…”
陆煜恒用力一撞,尽根而入,硕大的囊袋贴着xue口:“够不够!”
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