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你认为是为了她好?她同意吗?子房啊,我发现你一遇到兮月的事就手足无措,不如我替你问问她今后的打算。”
张良扶额:还是别问了,我隐隐有预感,我之所以说她和幼时不一样,是因为我知道她对我的感情不像小时候了,而我只能尊重她,拥护她。”
白泽:“唉,我替你问,省的你唯唯诺诺。”
后来白泽旁敲侧击问了兮月公主这件事,兮月公主低头沉思,柔姬、穗子、若眠哥哥,哪一个不是被秦国人残忍杀害,她的国家、子民都被摧毁、奴役、压迫,嬴政为了找替身残忍的把自己囚禁在身边,让她如何不恨。
兮月公主眼神坚毅的说:“暴秦无道,灭我国家,杀我国人,我恨不能报仇。”
白泽:“那如果以后要用你公主的身份召集韩国旧部你可愿意?”
兮月公主:“有何不可。”
白泽:“那即使是你只能和子房……”
张良捂住白泽的嘴低声说:“别问了,别问……”
兮月公主疑惑:“怎么了?”
张良赔笑:“没事,兮月你出去玩耍吧。”
兮月公主点点头,走了出去。
白泽:“你怎么就不问了!差一点就可以知道她的想法了。”
张良捂脸:“这种一厢情愿的问题,我是怎么都不可能问出口的,兴复韩国,让兮月成为最尊贵的公主,过上锦衣玉食,万人敬仰的生活,是我的愿望。”
白泽叹气:“我看你是魔怔了,暗搓搓喜欢兮月,也不表明,她怎么知道。”
张良:“为她做的事都是我心甘情愿,倘若让她知道了,给她造成负担,那不如不让她知道。”
白泽:“好吧,其实她成了公主也没事,只要她也喜欢你,管你们下嫁还是高攀呢。”
张良:“嗯,谢谢你,这事只能慢慢来。”
白泽:“好吧。”
几天后,修鱼子岑看着快要见底的米缸,决心不再养闲人,吃饭的时候她冷着脸说:“幽兰谷不养闲人。”
张良显然习以为常了:“那神医需要我做什么?”
修鱼子岑:“你和白泽去药田除草,若是拔错了你们就滚吧。”
兮月公主:“那我呢?”
修鱼子岑:“你什么也不用做。”
兮月公主:“食君之禄,为君分忧,我也该做点什么吧。”
修鱼子岑也不多话,给了兮月公主一个篓子让她跟着自己去采药。
山路崎岖,修鱼子岑天天爬山自然不觉得累,可是兮月公主常年待在宫里没走过山路,不一会就体力不支了,山间蚊虫又多,不一会她身上就起了红疹。
修鱼子岑看着她弱不禁风的样子摇摇头,随手摘了一株草给她。
修鱼子岑:“这里虽然没有豺狼虎豹,但是虫子很多,这是驱虫的草,你好好拿着。”
兮月公主点点头:“惭愧了,我没爬过山……。”
修鱼子岑:“没事,我看你气血两亏,必定是长身体缺乏营养,又整天情绪不稳定造成的。你的身世我大概知道了些,回去我给你方子抓药,可以调养回来的。”
兮月公主:“谢谢了,你对我这么好,那我能叫你子岑姐姐吗?”
修鱼子岑:“嗯,我以为我冷冰冰的性格你跟我处不惯。”
兮月公主:“我不觉得你冷冰冰啊,你只是外冷内热而已。”
修鱼子岑:“我从小生活飘摇不定,没什么朋友,也不知道如何和人相处。”
兮月公主:“没关系,我也没有朋友,那子岑姐姐愿意做我的朋友吗?”
修鱼子岑:“嗯,我们快采药吧,天黑了山里终归是不安全的。”
兮月公主点点头的跟在修鱼子岑后面,虽然爬山很累,但是也没有蚊虫叮咬她了。
兜兜转转修鱼子岑的篓子已经装满了,而兮月公主的还空空如也,不禁有些惭愧的看着修鱼子岑,
修鱼子岑:“我常年采药,自然熟悉各种药草,你不必在意。而且这些药草已经够了,我们回去吧。”
兮月公主臊的脸红,在别人的家里白吃白喝,而自己连忙都帮不上,这么多年宫廷生活,她除了勾心斗角什么也没学会。
下山的时候兮月公主才想起来关于张良的病,在下邳的时候她也问过张良,可是张良只说是小时候就落下的病根来搪塞过去,兮月公主没办法多问,可是在她年幼的记忆里张良和自己一样活蹦乱跳的,也没见到他喝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装作不经意的问修鱼子岑:“你是神医,你应该知道张良的病是怎么回事吧?”
修鱼子岑:“子房没告诉你吗?”
兮月公主:“没有。”
修鱼子岑:“那你要问他才是。”
兮月公主:“我问过,可是他说是小时候落下的病根,可我小时候的确和他住在一起一段时间,可是我没看到他有什么生病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