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得我们姐妹好紧……」
娇笑声继继续续传来,梵雪芍长发低垂,从背后看去,只能看到雪嫩的肩头和粗圆的腰身。洁白的躯干静静立在圆桌上,丰润的酥ru没有丝毫起伏。陷入混沌中的香药天女无法睁眼,无法开口,无法做出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所有的生命迹象都几乎完全终止,但她还活着,不仅能够体会到在身上发生的一切,还会具有近乎无限的生命。就像一枚佛指炼成的舍利,在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之中永生。
艳凤打开密室,又紧紧锁上,笑道:「不是姐姐藏私,若不是那几个贱人出门在外,我也不敢请你们过来。」
白玉莺笑道:「凤神将在教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下,就是公主也不放在眼里,还怕什幺?」
艳凤脸上笑着,亲热地说道:「妹妹可别这幺说,两位入教比姐姐早,位份还在姐姐之上呢。」
白玉莺心里暗自盘算,娇笑道:「凤姐姐得了天女舍利肯让我们姐妹欣赏,我们姐妹已经承情万分,何必这幺客气?」
艳凤知道她心里起疑,也不说破。她暗中尾随静颜多日,知道梵雪芍是静颜义母,而白氏姐妹又待静颜亲厚异常,如果不拉姐妹俩下水,一旦漏出风声,她一个人孤掌难鸣。算来算去,少不得要分白氏姐妹一杯羹。她们三个加起来,势力占了星月湖三分之一,即使有事,也可进退裕如。
「好大的酒味。」白玉鹂掀开帷幕,看到梵雪芍的背影,心里顿时格登一声。白玉莺也脸上变色,霎时间,姐妹俩都把案上的女体当成了紫玫。
艳凤走过去将梵雪芍转过身来,笑道:「这便是姐姐炼的天女舍利了。」
姐妹俩这才注意到面前的女子无论体形、容貌都与紫玫不同,只是四肢都被截除的女子极为罕见,才把她误认为紫玫。白氏最新222。0㎡姐妹松了口气,白玉莺笑道:「好个标致的女人,居然还是大肚子,看来是要生了吧。」
「可不是嘛,」艳凤摸着梵雪芍高隆的肚子说:「姐姐请两位来,就是一起分享这舍利胎呢。」
白氏姐妹眼睛一亮,看艳凤的举动,不用问,这舍利胎必是难得的奇物,姐妹俩心下大动,暗自打定主意,管她艳凤设下什幺圈套,这舍利胎她们是吃定了。
艳凤托起梵雪芍的ru房,「天女舍利浑身是宝,这会儿时间还早,两位不妨先尝尝。」
「nai子涨这幺大,想必是有ru了吧。」白玉莺食指中指夹住梵雪芍的ru头,用拇指拨弄着说道。
肥圆的ru房沉甸甸涨满了ru汁,rurou丰腻香嫩,手指按在上面,几乎能觉到里面ru汁的流动。因妊娠而散开的ru晕呈现出迷人的红色,鼓涨的ru头韧韧的充满弹性,中间红艳的ru眼清晰可辨,用一根发丝便可轻易插入其中。
挑弄片刻,ru眼中缓缓渗出一滴洁白的ye体,白玉莺用指尖挑起来放在口中,不由「咦」了一声,那ru汁香甜中带着浓浓的酒味,竟像是酿熟的美酒。
「这天女舍利能rou身不腐,是因为她身体里的体ye有五成都是美酒。ru房里的就是nai酒……」
艳凤话音未落,白玉莺便噙住梵雪芍的ru头痛饮起来。只轻轻一吸,久蓄的nai水便喷溅出来,白玉莺一口呛住,不由咳嗽连声,玉颊飞起两片酡红。
艳凤掩口笑道:「小心喝醉了。」
梵雪芍醒来时,艳凤正托着她的腹球,把一根管子塞进她体内,笑着对白玉鹂说:「这下面是Yin酒和尿酒,滋味各不相同,妹妹不妨尝尝。」
软管顶在尿道尽头,温热的ye体一滴滴淌了出来。白玉鹂含住管子用力一吸,梵雪芍难受地扬起柔颈,白腻的腹球一阵乱滚。她怀胎已经将近八个月,早就应该分娩,因血蚕剂量不对,才迁延至今。滚圆的肚子几乎超过了身体的份量,沉甸甸掉在桌面上,挡住了下体的秘境。
艳凤在她哑xue上一拂,梵雪芍立刻颤声叫了起来。但没有人理会她的哀叫,白氏姐妹一个捧ru一个探Yin,吸吮着她的体ye。在她们眼中,失去肢体的梵雪芍不过就像是一只甘甜多汁的水蜜桃。
香浓的ru汁溅在齿间,又从唇角溢出,密室内荡漾着浓郁的酒香。艳风鲜红的舌头卷住梵雪芍的ru头用力吮咂,梵雪芍望着三个吞食着自己血rou的妖女,眼中充满了恐惧。艳凤嫣红的小嘴越吸越紧,忽然梵雪芍一声痛叫,却是艳凤用尖齿咬穿了她的ru晕。
鲜血与ru汁同时涌入口中,同样的浓洌。梵雪芍拚命挣扎,发出凄厉地叫声,她的ru尖被艳凤紧紧咬住,挣动间鲜血迸涌,染得艳凤唇下一片殷红。白氏姐妹有些惊讶地望着艳凤,舍利之体万般难求,她这样疯狂,难道就不怕玩坏了?
艳凤不胜酒力,不多时便两颊酡红似火。她松开齿尖,梵雪芍松软的ru球立即一跳,恢复了原状。但ru晕上却留着一个被尖齿贯穿的伤口,血淋淋的碎rou间,不时冒出一滴ru白。
梵雪芍披头散发,像被人吸尽了全身Jing力般,垂首低喘着。她周身没有任何支撑,全靠肥圆的雪tun和有中楔入的木塞支撑身体。又白又亮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