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蛇一条蛇看得小心脏扑通扑通:有被撩到有被撩到!
“哦?”
南宫卿雪下颚微仰,优越的天鹅颈展现得淋漓尽致,手轻扣慕容景的下巴笑靥撩人:“阿景说的甜什么甜,是玉米糖水很甜还是我很甜?”
慕容景眸色微深,如实答:“公主,很甜。”
简短的一句像是点着了火,南宫卿雪一扯丹青长袍衣襟将人扯得更近,下颚微仰咬上男人冰凉的唇夺取自己想要的火热。和前几次不同,小心翼翼的试探描绘勾勒安抚不再有,有的只是热烈放肆。
青蛇小心脏duangduangduang!
两绿豆大小的眼睛睁到蛇生最大围观这涩涩的一幕,口干舌燥五迷三道,美男太师那一点点的撩人算什么,主人才是永远的神!!
这一吻异常持久,分开时都从彼此眼里清楚看见恋恋不舍,食髓知味。
“阿景。”
南宫卿雪美眸潋滟,慵懒随性的嗓在这一刻尤为妩媚惑人,慕容景大掌捧着女子半边美艳迷离的脸,桃花眸越发深沉,平日里无端禁欲的喉结缓慢滑动着,莫名添上情欲性感的色彩:“臣在。”
南宫卿雪张开手去抱男人的腰身,靠在怀调整微微紊乱的气息:“等你从淮西回来,我们就成婚吧。”
就在刚刚她起了冲动,她想吃了他。
真的是后悔了,什么拖个一年两年再成婚的直接将人带回公主府里多好,无时无刻随时随地占阿景便宜,夜夜笙歌将阿景拆骨入腹。
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雨后的微风吹进雅间格外怡人,慕容景文雅俊美脸庞的笑痕加深,大掌帮怀里人顺气:“公主可想好了?”
“臣性子执拗固执得很此生只认一妻,公主可否许诺答应臣,就算是往后欢喜上别的男子,也不能休了臣这个驸马。”
一字一句好比春风拂面,不急不徐却能入人心扉撩拨人心尖酥酥麻麻。
“嗯呢。”
南宫卿雪凤眼里因为刚刚炙热一吻的迷离少去几许,划过笑意,未施粉黛的脸随心所欲往慕容景充斥冷香的怀里埋,给出承诺,“阿景放心,我既然决定要将你迎入公主府为我的驸马,今后就不会再迎其他男子入府。”
“往后我对阿景的喜欢会不会随着日久天长变淡我不知道。但男宠面首诸如此类阿景尽管放心,我没这方面的爱好,我既要了阿景的清白便会对阿景负责,既选择成婚便会保证忠贞。”
人这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人世间有趣的事多不胜数,男女间情情爱爱风花雪月只是相当渺小的一部分而已。倘若成婚后感情变淡,大可找其他有趣的事来做,朝堂政事经商骑马收藏金子比武射箭琴棋书画诗词歌赋……
可以做的事太多了数都数不过来,做什么养男宠面首,左右男人换来换去除了性子不一样以外其他差不多,乐趣不大。
“公主。”
慕容景蹲下身,让坐在椅子上的南宫卿雪成了居高临下的那个,牵起女子娇软的手放到菲薄唇边,低头,近乎于虔诚去亲吻指尖,音色磁性低沉:“这些话,臣当真了。”
征服欲也好掌控欲也罢,只要她是他一人的妻,入赘公主府无妨、为裙下之臣亦无妨。
南宫卿雪叹口气,反手将人扶起,“以前也就罢了,现在你是我的驸马我未来的夫君,不必再守这些礼节。”
“嘶——”
青蛇点头附和,“就是就是,美男太师以后你就是我们公主府的人了,不用这么客气!”
虽然主人很撩很给她们磁性长脸,可它还是好想看美男太师把主人撩拨得不行不行的样子哦,哎嘿嘿——
慕容景眉目柔情,温声:“好。”
外面的天隐隐有放晴的迹象,阳光从窗户投射进雅间,空气夹着春雨过后的草木清香,南宫卿雪从椅子上站起来,手搭在慕容景肩膀把人按坐到椅子上,自己则是驾轻就熟毫不娇羞坐在男人大腿,曲线曼妙的娇躯靠近,手指指尖不安分地放到坚硬胸膛,隔着丹青长袍面料来回画圈圈,“阿景觉不觉得此情此景,很适合再做点亲密的事?”
慕容景眼神无声询问,也不知是真听不懂心上人的话中有话还是听懂了却装作听不懂。
南宫卿雪倒也没去纠结计较这些,忍住将手伸出丹青长袍更进一步占便宜的大胆举动,红唇张阖吐气如兰柔媚着嗓蛊惑:“阿景亲亲我,像我方才亲你那般,嗯?”
说完还把红唇送到慕容景唇边,可谓是做到把姿势都摆好了,乖得不行又勾人得不行,偏偏长睫无辜颤动,好像不知道自己当下的举动对一个男人来说诱惑有多致命一样。
“嘶嘶嘶——”
有这样的主人青蛇很想捂脸,奈何没有手手,只能非常不好意思(非常好意思)继续盯着看,边看边用蛇语呐喊:“美男太师上啊!还在等什么不要光看,行动起来快亲快亲快亲!”
“你是不是不行,不要让人家这条美女蛇蛇看不起你!”
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