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月公主挑眉:“哦?他们怎么说我的?”
张良心痛的说:“你是不是有苦衷?”
兮月公主:“哪有什么苦衷,祸乱朝堂的是我,征用百姓的是我,杀权臣的是我,勾引皇帝的也是我,怎么样?你也要讨伐我?”
张良心里也起火了,他心里想的根本不是这些,他只是担心她,却被误会,他口不择言的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你连孩子都生了,我会救你的,用不着你以色侍人!”
兮月公主也怒了:“什么叫以色侍人?!你嘴上说不在乎,不还是用行动证明你看不起我么?”
张良:“不是……对不起兮月,刚刚我一时激动,说的话都不是真心话。”
兮月公主:“能言善辩张子房,怎么会说错话。这一年多,我想过无数种相见的场景,每一种都狼狈不堪,我们再次相见,总要面对这些乌烟瘴气的。。”
张良抱住了她说:“我知道,我陪你一起面对,我们可以慢慢说,我会保护好你的。”
兮月公主:“我知道自己臭名昭著,多少人想杀了我,你怎么保护?”
张良:“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伤害到你,我会妥善处理的。”
张良送情绪不稳的兮月公主回了寝殿,他必须要和刘邦谈谈,兮月必须有个体面的脱身之法,现今只有刘邦能做到。
咸阳宫,刘邦还在一本正经的和子婴商量如何处置兮月公主,子婴抱拳:“沛公,太后也是处在乱世不得不这样。”
刘邦摩挲着龙椅说:“此言差矣,我们身处乱世却能正直的清君侧,而她却做了那么多坏事,这是天下之大不韪。”
子婴:“所有人都误会了!太后她有太多的苦衷,我所知道的她没害过一个忠臣,也没放过一个佞臣。
朝堂上她让忠臣们都变成阶下囚,可私下里她把人全放了,她说现在jian臣当道,留下来迟早会受到残害。
她拿出二世赏赐的东西分给大家让他们逃命,那些将军大臣全部回家种田去了。
只有兮月一个人在坚守,她和jian臣们斗智斗勇,只希望能够让一切和平解决,可现在终究是无法挽回了,求沛公大发慈悲放了她吧,她没做过任何事。”
刘邦:“原来如此,待我查证后自会还太后一个清白,只是……”
子婴:“我知沛公所想,我已经拟好了退位诏书,沛公不必费一兵一卒,子婴和天下人愿俯首称臣。”
刘邦:“如此甚好,只是今天的话不能对子房提,不然我的筹码可就没了。”
子婴:“那沛公这是答应了?”
刘邦:“决不食言。”
众人听到老大的话自然缄口不言,只是张良和韩信都被蒙在鼓里。
散会后,刘邦仿佛知道张良要找他谈话,早早就歇下了,现在主动权在他,自然要晾着张良,半个时辰后刘邦才“睡醒”,打着哈欠听张良求情。
刘邦扶起张良说:“子房先生万万不可行此大礼啊,我不是还欠你一个要求嘛,尽管说。”
张良:“子房请求沛公放过兮月,她是我韩国最后一位贵族,虽天下人人想诛之而后快,但她是有苦衷的。”
刘邦:“哎呀……这可难住我了,天下的怒火都在她一人身上,要说服众将士……”
张良:“沛公礼贤下士,是所有士兵的崇拜之人,你出面一定可以说服大家。”
刘邦:“唉,子房先生的请求我怎会拒绝呢,不过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我怕子房先生太过看重儿女情长……”
张良又跪下抱拳:“乱世本无法置身事外,子房愿为沛公效犬马之力。”
刘邦见目的达到,笑着再次把张良扶起说:“君子一言。”
张良:“驷马难追。”
刘邦:“但是,她不能留在军中,将士们能放过她,但不代表能原谅她。”
张良:“子房明白,我会安顿好她的。”
与此同时,项羽听到了刘邦先入了关,气得暴跳如雷。刘邦一个小小的地痞流氓一定是耍了手段才进去的,他堂堂一代名将之后,怎么能让他得逞。
项羽去找楚熊心讨要说法,楚熊心本来就知道项家兵强马壮,迟早要威胁他的地位,之所以立这个约定都是为了牵制项家。
楚熊心:“你找我理论也无济于事,约定摆在那里,难道你还想毁约?”
项羽:“要不是我叔父遭遇不测,怎么会轮到刘三先进关中!”
楚熊心:“规矩就是规矩,谁会因为你叔父死了就毁约的!”
项羽大骂:“狗贼,我项家为楚国做了那么多,你还说风凉话!”
说完项羽就手起刀落杀了楚熊心,他把楚熊心所有的队伍全部统领在手下,当夜就带着Jing锐部队向关中进发,三日便兵临咸阳宫下,刘邦的军队不敢动手,也不敢开门。
刘邦还在享受美人美酒,在奇珍异宝中流连忘返的时候,被士卒的通报吓了一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