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至极。”
胡亥以为他服软了,说:“大哥谦让了,那我先走了。”
扶苏:“告辞。”
胡亥边走边想:“唉?黄牛至极什么意思啊?很像黄牛吗?改天问问母后。”
兮月公主感觉自己就像要死了一样,没有任何知觉,脑袋里一团浆糊,隐约听到了自己说话了,可是又像是幻觉,让她心力交瘁。
梦姬醒来后就打听到了兮月公主发生的事,她没想到,如此一贯冷清的王后娘娘会做出如此惊天动地的举动。她伺候着兮月公主,在为兮月公主挑选衣服时,在衣柜里看到一个袋子。上面写着“兮月亲启。”
梦姬:“王后娘娘,这里有一样东西,你要看看吗?”见兮月公主没有反应,她纠结着要不要给兮月公主看,但看到兮月公主这个样子,她双手颤抖的打开了,可是上面的字她一个也看不懂。没有办法她只好把东西放到兮月公主枕头边,退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烛火跳跃,兮月公主的思绪才从深不见底的空洞中回来,她瞥了一眼枕边的东西,看着熟悉的韩国字,一阵阵心痛。
她拿起袋子里的锦帛,借着昏黄的火光,一看究竟。“滴答”兮月公主干涩的眼眶里流出了热泪。这是韩若眠写给兮月公主的话,她忍着心痛把韩若眠的话逐字逐句的看过。
兮月公主痛苦的揪着衣领,她拼命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却在看到最后一句话时,放声大哭起来。悲恸的声音在寝宫里回荡,吓得宫外守夜的宫女慌张的叫醒所有人,今夜的王后寝宫灯火通明,人头攒动,而兮月公主的哭声刺破黎明,最终兮月公主体力不支,昏死过去。
那锦帛上写着:“兮月,此生有幸有你这个妹妹,让孤独的我拥有亲情,原以为此生只能在公子府转圜,却因你和大哥得见希望,原谅哥哥的不辞而别,现在又见到你,我很开心。因为你,我将韩国视为故土,但因为大哥,我不能仇恨秦国。而今我知道此去凶多吉少,你要代替我活下去,只有活着你才有条件拥有你想要的东西。如果可以,兮月啊…我希望你自由。”
不知昏睡了多久,兮月公主醒了过来,
她感觉自己像力气被抽空一样,全身虚软,头还在隐隐作痛。梦姬扶起兮月公主,给她喂了水,又扶着她躺下。梦姬焦急的说:“娘娘你昏睡了两天了,那天你哭晕之后便发起了烧,期间你一直……一直在说胡话……”
兮月公主扶额,:“说胡话?说……?”梦
姬扑通一下跪下说:“娘娘,太好了!这是老天有眼,你可以讲话了!”兮月公主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梦姬肯定的点了点头。她试着发声,可是喉咙却很痛。兮月公主皱着眉摇了摇头,梦姬说:“没关系的,慢慢来,医官说你因为情绪激动,这可能暂时说不了话,以后慢慢来就好了。”
兮月公主虚弱的点点头躺下了,之后在医官和梦姬的照顾调理下好了起来,而韩若眠这件事也慢慢平息下来。随着兮月公主嗓子的恢复,她开始说话,从开始的磕磕绊绊以及不习惯,到现在的收放自如,嬴政不动声色的看着,也感觉到无比喜悦。
兮月公主不会说话,是嬴政一直以来的心病,现在心病除了,真是上苍对他的恩惠,他更加坚信,徐福会为他请来仙人,然后带着兮月公主一起长生不老!
兮月公主会说话了,可是也只是极少数情况下说话,其他时候她更喜欢清净,从那天开始,她便天天写字,而玉帛上的字就只有两个——自由。
兮月公主在王宫花园里走着,不远处传来男女的嬉笑声,所有人不用看都知道,又是那小霸王胡亥在和宫女打闹。只见胡来头上戴着不知从哪里采来的花,衣衫不整的追着两个面若桃花的宫女跑着,笑着。两个宫女突然间看到兮月公主站在她们面前,脸上哪里还有半点桃花,一瞬间面如死灰,双腿发颤的跪下了。
胡亥看两个宫女跪下了还以为是父王来了,抬眼一看,是他的兮月母后。他虽然怕嬴政责罚,但更怕兮月母后看到他的这个样子,他更在意的是兮月母后对他的看法。
兮月公主看都没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宫女,而是径直走到胡亥面前,从他头上把花拿了下来,胡亥慌忙的拉正了衣领,咳了咳便要装模作样的的行礼。
兮月公主没有理他,随手把花丢了说:“花虽好,摘了也是死物。”胡亥听着兮月公主的话,连连点头,前几日去看兮月公主,她的声音如鸭子一般有些沙哑,御医说就算嗓子恢复,此生也只能声音沙哑了。
兮月公主说:“在当值时与人嬉戏玩闹,该怎么论处?”
梦姬:“按规矩要杖责二十。”
两个宫女爬到兮月公主脚边说:“王后娘娘饶命,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兮月公主:“要真是要你们的命,就没有杖责二十那么简单了。”
两个宫女见求王后没用,便去求胡亥,抱着他的大腿哭的梨花带雨。胡亥踢开她们说:“没听见我母后说什么吗,还不快滚开!”
兮月公主冷着脸,她知道,无论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