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放学,花夕果然看见虞羽在练剑室等候着她。
第一天的训练花夕就发现,私教时的虞羽一下严厉很多,如果说此时的虞羽是个恶魔的话,那么上大课时扔她粉笔头的虞羽那就可以说是一个天使了。
然而,不可否认,虞羽是一个很称职的老师,完全把训练花夕当成己任了。
呃,或者说,不排除虞羽以惩罚花夕为借口折磨她作为快乐的源泉,反正每次花夕累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就会无意间看见虞羽高高扬起的嘴角,仿佛乐在其中。
呐,小花夕,为什么要找那家伙当你的私教啊?要说剑术,我也不错的啊,至少在高等部,除了这家伙,就没有人能打得过我了!
煌连卿听说此事之后,脸上就一直没有晴过,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他口中的那家伙指的是虞羽,而这家伙指的则是南音了。不喜欢直呼别人的名字,似乎是煌连卿的一个最大特点之一,当然,除了她的名字。
南音对此事没什么表态,既没有反对,也没有表示赞同,就好像花夕做什么事情都是与他无关的,就连被煌连卿点到名,他也没有说什么。
做老师的,自然知道怎么最有效的教导学生!花夕这样反驳煌连卿,无视他垂泪欲滴的一张俊脸。
明明在别的女生面前都是风度翩翩、退进有度,总是带着一脸柔和笑容,实际上却不容易敞开心扉接受人的名门子弟,却偏偏要在她面前做出一副可怜相,还喜欢如同粘皮糖一样的粘在她身边,超大型熊宝宝一般的抱着她,这剧烈的反差让花夕很不适应。
就算将他踢到一旁,很快的他又粘上来了,扯都扯不开。
而这时候的南音,要不就是漠然的看着,要不就是面瘫的离去,要不就是无视两人,自己忙自己的事情。
他是整个学生会中最淡定最冷漠的人了。
因为课后要进修剑术,花夕呆在学校的时间变长了,甚至一整夜都留在练剑室。基本上她做完虞羽布置的练习,就已经累到Jing疲力竭,根本就没力气动弹了。
于是,花夕索性躺在地板上闭上眼睛就睡,到第二天一早醒来就可以直接去上课了。
只是,每天醒来,花夕都发现自己躺在南音舒适的床上,而且没有预料之中的全身酸麻的感觉,知道南音一定是趁着她熟睡的时候,帮她治疗过,心里顿时感激不已。
虞羽自是知道南音一直都在练剑室外等候。
每次,看见花夕体力不支的倒地闭上眼睛倒头就睡的时候,他还没来得及走到花夕的身边,南音就会像掐好时间一般的出现在教室门口,冷漠的看他一眼,走到花夕身边,把她拦腰抱起,又淡淡的冲他行个礼,走了。
一开始,虞羽还有些错愕,时间长了,他也就习惯了。
他会将还在练习的花夕单独留在练剑室,然后等她累的睡着的时候,自然有南音来照顾,他也乐得悠闲。
虽然,有时候也会觉得很遗憾,失去了搂着这个孩子一同入睡的机会,想来一定会很美妙吧那么温暖的身体
花夕睡得很沉,过于疲乏的身体只要挨到地板,就立刻陷入沉睡中,连南音把她抱起来都不知道。
坐在床边,看着酣睡中的花夕,耳旁是她轻微的鼻息声,当手掌中最后一抹ru白色的光芒消失在她身体里之后,南音在她的身边躺下来,搂着她入睡。
为什么想要去禁地?为什么要这么卖力的学剑术?南音也想问这句话,可是答案不需要花夕回答,他也知道了,因而更加的难以问出口。
冷伶,那个男人在花夕心中的重量,让人一目了然。
这真是让人既羡慕又妒忌的!妒忌啊,这两个字已经未在他的词典里出现过了,此时豁然惊现在他的脑内,吓了南音一跳。
吃死人的醋吗?为什么要吃死人的醋?不,不是这个问题,应该是,为什么要吃醋?
南音抿紧嘴唇,眉头微颦,目光却有些茫然。
他低头注视着她的睡容,唇轻轻的印在她的嘴唇上,慢慢的摩挲着,轻轻的舔着,一点一点的用力,温柔的轻触渐渐成了吮吸舔咬,他感觉着欲火在体内升腾。
然后,仿佛无法容忍一般,猛地咬住她柔软的唇,舔咬厮磨。
花夕动了动脑袋,轻哼一声,唇微微开启,怎知她刚一松开牙关,南音的舌便肆无忌惮的滑进她的口中与她交缠,舌尖更是狂妄放肆的逗弄着她。
花夕夕南音越吻越深,低哑的声音格外的性感,可惜花夕在睡梦中根本就听不见。
很快的,花夕迷迷糊糊的回应他的吻,小舌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过他的舌尖,一种酥麻触电的感觉从舌尖蔓延开来,南音忍不住轻叹出声,欲望在此时被急速的挑起。
一只手抚在花夕的脸颊上一只手沿着她的衣摆伸进去,触碰她柔软温暖的酥胸,南音低低的呻yin一声,猛地扯开她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肌肤,一双只手可握的ru房颤抖了两下暴露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