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睢颇为得意地一笑:“都是家里一代代传下来的经验,专治猫科动物。”
江森、白望和库里端着餐盘走过来坐下,白望的肩膀上挂蹲着一只透明的海鸥,正在啄着白望的白毛。
白望眯着眼睛,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
“继薯条之后这只臭鸟又看上了我的头发,搞什么啊,难道我的头发看上去很像薯条吗!”
放下餐盘后,白望一把捏着海鸥的脖子把它拎了下来,海鸥拼命地扑腾翅膀,一把打翻了库里的营养ye。
“我靠白望你不要掐着鸟的脖子啊。”
白望说道:“反正也掐不死。”话虽这样说,他却放开了鸟脖子把它扔在了餐桌上。
坐在餐桌上舔毛的小老虎立刻趴在桌角做出了捕猎的姿势。
随后一个飞扑,一声凄厉的鸟叫,小老虎叼着海鸥耀武扬威地走到相睢身旁。
相睢叹气,非常熟练地掰开虎口,把那只惊慌失措地海鸥放走了。
江月看得直乐,切了一大块牛排放进嘴里咀嚼着。看见相睢餐盘里的卤牛rou不错,她从相睢的盘子里夹走一块卤牛rou。
她吃的正欢,眼前突然出现一只洁白纤细的手,在她的餐盘前放下一杯薄荷nai绿。
江月一抬头,就看见一张小巧白皙的瓜子脸,是那个漂亮的女Omega,她对江月笑了一下,脸颊两侧又露出了甜甜的小梨涡,然后像只兔子一样飞快地跑远了。
因为过于震惊,江月嘴里的卤rou甚至没来得及咽下去。
她呆呆地看着女Omega跑远的身影,发现她今天穿的浅绿色纱裙特别好看,蓬松的裙摆随着女Omega奔跑的步子一颤一颤的,简直像个快乐的小Jing灵。
看着女Omega的绿色纱裙发呆的时候,江月的左右臂突然传来一阵锥心的刺痛。
她连忙抬起左手臂,发现一条透明的藤蔓正紧紧地缠在她的左臂上,那上面长着尖锐密集的倒刺,正紧紧地刺入了她的皮肤里。
藤蔓缓缓收紧,江月的手臂上冒出了很多血点。
“我去,这是哪位仁兄的Jing神体啊!”江月痛呼一声,立即拼命地撕扯藤蔓。
这种到处是倒刺的Jing神体非常可怕,江月的手被扎出了血,不但没有扯下藤蔓,反而让它越收越紧。
身边的西薄雨不慌不忙地叉了一块苹果咬了一小口,往江月这边轻轻一瞥,气定神闲地说道:“你最好不要动,你越动它绞得越紧。”
江月疼得倒吸冷气不敢轻举妄动,左手臂僵在半空中,姿势非常奇怪。
相睢惊叹道:“这是谁家的Jing神体,居然这么野。”
江森说道:“虽然很同情江月但是我还是想知道刚刚那个Omega是怎么回事?”
对面的库里和白望也好奇地看着江月,就连西薄雨也看了过来,江月顿时感到压力山大。
她一边疼到痛苦吸气,一边还要满足室友们的八卦之心,只好说道:“不认识,做校车的时候和她坐一起,那时候没座位了,就她旁边有座位。然后我在食堂吃饭又碰见了她,她给了我一块锡纸小羊排,就是被我吐槽过的那个羊排,贼贵贼贵的那个。”
相睢笑嘻嘻地说道:“我看你是要铁树开花了,那个Omega挺好看的,娇娇弱弱的,和你这种强势的alpha非常配。”
江月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我?强势?”
西薄雨在一旁说道:“外表强势也是一种强势。”
江月立马端正坐好,严肃地解释道:“我发誓我和刚才那位女Omega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喜欢的也不是那种类型。”
库里用充满怀疑的小眼神看着她:“可是你刚才的眼神都快黏在人家身上了!”
江月说道:“你们不觉得她身上的绿色纱裙特别好看,裙摆非常蓬么?”
左臂上的带刺藤蔓稍微松开了一些,绞的不那么紧了。
西薄雨的音调稍稍抬高了一些:“裙子,你就只看裙子了么?”
江月:“还有她的浅绿色高跟鞋,鞋后面还有两条轻纱绑带诶!”
相睢:“你就没看她的脸么,她有一双可爱的鹿眼啊。”
江森:“虽然我已经心有所属,对叶浅至死不渝,但是我觉得那个女Omega长得非常好看啊!”
库里:“我也觉得,我在游戏里捏过一张脸,就和这个Omega挺像的。”
白望:“江月单身这么久,有没有想谈恋爱的念头?现在都大三了,不如把终生大事一并解决了吧。“
一旁的西薄雨语气平淡地说道:“白望说得对,你大一的时候不是想傍富婆O么,现在机会来了,还不把握?”
西薄雨这话一说,江月脊背冒汗如坐针毡,她讷讷半晌,红着脖子说道:“是么,我不记得了,人活着还是得自食其力,哪能吃人家软饭,我可不是那种爱吃软饭的alpha。”
不知道是不是江月的错觉,她感觉绞着她左臂的藤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