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月公主:“傻小子,这样就最好了?”
韩成:“从来没有人给我买糖吃,也从来没有在我被欺负的时候为我出头。”
兮月公主:“虽然这么说没错,可是你要明白想吃糖要自己买,想不被欺负要有反抗的实力。”
韩成摸摸鼻子说:“我知道了,姐姐比子房先生还会教训人。”
兮月公主敲了敲他的头起身说:“我去看看张良吧,你要好好温书哦。”
韩成重重点头:“嗯!”
兮月公主在张良卧室门口敲了敲,张良:“进来。”
兮月公主:“张良你好些了吗?”
张良:“原来是兮月,我好多了,不用担心。”
兮月公主:“我今天看到卖糖的店,店主是个很好的大姐。”
张良:“嗯,想吃吗?我给你买。”
兮月公主:“我已经买了,给了韩成。”
张良:“他以后是要当韩王的人,不能太娇惯他。”
兮月公主:“知道啦,你猜今天店主和我说了什么?”
张良:“说了什么?”
兮月公主:“她夸我漂亮,还想让我给她当儿媳妇。”
张良:“那你答应吗?”
兮月公主:“当然没有,我可没想过这事呢!张良你想过吗?”
张良:“我不曾想过,复国重任在肩上,我无暇顾及其他。”
兮月公主:“挺好的,哎呀好困,我要睡觉了。”
张良窘迫,不知如何开口问今天的事,兮月公主看着他如热锅上的蚂蚁,偷笑了一阵才说:“张良,我如果把以前的事说出来你会不会恨我?会不会看不起我?”
张良:“不会!我发誓!”
兮月公主慢慢讲述,思绪回到了从前,国破那天,柔姬为救她而死的事,她变成哑巴的事,在宗庙扫地的事,穗子为救她被害死的事,还有后面遇到韩若眠恢复嗓音的事,以及后来出逃的事,真假参半,唯独没说自己当王后,祸六宫的事。
她害怕,一个心机深沉,恶事做尽,赶尽杀绝,心狠手辣的秦国王后,不配和温文尔雅,品行高洁的世家子弟在一起,她不想,也不能破坏自己在张良心中的形象。
张良再一次落泪,嘴里不停的道歉,兮月公主抱着他的腰安抚:“没事的,都过去了,我吃的那些苦不算什么,还有其他五国的人也惨遭秦国毒手,大家都是苦命人,而且我是最幸运的,我逃出来刚好遇到你,受再多苦也值了。”
两人哭得昏天黑地,对烛相望,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张良释怀,所有苦难皆为锻炼,承受住这些才能有一番作为。
兮月公主也释怀了,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再次喜欢上了张良,不管张良是把她当公主或是幼时玩伴,还是像莫绯衣说的喜欢她,她都无所谓,现在张良一心复国,她便陪着他,刀山火海,在所不惜。
想通了的兮月公主爬到张良床上,张良也挪动身体给兮月公主腾出空位。
张良摸了摸兮月公主的头发说:“睡吧,养足Jing神,我们差不多要出发了。”
兮月公主把脑袋埋在棉被里,无厘头的说了一句:“其实我喜欢你……”
张良听得不真切,他现在只能把爱意深藏,在没有给兮月公主一个稳定的居所,尊贵的身份之前,一切都是浮云。
他们修养了几天,过了张秀的头七就整装待发了,张良让张义留下来帮助韩成管理庄子。张义心想:“果然是有了媳妇就忘了奴才,把他留下来一定是不想让他打扰他们二人世界,哼他才不稀罕。”
兮月公主:“张良,没了张义可以吗?”
张良:“带着他也没用,不如让他帮韩成管理庄子。”
兮月公主点点头,两人不再坐在马车里了,张良在赶车,兮月公主坐在张良旁边,兮月公主:“我给你唱歌好吗?”
张良:“嗯。”
兮月公主:“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张良:“好一个桃之夭夭呀,很好听。”
兮月公主:“谢谢!”
张良:“能再唱一遍吗?”
兮月公主:“哈哈哈,多少遍都可以。”
他们想这一刻要要是能永远停留就好,兮月唱歌,张良赶车,一起踏遍千山万水。
下相,修鱼子岑和白泽已经基本把疫情控制下来了,虽然说是疫情,但也是因为上位者不管不顾导致灾民泛滥,大部分死于饥荒和病痛,他们得的病并不是不治之症,只是因为没钱医治,最终被活生生折磨死。
不过疫情控制得好有赖于项氏一族的帮助,因为修鱼子岑们的善举,项氏一族把他们奉为座上宾。
这项氏一族,乃是楚国大将项燕的子子孙孙们,说起项燕那可是骁勇善战,战功显赫,就算最后被秦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