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夕清醒了,煌连卿和连楚放心了,也就早早的离开了。
南音送走两人,再回到房间,看见花夕穿着睡衣正站在窗前,仰头望着窗外的红月,发呆。
连策帮她挑选的纯白色纱装睡衣真的很适合花夕,若隐若现映衬着她小巧的身体,夜风轻轻吹来,拂动她的睡衣,让南音有种错觉,好像她就要随风而去,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永远消失在这夜色中。
这种想法让他觉得胸口有些疼痛。
南音快步走上前,站在她身后,手一伸,将推开的窗帘关上了。
南音学长?花夕扬起头,看着南音的下巴,他伸出的两手正好将她困在其中。
夜里风大。南音低声说道,低头看着花夕那双灵动的黑眸,双手落下,却圈在了她的腰间,你的身体有些冷了,要我把你抱回床上吗?
没事,我只是想下来走走,一直躺在床上很难受。花夕淡淡的笑了笑,笑容有些落寞,我没有你们想的那么脆弱,需要一直躺在床上,再说了,你不是已经帮我把伤痕都治愈好了吗?
在南音的面前,她没有必要保持虚假的笑容,不开心就是不开心,不快乐就是不快乐,就算她一直板着脸,南音也不会说什么,而且就算她假笑着,南音也能一眼看穿,他的眼睛有很厉害的穿透人心的能力。
那夜,她就明白了。
是吗。南音轻声说道,并未带一点疑问的口吻。
花夕没有去理会环在腰间的手,身体一斜,靠在窗边,望着天空的那轮巨大的红月发呆。
虽然南音、煌连卿、连楚都在身边,为什么还是感觉到很寂寞呢?
只是被人强行发生关系而已,只是那个人粗暴了些而已花夕喃喃道,这些的确是小事,对于冷伶离开,幻不见这两件事来说,确实是小事。
南音沉默了一会,他不喜欢花夕这样的语气,这样颓废的气息:花夕
只说出这两个字,他又陷入了沉默,仿佛在犹豫着,又像在沉思着什么。
这样的南音,很少见。花夕抬起头,看着南音,期待着他后面的话。他想说什么?是嘲笑她这么看的开?还是觉得她是一个yIn荡的女人,连被强jian这种事都可以这么轻描淡写的一掠而过?
你想说什么?花夕等了一会,有些不耐烦了。
南音突然笑了起来,虽然是淡如浮云的笑容,却也足够让花夕愣了愣神。
笑笑什么?花夕转开脑袋,脸上有些发烧,果然是笑话她是个yIn荡的女人吧,不过无所谓,只要幻和冷伶不笑话她就行。
本来是一直头疼着要怎么安慰你,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个喜欢安慰人的人。南音破例让这笑容在脸上多停留了一秒,虽然你心里还在介怀此事,但是已经会用言语安慰自己了,这让我放心了,本来还以为你会消沉很长时间的。
说着,他把手放在她的头顶上,轻轻的揉了揉。
这算是表扬吗?花夕一脸恶寒。
那我应该怎么做?哭的死去活来,嚷着要自杀?你们和我发生关系的时候,也未曾和我商量过,就直接占有了我的身体若是因此就要死,我怕是早就死了吧?花夕自嘲的笑笑。
你们?你指的不止是我和连策吧?南音手一紧,将花夕揽入自己的怀中,抱紧,低下头,唇吻着她的耳鬓:那次是意外,只是那次之后,觉得还是想要你
意外?他说的没错!可是,明明只是中毒,为什么会演变成那么yIn乱那么激情的局面啊?
能问一句吗?
什么?
你反感和我们两个做爱吗?
花夕一怔,脸红了,垂下脑袋,却将一截白皙的脖颈露在了南音的眼前。
他注视着这段玉颈,有些恍神,一边等待着花夕的回答,在他认为,两次花夕的表现都说明她不讨厌他们的触碰。
于是,他懒得再等下去,一手扳过她的下巴,霸道的吻住她的唇,声音有些暗哑:夕,我想要你。
身体微微一偏,南音轻松的将她禁锢在自己与墙壁之间,顺着她的脖颈吻下去。
唔南南音学长花夕才说出一半的话,就被南音封在了彼此的唇舌交缠中。
手从花夕睡衣的裙摆处探上去,摸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南音有些控制不住的用大腿抵在了她的胯间,摩擦着她的私处。
唔花夕还算羸弱的身体,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两人混合在一起的唾ye顺着她的嘴角溢出,ru房上的那两点殷红也在南音技巧纯熟的逗弄下挺立起来。
啊啊啊花夕眯起眼睛,扬起脖颈,低低的呻yin起来,那问题的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吧?她一点都不讨厌南音的触碰。
花夕轻轻的呻yin着,感受着身体被碰触的感觉,南音的两只手在她的ru房上和两腿之间轻触着,在所碰的每一处地方播撒着火苗,让她难以拒绝。
他捏起那小小的挺立的蓓蕾,慢慢揉捏着。另一只手却在他的花蕊上拨弄着粉色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