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连策没有再回到花夕的房间,而是径直去了室内温泉池,扯去身上沾染到凤飞儿爱ye的单衣,步入温热的泉水中,坐在池中,开始发呆。
凤飞儿原以为煌连策还会再回来,於是整理好衣服,擦干私处和大腿上混杂的污秽之物,静静的留在书房中等待著,可是却一直没有人来招待她,她仿佛被煌连策遗忘了一般。
她想起了那间房间,煌连策走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一件单衣,单衣之下可以说是完全赤裸著,而且他胯间的分身一直耸立著,仿佛性欲很高的样子。
他一直堵在门口,不让她进去,甚至不让她看一眼房间里面。
为什麽?难道说,那里面除了煌连策还有其他的人在?是别的女人吗?煌连策走了之後,是不是又回到了那间房间?
心静下来,凤飞儿的大脑才恢复正常,细细琢磨,总觉得很是可疑。
她离开书房,悄然走到那房门外,用手推了推,然後握住门把手,轻轻拧开。
门才打开一条缝,一只手挡在了她的面前:凤小姐,少主不在这里。
凤飞儿一惊,抬起头来,看见煌连策的贴身护卫绍一正笔直的立在她的身边,微笑著看著她,他的身体微屈,手挡在她和门之间,趁著凤飞儿恍神的功夫,随即反手握住门,又将门关上了。
啊,我,我不是想找少主,这,这麽晚了,我不方便回家凤飞儿干笑一声,松开把手,向後倒退了一步,指了指房门,所以我想著今晚就住在这里,我想住在这间房间里。
绍一摇摇头,漫不经心般的向前一步,背挡住房门,作了一个请的姿势来:凤小姐,少主交代过了,若是凤小姐想要留宿的话,就让鄙职带凤小姐到你休息的房间去,凤小姐,请这边走。
凤飞儿皱了皱眉头:不需要绍一你费心,我住在这里就行了,这房间离得近,我懒得再走那麽远。
凤小姐不愿意听从少主安排吗?绍一笑容越加灿烂。
凤飞儿一怔,身体突然有些发冷,不由闷声道:不,不是。
绍一虽然笑著,可是却是一只笑面虎,如果他告诉煌连策她不愿意听少主的安排,那麽她就别指望再见到煌连策了。
那就好。绍一指了指长廊尽头,那麽凤小姐请吧。
凤飞儿无奈的看了看绍一,目光越过他的身体,落在他身後紧闭的房门上,只好郁郁的离去。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天刚亮,红月退去没有多久,自家的仆人就被绍一召唤来,等候她的离去。於是,她难得的不得不早起一回,恼怒的在绍一的目光中,跟随前来接她的仆人们走了。
而另一个房间,柔软的床上,花夕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一个身体在自己身边躺了下来,带来了淡淡的洗浴後的清香,她小嘴抿了抿,不自觉的钻进他的怀中,伸手搂住他的腰,小脸靠在他的胸膛上,不安分的动了动,找到最佳位置,又沈入梦乡中。
煌连策小心的长长的舒了口气,将她搂紧,闻著她身体的幽香,原本烦躁茫然的心竟慢慢沈淀下来,变得安宁,这才闭上眼睛,打了一个小小的盹,然後很不舍的在花夕快醒的时候离去,前往本家处理各种事务。
白天的时候,花夕基本上看不见煌连策,只有夜深的时候才能见到,像个布娃娃一般的被他抱著入睡,有时也会将她压在身下,激情的缠绵一整夜。
有时候,南音也会加进来,合著煌连策两人一起欺负她,只是他不再给她消除身上的吻痕,不再帮她恢复体力。
於是,每天,她的脖领之下都是大片的吻痕,体力也恢复的很慢,就好像大病痊愈的很慢的病人。
恍惚间,花夕想起冷伶和幻在的日子,好像也有被两人同时欺负的时候,也是如此的激烈缠绵,快感不断的做爱。
想著,她就会觉得不安,觉得想要逃离这种状态。
她是为了什麽会掉到这个世界来的?难道只是为了和人做爱吗?
煌连卿和连楚基本上都是在白天过来,有时候是上午,有时候在下午,可是每一次来,连楚必定是和煌连卿一起来,走也是一起走。这让煌连卿郁闷无比。
他们陪著花夕在院中散步,在院中嬉戏玩耍,给花夕说学校里发生的有趣的事情。
煌连策的别院很大很大,花夕花了三天,才全部走完。
别院很安静,人也很少,可是,每当她走到别院的大门口的时候,就会看见七八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拦在她的面前,阻住她的去路。
少主大人吩咐,花夕小姐你的身体还未完全康复,不可以跨出这个院门。他们异口同声的说道,却是满脸的笑容,神情卑恭,让花夕也没办法发泄不满。
就这样,一个星期过去了。
深夜,当煌连策习惯性的轻轻推开房门,却看见花夕没有睡,而是坐在房间里,看著窗外的红月。
这麽晚了怎麽还不睡?煌连策走到她身边,放柔声音,伸手将她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