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冠廷的爸爸是否會再進來,迅速拉開遮蓋住我們的棉被,打開了房間的的燈。
隨著調節眼中因明亮帶來的不適,映入我眼前的畫面,讓我一輩子也忘不了。
小雅白嫩的雙腿被冠廷黝黑大腿微微夾住。冠廷全裸的從後方抱著小雅,小雅僅穿著白色短T,然而白色短T裸露出來的大腿之間,卻卡著冠廷深黑色粗長的陰莖。
看到冠廷還整根落在外面的的陰莖,鬆了一口氣,我知道他碩大的龜頭根本不得其門而入。兩人的身材差距,顯得冠廷懷中的小雅是那麼麼弱小無助。
我不知所措的坐在床尾看著他們,陷入了從未遇到的狀況之中,一邊是我心愛的女友;而另一邊是從小到大的至交,盡管內心的深處希望冠廷能讓小雅享受一場真正的性愛,但理性還是告訴我這是一座不可跨越的高牆。
我還沒想到下一步該怎麼做時。又聽到小雅帶著哭腔說道:「我就說你沒有小北會做愛。」
講完後小雅潔白的大腿掙扎著想要擺脫現在這個姿勢,而冠廷也正好要起身。冠廷竟然又絆倒了小雅,小雅正躺在床上,而冠廷則面對著她。
冠廷的陰莖此時正在小雅濃密的陰毛上方,兩人的姿勢正好是傳教士的開始動作。冠廷剛剛經小雅這樣的一番挑釁,也伸出手帶著挑釁意味的將陰莖往下一壓,抵著小雅已氾濫成成災的蜜穴。
冠廷問道:「妳再說一次啊?」小雅這時竟然怒極反笑的回道:「我說你這根小屌,根本不會做...」
話還沒說完,小雅的聲音變成了嗚咽聲,冠廷扶著小雅的臀部用力一挺,碩大的龜頭已經全部進到了小雅蜜穴之中,龜頭後方的根部還露在外方,而兩片花瓣因為向內擠壓,早已被摩擦擠成了蜜桃的顏色。
我呆若木雞地坐在床尾看著這一幕,想不到剛剛小雅與我做愛的淫液,竟然變成她與冠廷性交的潤滑劑,否則冠廷的龜頭根本不可能進去小雅的體內中。
眼角帶著淚水的小雅竟然又開口說道:「我不想玩了,反正你就是沒有小北好。」話說完,小雅伸出手試圖推開冠廷,然而冠廷則整個身體往下一壓,抱住了小雅,臀部更加用力的一挺。
這時小雅痛到玉足交叉交支夾著冠廷,試圖停止冠廷繼續向前突進。而玉手手伸至兩人的交合之處努力地將花瓣向左右兩側分開,應該是為了減緩陰道及陰脣中的撕裂感。
我坐在床尾的方向,看著兩人一黑一白的臀部上下交疊,冠廷半根陽具已陷入了原該屬於我的禁地,小雅的花瓣也隨著這隻巨蟒的侵入整個向陰道內擠壓進去,小雅痛苦到將她頭顱向後一靠,腳趾痛苦的捲曲在一起。
此時冠廷則輕聲的對著身下這隻倔強的小白兔說道:「慢慢來。不然會很痛。」小雅無助地點點頭,目光朝我看過來,左手用力從冠廷身下鑽了出來,似乎想碰到我。
我不知道這個狀況下我還能做什麼,於是走到床頭邊坐下,牽起了小雅,小雅也將我的手緊緊握住,梨花帶淚的雙眼看著我。
而冠廷將身體一挺後,便不再有動作,不知道維持了這個姿勢多久,便緩緩用手撐起上半身,冠廷低著頭,我也不知道他現在的表情是什麼。
隨後冠廷腰部緩緩向前挺入,他的陰莖正在探索著小雅從未有人開發過的區域,我的角度只看到兩人的陰毛慢慢結為一體,而小雅的目光依然停留在我臉上。
我從小雅的眼神中看到了極度的痛苦,小雅握著我的指尖也深深陷入了我的皮膚內,我的陽具也隨著這個畫面變得更加硬挺。
冠廷將目光移向小雅潮紅的臉上對我下指令說道:「北、你把小雅的上衣內衣脫掉,她熱到快受不了了。」我聽完話後,便開始動作,心理想著只要能減緩小雅痛苦就好了。
小雅也半配合我地將她衣服脫到了一旁。這時小雅的全身上下都呈現在了冠廷面前,沒握著我的手試圖遮住胸前雪白的乳房,像極了一隻白色羔羊被眼前的野狼抓到,準備生吞活剝。
小雅看著我有氣無力地說道:「北,我這樣好沒安全感,你也脫掉陪我好嗎?」 我迅速起身將自己脫了個精光,繼續坐回小雅旁邊。
我勃起的陰莖在他們兩人成熟的肉體面前,像一個笑話。挺立在一旁似在抗議著上天賜予給我的殘疾。
小雅看著後我如同兒童般的陰莖,手伸了出來,依舊用拇指及食指輕輕扣住,表情難受地安慰著我說道:「你看,北,我就說你跟冠廷的差不多吧。」我回以一個慘淡的微笑。
在我與小雅秀著恩愛的同時,不知道冠廷是受到小雅的話挑釁,還是想打斷我們對話,身體竟開始慢慢的前後律動起來。
小雅痛地一把扯住我的小臂咬住,而我也忍痛爬上了床,將小雅扶起枕在我的大腿上方,另外一隻手則輕輕撫摸小雅的頭想減緩她的痛苦。
我看著兩人雪乳交融的肉體,冠廷健壯的胸肌及小雅雪白色的雙乳。就像是成本高昂的AV影片,找了最勇猛的男優及最嫵媚的女優。
只是這名男優是我從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