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龙对她武功之强,真气之诡异也大觉意外,他左手两指伸出,不紧不慢拈住两枚银针,另外四枚银针离他还有寸许,便被震飞。静颜咬牙收回目光,运功驱出腿上的寒意,左腿向后劈开,宛如在空中打开一柄玉扇般抡了个雪亮的半圆,点在地上。她的长裙完全翻到腰下,此时一番挣扎,不仅两腿暴露无遗,连雪tun也整个露出,光润如玉的双腿一上一下笔直分开,腿间鲜美的玉户象被人剥开般敞露出来。
静颜面沉如水,右脚虚踢,试图挣脱慕容龙的把握。慕容龙握得并不紧,但无论静颜如何用力,始终都无法挣脱他的手掌。静颜冷着脸曲起上身,五指如钩直刺慕容龙胯间。慕容龙冷笑一声,并未出手拦格,而是曲指将那两枚银针弹往空处。
静颜正诧异间,忽然踝上一紧,娇躯被抡得飞了起来。她勉强抬起身子,只觉ru尖剧痛,那两枚射往空处的银针正落在ru上,从ru头贯入ru房,在翠衣上溅出两朵血花。疼痛中,附在针上的劲气趁虚而入,冰胶般凝结在经络间,将她的真气完全锁住。
一向以诡幻莫测见长,但静颜先失一招,被慕容龙拿住脚踝,招术上处处受制。单以内功而论,她的还未融汇贯通,吸取的真元虽多,却未能尽数化解,较之慕容龙已至大成的太一经不啻于天壤之别,一交手便下风,只能婴儿般被他玩弄。
静颜羞恨交加,忍住ru上的剧痛,抬手朝怀中一探,才省起自己的护身匕首已经给了义母。她颤着手朝胸前抹去,指尖掠过ru头,顿时又是一阵剧痛,那两枚银针没入ru内,只剩一点细小的针尾嵌在ru头上,急切间哪里拔得出来?
曼妙的玉体在慕容龙手中辗转盘旋,身不由己地做出种种媚艳的姿态。静颜珠钗滑落,散开的秀发象被狂风吹卷的烟霞般在脸侧飘舞,赤裸的下体莹白如玉,在黑暗中分外夺目。她玉脸雪白,细白的牙齿紧紧咬着唇瓣,神情凄艳动人。
慕容龙拎着少女纤细的玉踝,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动人的香躯,直如把她的玉体当成了一件玩物,在手上反覆赏玩。静颜洁白的肢体随手翻滚旋舞,玉腿开合间流露出无穷艳态。
静颜勉强聚起残余的功力,奋力朝他手上攻去。慕容龙轻蔑地瞥了她一眼,手腕轻轻一抖,只听格的一声脆响,那条光润如玉的粉腿应手而断。接着慕容龙抬起手,将失去反抗之力的少女远远抛开。
呯的一声,静颜重重落在地上,落处并非坚硬的山石,饶是如此,没有了护体真气的静颜还是摔得眼前发黑,周身骨骼欲碎,身子还像在空中飞舞般一阵阵眩晕。她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喘息着勉强睁开眼睛。
入目是一丛金色的毛发,一条体态威猛的巨犬昂首翘尾,正骑在一个美妇丰腴的雪tun上着力jianyIn。旁边刚刚破体的新娘羞涩地掀开红盖头,一手从美妇肛中探入。隔着半透明的肌肤,能看到她的纤手一直伸到美妇腹腔深处,托住了灌满狗Jing的子宫……她想起来了,这是她亲手做的灯笼。
夭夭不省人事地倒在轮台下,由于怀孕的缘故,她的衣带只是轻轻一挽,在河水冲刷下已经松开。亵裤被冲到踝间,像水草一样飘浮着。白白的双腿微微扬起,彷佛两枝飘摇不定的玉珊瑚。衣衫散开,圆鼓鼓的小腹浮出水面少许,白腻得耀目,下面翘着一根又白又嫩的小rou棒。忽然间,她腹下一颤,涌出一股红红的ye体,像蛇一样从两腿间蜿蜒伸长。
「夭夭……」静颜叫道,她伸出手,想把怀着自己孩子的小母狗搂在怀中。
ru上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慕容龙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地踩在静颜ru上,将高耸的ru球踩得扁圆。嵌在rurou中的银针越进越深,针尖刮在胸骨上,传来令人骨酥的沙沙声。静颜疼得娥眉拧紧,颤着手抱住慕容龙的靴子,竭力推搡。
香软的ru球在慕容龙脚下滚来滚去,鲜血透过抹胸,打shi了薄薄的翠衫。真气被制的静颜只除下平常女子的力气,根本撼不动那只重若山石的硬靴,她能感觉到银针顶在骨骼,被踩得渐渐弯曲,rurou四处滚溢,不等银针弯曲就会被踩得爆裂。
刻骨钻心的疼痛足以令人疯狂,可静颜却死死咬着牙关,一声不吭。她想过种种对付慕容龙的计策,却没想到会在毫无防备的境况下与他遭遇。十余年苦心积虑想要复仇,可笑什幺都没做到,就要像蝼蚁般死在他脚下。
静颜痛得无法开口,但眼中流露出的恨意比语言更清晰。恨得那幺深,那幺远,那幺久。
慕容龙突然笑了起来,他抬起脚,待ru球恢复原状又再次踩下,让弯曲的银针在rurou搅出新的伤口,悠然道:「龙战野的儿子果然够硬气。」
静颜没有太多的吃惊,他无缘无故地来到地宫,不会只是为了欣赏这盏花灯。至于自己的身份是如何泄漏的,她已经没有余力去猜测了。
慕容龙一脚还踩在静颜ru上,弓腰撕开她的襟领,将另一只完好的ru房握在手中,揉捏着说道:「……nai子也比你yIn贱的娘亲坚挺。」
静颜竭力吐出一口血沫,朝慕容龙脸上唾去。慕容龙侧身避开,握住她的ru房重重一拧。静颜手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