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张良和兮月公主用完午饭就同莫绯衣和颜鹤拜别,莫绯衣:“你们路上小心,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忙的就尽管说出来。”
张良作揖:“多谢城主,子房感激不尽。”
颜鹤揽着莫绯衣的腰说:“好了,早些出发,路上小心。”
兮月公主:“多谢各位,感激不尽。”
陈奕:“兮月回去也要勤加练习,你很有天赋。”
兮月公主微笑:“谢谢师父!”
张良皮笑rou不笑作揖:“多谢陈师父,我会督促她的。”
说完带着兮月公主上了马车,张义欢快的赶起了马儿,陈奕失笑:“子房先生什么都是彬彬有礼,唯独到了兮月这儿就小肚鸡肠。”
莫绯衣:“唉,看他们这么别扭,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修成正果啊。”
回去的路上,张良给兮月公主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唯独对自己拮据,她才明白,张良是没钱了,所以才回下邳。
张良:“这里的镇子有很多特色小吃,我带你去尝尝如何?”
兮月公主摇摇头:“我不想吃,我我们还是快赶路回下邳吧。”
张良:“这个镇子有很多好玩的,真的不去吗?”
兮月公主:“不去了,我们快回去吧,你再问我可要恼了!”
张良焦急道:“好好好,我们不去,你不要生气。”
兮月公主绞着手指问:“张良,你对我这么好是因为我是公主吗?”
张良心中一痛,兮月公主果然很在意自己身份这件事,可能跟她在秦国做过宫女的事有关系,其实上次她问的时候张良就想告诉她了,张良:“兮月永远是韩国最尊贵的公主,是我奉若神明的存在,所以不用担心,你是公主,一直都是。”
兮月公主酝酿的那点少女怀春因张良的一句话gui裂,兮月公主:“韩国都亡了!我还是公主吗?”
张良拉着她的手说:“你是,我最尊贵的公主。”
兮月公主叹气:“好了,我知道了。”她把手抽出来,不再说话,张良以为兮月公主累了,果断不去打扰。
之后的日子兮月公主很少和张良说话,她又变成了刚开始的样子,反倒是张良一直拉着她说话,兮月公主心里难受,这男人是看不出自己不开心吗?
张良的确看不出,现在他满眼是兮月,她就算皱眉都那么可爱,生气都被他看成可爱。
回到下邳,张良休息了三天就出门去了,原来他的资产放在不同的地方,他要取回来。
兮月公主百无聊赖,偷偷取出机关盒里的古钱币占卜,她心中默念张良和韩兮月的姻缘,她看着地上的答案面色不虞,怎么会是凶呢?
她打算再测一次,没想到被吵吵嚷嚷的声音打断,她起身去看,只见一个尖嘴猴腮的女人一只手揪着虎虎的衣领,一只手指着阿娣的鼻子嘴里污言秽语骂个不停。
兮月公主不动声色的靠近,阿娣弯身道歉:“对不起刘婶子,有什么话你跟我说,放了孩子吧。”
刘婶子:“你家这小杂种手脚不干净,前几天踩坏了我的秧苗,今天又偷我家鸡!我非要剁了他的手脚!”
阿娣:“前几天的秧苗我给你补上了,他怎么会偷鸡呢?一定是你看错了!”
虎虎红着脸大喊:“我没有!明明是你推我的!你无赖我!”
刘婶子得瑟:“我可是两只眼睛看见了,你一个寡妇教出来的小杂种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小时候就手脚不干净,长大了不还危害百姓,我今天就给你好好教育他!”
兮月公主冷冷问:“那你是什么人教的?满口污言秽语着实刺耳。”
刘婶子脸一黑骂道:“你又是哪里来的小蹄子,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知道我儿子是干什么的吗?”
阿娣拉住兮月公主说:“兮月这事你不要管了,她儿子是县里的官差,已经借机来家里找过很多次茬了,她要什么给她就是了,你不要害怕。”
兮月公主挑眉看着越来越多人围过来看好戏,心里无奈:“我不害怕,我这几天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原来是为了这个事,我帮你解决。”
阿娣还想阻止,兮月公主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给她安慰,兮月公主:“你儿子干什么的我不知道,但你想干什么可否告知一二?”
刘婶子:“哎呀,怎么人多就硬气吗?我跟你说这小杂种的事今天不给个交代,我给你们好看!”
兮月公主淡问:“你要如何?”
刘婶子:“你们给我嗑一百个头,再赔一千半两,我就不追究了。”
阿娣大惊:“一千半两!上次我已经赔了你家里所有的钱了,足足一百半两!”
刘婶子:“那又如何,你儿子还是贼性不改,你不是傍着张子房这颗大树嘛,孤儿寡母能傍上单身汉不挺好?让他出钱不就行了。”
兮月公主嗤笑:“劝你闭嘴。”
刘婶子怒道:“你这小蹄子是什么东西,看张子房带着你,该不会你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