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移开了目光,可是身上的异感却很强烈,被触摸的感觉,鼻间散不去的他身体的体香,肌肤上他手掌的温度渐渐变高,两人几乎一大半的肌肤都贴在一起。
清理之后,冬镜两手环着花夕的腰,坐在潭中,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柔软有弹性的胸贴着他的胸膛,如此的亲热,仿佛连身边的水都开始变的温热,身体里好像被火灼烧着,热的难受,连脸都烧红了。
不过只是这样抱着她,心底却有种淡淡的温暖还有难以形容的满足感。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花夕终于开口,虽然还是低垂着眼帘,身体依然不能动弹,这么长时间的麻痹让花夕颇为震惊,下回遇到这种植物,还是远远的避开好了。
为了不让你在冲动中丧命。冬镜平静的说道。
这不算冲动。你怎么知道我会到禁地来?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
猎人总有办法找到猎物的,不管你跑的再远,也能把你找出来。
冬镜低下头,唇落在她的耳侧,细细的吻着,轻缓的摩挲着。酥痒的感觉顿时从花夕的耳旁蔓延开来,她低低的呻yin了一声,微微扬起脸来。
我我才不是什么猎物唔嗯你不能用这样的比喻呼啊花夕弱弱的喘息着,如果你能这么轻松的找到我,是不是也可以很轻松的找到连楚?
连楚?称呼很亲热。
他是我的学弟,虽然有些骄傲,可是却很可爱能找到吗?
我对他没有兴趣,不过如果这是你的要求,我可以帮你找他。冬镜的唇亲吻着她的耳鬓,又慢慢的向她的唇移去,温柔的亲着她的嘴角,不过我不敢肯定他现在是不是还活着,已经很多天过去了。
花夕一怔,心情低落下来。冬镜说的是实话,这么多天了,连楚活着的希望很渺茫,她现在只能希望南音已经找到了他,在事情变的糟糕之前。
你为什么不能在城里等着南音把那孩子带回来?不信任他吗?
不是花夕头一偏,冬镜的唇正落在她的嘴唇上,又是一番火热的唇舌纠缠。
或者,你可以到特番来找到我和流煞,让我们和你一起来寻找你有想过我和流煞吗?有吗?
呃怎么都感觉是因为我的原因,连楚才会跑到禁地里我应该来找他的,而不是躲在安全的地方,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来花夕答非所问,避开了冬镜的问题。
和你无关,这是他自己做出的决定,不管结果如何都得自己承担。冬镜伸出食指抵在她的下巴上,抬起,让她看着自己,另一只手却覆在她的手上,握紧,牵引着它放在胯间。
当花夕的手触碰到他傲然抬起的龙头,冬镜身体微微一颤,轻皱起眉头,皓齿轻咬著嘴唇,目光如水一般认真的注视着眼前的黑眸,目光中带着恳求。
冬冬镜,你花夕急忙缩回手指,手却被冬镜紧紧抓着,着急之下,她涨红了脸,尴尬不已我我,不,不是这样那个
为什么躲开?我们曾经疯狂的缠绵过,而你却什么都不记得了,明明是那么媚惑的夺去了我的处子之身,却要我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话音未落,也不等花夕争辩,冬镜轻轻的舔着她的唇,一点一点的用力,温柔的轻触渐渐成了吮吸舔咬。
花夕已经感到他的舌尖探了进来,和自己唇齿相依,抵死缠绵。
冬镜越吻越深,紫色的眼睛逐渐带上了一抹银灰色。
花夕花夕他压低的声音格外的好听,令她神智也昏沉起来,无力的倚在他身上,感到他的心跳得极快。
他一只手紧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松开她的手,轻触到她柔软温暖的胸脯,他低低呻yin一声,猛地低下头,沿着她美好的脖颈一路吻下去。
他的吻热切而激烈,就像他的人一样单纯。
可是花夕心中的罪恶却越来越大,她觉得自己毁了冬镜,因为自己在没有印象的情况下和他发生了关系,而那仅有的一次还是他的第一次!天啊,如果有月光宝盒,她能不能回到这件事之前,再重来一次啊!
啊嗯我我不是呼啊意外那次是意外
狡辩花夕你在狡辩呢说句你要想要我就这么困难吗?冬镜含糊的说着,亲吻着她美丽的ru沟,还是说,你更愿意更愿意要流煞?
花夕的脸腾的更红了:没没有不要乱说呜啊啊
或者,你更喜欢南音的身体,喜欢他进入你的体内?
什什么?
算了现在你的眼前只有我,只要想着我,看着我就好了
冬镜抬起头来,对着花夕柔柔的一笑,手扶着花夕的腰,将她的身子抬起一些,稍稍调整了一下坐姿,随即将她的tun部往下压。
花夕只觉得一个烫烫的硬物顶在小xue的入口处,随着他的动作,慢慢的挤进幽径中,顿时又涨又麻的感觉袭来,她不禁咬紧嘴唇,皱起眉头,露出难受的表情来。
慢慢一点啊!花夕一声惊呼,冬镜却是忍耐不住小径的窄紧,竟是猛地将tun部向上一挺,趁着水的润滑作用,将大棒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