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没事,我采了一些白术,刚好在开花,它的根jing入药治眩晕,花朵药香悠悠,我放在你身旁,放松心情。”
张义架火煮药,张良将外衣披在兮月公主身上:“太阳下山了,山里冷,你多穿点。”
兮月公主把脸缩在衣服里,淡淡的皂角香味让她脸红,张良拒绝别人有多狠,就保护自己有多好,吃了东西喝了药,兮月公主在篝火边渐渐睡去,等她再醒来马车已经上路了,她居然不感到头晕了,张良在闭目养神,兮月公主看着他剑眉若山林,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棱角分明的脸,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兮月公主正出神,张义喊道:“主子,我们快到幽兰谷了。”兮月公主不知所措只好闭上眼睛,张良掀开帘子嘱咐张义:“动作轻些,我们先停车休息一下,等兮月醒了再进谷。”
兮月公主听到这话终于憋不住揉揉眼睛醒了过来。
张良:兮月醒了的话就进谷吧。”
兮月公主:“这是什么谷?”
张良:“这是幽兰谷,是神医修鱼氏的居所,我的一个朋友在这里,我来拜访一下。传说幽兰谷为代代修鱼氏居住的地方,修鱼氏Jing通医术,有起死回生之神通,谷中适合温养各类奇珍异草。不过这起死回生只是传说,但这话被嬴政听到了,他派人来寻找修鱼氏,得知他们根本没有这种能力,便杀了所有谷中居民,连草药都焚毁殆尽。”
兮月公主:“那现在谷中居住的是?”
张良:“是修鱼氏的后人,叫修鱼子岑,当年她躲过一劫,之后便在幽兰谷废墟重建房屋和药田,后来和我的朋友白泽相熟,我们也就互通往来了,白术治疗晕车也是她教给我的。。”
兮月公主:“原来如此。”
张良搀扶兮月公主下马车,张良吩咐张义在山谷外的驿站等候,张义就赶着马车离开了。
兮月公主好奇的问:“为什么张义不跟着一起进去?”
张良无奈的说:“唉,上次来的时候因为张义偷懒不小心把马放到了的药田里,啃了大片药草,从此以后修鱼子岑就勒令张义和马不得入内了。”
兮月公主微微一笑:“真有趣。”
张良也笑了:“是吗,我还有很多故事,以后慢慢讲给你听。”兮月公主点头。
二人顺着崎岖的小路,一直走到了山谷里的竹屋前面,只听里面一个年轻的声音大吼:“啊啊啊啊,我错了,子岑,别扎了,我再也不摘你的花喂马了!!”
清冽的女声传来:“那是几年才会成活的花,你居然用来喂马,你可以去死了。”
想必里面就是白泽和修鱼子岑了,修鱼子岑:“门外的,难道还想继续听墙角?”
张良:“我不愿听,是二位不知节制。”
门啪的开了,白泽顶着满背的银针跑了出来:“哎呀,子房你来了,快救我!我要被这臭婆娘扎死了!”
张良咳嗽了两声:“注意言辞。”
修鱼子岑一根银针扎到白泽身上,白泽仿佛被人点xue一样动弹不得,
白泽:“臭婆娘你又搞我!”
修鱼子岑懒得理他,她把虚掩的门大开说:“好久不见,这位姑娘是?”
兮月公主微微颔首说:“我叫韩兮月。”
修鱼子岑不可思议的说:“久仰大名啊,如今一见果然有倾国倾城之姿。”
兮月公主心中警铃大作:“久仰大名?我与你们见过吗?”
白泽马上说道:“你是不认识我们,我们可是对你太熟悉了,子房天天挂在嘴边,今日得见果然如谪仙下凡,修鱼子岑是女人都自愧不如了哈哈哈………”
只见修鱼子岑又扎了一针,白泽的笑声消失在喉咙里,原来是被扎了哑xue。张良习以为常,修鱼子岑黑着脸,两人转身进了竹屋,
白泽心想:“你倒是解开我呀!臭婆娘好过分呜呜呜……”
兮月公主好奇的看着白泽,白泽无助的看着兮月公主仿佛要她就自己一样。兮月公主有些好笑的看着白泽,径直往屋里走去。
最后四人席地而坐,张良终于说起了正事:“修鱼姑娘,这次我来是想请你们出山的,现在南方有疫情,有你神医出手,肯定可以控制住疫情。”
修鱼子岑:“为何我要救他们的性命?”
张良:“南方是楚国故地,他们本来就怨恨秦国,现在疫情泛滥,秦国放任不管,激起了更多怨恨,我们能趁机笼络人心。”
修鱼子岑:“既然不是秦国人,我可以考虑一下。”
张良:“现在嬴政一心求长生不老,国家飘摇动荡,民心不稳,我们推翻暴秦指日可待。”
修鱼子岑:“嗯,我能出一份力也是好的,不过你现在还是少出面的好,嬴政正在到处通缉你。”
张良:“嗯,我先来拜访你们,后面我将去莫瞿城躲避一段时间。”
修鱼子岑:“那你们先休见修鱼子岑走了,就对着张良一顿挤眉弄眼,兮月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