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中天,疲乏的花夕在煌连策的怀里沉沉睡去,他的rou棒还埋在她的体内,硬的如同铁棍。他无奈的看着花夕的睡容,苦笑,然后目光落在赤足站在地上的南音身上。
南音弯下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不紧不慢的穿着,之前情欲浓浓的脸上现在已经看不出一丝情色滋味,南音又恢复了他冷静而优雅的姿态,以及一张面瘫的表情。
可是,他的胯间之物却高高仰起,仿佛还在叫嚣着想要女人的rou体。
煌连策抬手撑住脑袋斜靠在床头,轻声笑起来,哑着嗓音戏谑:南音,你这死板的表情实在是光看你下身,会让人以为你在发情;但是光看你的上身,又会让人觉得你是个性冷淡。真是矛盾的一个组合啊!
南音抬眼瞥了全身赤裸的煌连策一眼,很快移到趴伏在他怀里,同样也是身无寸缕的娇小身体一眼,很快的移开目光,胯间的rou棒却忠实的表现出他的欲望,不安分的颤抖了两下,越发的坚硬了。
煌连策忍不住想发笑。
你不是也一样吗?而且比我更惨。南音冷笑,瞥了一眼两人的结合处,想动却不能动,很难受的吧?
真刻薄,这种时候还不忘讽刺一下他!煌连策不满的瞥他一样,但在南音的眼中,他那一眼纯粹是欲求不满的表现。
啊,没办法,谁让我们的黑眸小公主这么快就扛不住了?以她这么柔弱的身体能承受我们两人同时欢爱到半夜,已经算是极限了。而且煌连策无奈的一耸肩膀,伸手抚在花夕的小xue上,轻轻的揉着,她的小花园都红肿的不像样子了,再继续做下去,我觉得自己就和那个家伙没有两样了。
话才说完,他感觉花夕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小xue猛地收缩,将rou棒紧紧的夹住,随即放松下来,又狠狠的夹紧,极爽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低低喘息起来,微眯上眼睛,皱起眉头,露出一脸快乐又痛苦的表情来,难耐的动了动自己的rou棒。
唔好紧小家伙别夹这么紧,会断的!煌连策难耐的说道,可恶,要是再来一点那种发热用的药剂就好了,像那一晚
南音怔了怔,眼眸一黯,觉得胯间之物更加的肿胀,恨不得将才穿好的衣服扯去,将这个小巧的尤物再度压在身下,狠狠的冲撞她的花xue,每一下都撞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独自霸占她整整一个晚上,他都觉得不能满足,更何况这短短的半个晚上?
仿佛才刚刚开始没多久,就不得不结束,如同发梦一样的不真实。
要和她缠绵多久,自己才会心满意足?南音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是,煌连策现在和他一样,同样欲火焚身,无法发泄,更别提满足了。
那次是意外,而且我不敢保证她在刚清醒过来一天还不到的时间内就能承受的起那种药的药效你想她被我们干死吗?你确定你不会后悔?南音沉着脸。
我只是随便说说,发发牢sao而已。煌连策叹了口气,慢慢的将rou棒退出来,可是只退了一半,他又忍不住的将它插入花夕身体的深处,重重喘息一声,这样下去我要疯了
我以为牢sao两个字对于连策你来说,是不存在的南音走到门口,回头瞥了一眼煌连策,呲牙一乐走了。
这一笑吓了煌连策一跳,他很少看到南音笑,而且还是如此诡异的笑容。
他不由有种心惊rou跳,坏事临近的感觉。
果不其然,十分钟之后,一个资深女仆带来了一床干净的被单敲门进来,看见屋里的情况,脸一红,马上垂下脑袋,向煌连策行了一个礼,快速的将弄脏的床单换下,就离去了。
切,南音这家伙!煌连策哭笑不得,还好他在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间,用毛毯将他和花夕的身体盖住了。
只是他一动身体,rou棒不可避免的在她的体内动了动,惹得花夕无意识的呻yin了一声,而他自己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作孽啊!煌连策的脑子里冒出这么一句来。
盯着花夕的睡脸,煌连策深深吸了口气,将自己的rou棒退出幽径,起身赤裸着身体走向浴室,准备沐浴一下,以便缓解自己无法释放的欲望。
笃笃笃三下轻柔的敲门声将他的脚步拉住,他有些不耐烦的皱起眉头来。
随手拾起地上的衬衣,披在身上,煌连策走到门口,打开门,错愕的发现门口站着的居然是他为数不多的性爱伴侣之一凤飞儿。
凤飞儿实实在在的是个美人,白皙的脸蛋,鲜红的唇舌,红白分明、格外动人,身体苗条匀称,玲珑浮凸的胴体,再加上修长性感的美腿,体态丰腴,长得十分美丽端庄,衣着从来都是高档而又品味,气质高贵典雅,是暮色城少见的最惹火的尤物。
不过煌连策却知道这个美丽端庄的女人在他身下的时候,却能发出与她气质完全不同的yIn荡声音和yIn媚表情。
此时,凤飞儿正用最撩人的姿势站着,裘皮大衣已经脱下,拎在手上,上身只穿着一件红色无袖上衣,遮不住她傲人的大胸部,领口开得很低,露出深深的ru沟,胸罩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