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后面还有很多。
裴湮挑了几句具有代表性的,将重点表达出来。
【系统逼逼赖赖:也许右护法是替罪羊。】
郁岁倒没这样想。
回想刚刚的事情,若是单纯的威胁与强迫,不至于雷声大雨点小,最终又什么也没做,只是把花取走。
……还顺带将灵府其他东西都清理干净。
而且。
花还是为了给她凝神固魄。
郁岁抿抿唇,压下心田钻出芽的愧疚,含糊说,“我灵府里面的东西,都没了。”
裴湮眼眸缀着莹莹点点的星光,温柔至极,揶揄问,“岁岁是舍不得吗?”
郁岁立刻反驳:“才不是!”
这种抵触态度实在易伤人心。
裴湮面色不显,依旧温声宠溺:“为师等岁岁愿意。”
郁岁不太明白他怎么突然又套上那层淑人君子的皮囊。
明明滤镜破碎以后,就再也没遮掩过。
系统看明白了。
不过是担心刚情急之下的强迫会给郁岁留下心理Yin影,便用这种方式,让其舒心一些。
心机男!哼!
“砰砰砰。”
房门被猛烈的敲着。
他们听到那条狗说:“恩公别着急,我有钥匙。”
那狗一边开门一边说。
“我与左护法情比金坚,往常总是同榻而眠,有钥匙不足为奇。”
郁岁一惊。
房间内的场景有几分混乱,她手中的剑不知道要不要松开,“……”
拔出去好像更刺激。
大约是嫌弃狗开门慢,了之击碎了窗户,“阁主可有事?”
房间内已然恢复了正常。
裴湮去了二楼换衣服。
郁岁:“害大师担心了,我没事。”
狗也打开了门。
看到从二楼下来的裴湮,连忙躲在了宁孤临身后。
他的左护法呢?
难道已经被裴湮杀死了?
顾西辞微微蹙眉,顾不上之前不愉快,关切问,“师父受伤了吗?怎么这么浓的血腥味?”
到底是刺入了胸腔。
裴湮为了让郁岁解气,还特意迎了一下,不严重,但也绝不轻松。
他说:“许是在别处沾染了。”
他这般冷漠的态度让顾西辞回归现实,恢复到了往日疏离。
了之倒是多看了裴湮一眼,随即问郁岁,“先前见阁主脸色不好,是出了什么事吗?”
郁岁看向裴湮。
她其实也没明白具体发生了什么。
裴湮淡声解释:“无事。”
了之:“……”
还不如不说呢。
就守着你们的小秘密吧。
这件事告了一段落。
登基典礼虽然没有完成到最后,但到底为成了新王。
郁岁跟着左护法熟悉妖魔族。
左护法将毕生的口才都用在了给郁岁介绍之上,竭力渲染妖魔族的悲惨与不易,希望能博取一点同情。
“……殿下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郁岁沉思片刻,“妖魔族的审美不太好。”
左护法:“??”
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如此荒唐的问题。
郁岁对他们妖魔族悲惨就毫无波澜吗?
但这个问题。
左护法还是得回复:“妖魔族万年前就来了一十三洲,渐渐也接受自己不妖不魔的形态,审美自然而然地发生了点偏颇。”
郁岁:“审美偏向了妖族?”
左护法沉默两秒,艰难说:“但也不是,妖魔族只是单纯喜欢长的油光水滑,且样貌凶残的。”
郁岁:“……”
终于理解为什么守卫会讲那条狗是最好看的了。
左护法:“殿下有什么吩咐吗?”
他见郁岁对“美”一事颇有兴趣,便提议说:“要不举办一场选美大赛?”
郁岁摆摆手表示不用,又好奇询问,“左护法是什么动物?”
左护法再度沉默。
艰难回答,“仓鼠。”
郁岁眨巴着眼睛。
左护法见她感兴趣,非常之能屈能伸,当下变回原形,又软萌又可爱。
郁岁蹲下身,好奇地戳了下仓鼠软软的小身体,“好可爱。”
左护法:“……”
也并不是很想要这种评价。
他迅速变回人形,无视郁岁的失望,面无表情的看向远方,转移话题,“再往前走一点,跨越这道结界,便是我们的幽歧秘境。”
郁岁不明所以。
左护法:“???”
她之前都只顾着恋爱吗,怎么消息这么不灵通?
“那条狗掌握着幽歧秘境的钥匙,里面的机缘对我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