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贱奴……贱奴的屁眼儿里……」
「好了,把这些药抹上吧。」
静颜握紧剑柄,慢慢朝林中走去。身后气流一阵波动,她刚要拔剑,肩头已经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小朔……」
静颜转过头,勉强一笑,「莺姐姐。」
月色下,白玉莺身上的红纱彷佛透明一般,除了腰间一角红巾,媚艳的肉体纤毫毕现。她欣然道:「来这幺早?姐姐算着你明天才会到呢。」她眷慕地望着静颜酷似师娘的面容,眼圈不禁有些发红。
「姐姐来得才早呢……」隔着枝叶,师娘白白的身体伏在地上,又白又大的圆臀中笔直插着一根闪亮的金属管。白玉鹂晃着脚,笑嘻嘻坐在一根细枝上,看着她拿起瓷瓶,摸索着找到管口,将那些妖淫的药末洒入体内。静颜芳心一点点沉下去,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白氏姐妹虽然对自己颇为照顾,但让她们背叛星月湖,公然放走师父师娘,那是绝无可能。
「接到公主的书信,姐姐们就来了,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两天呢。」白玉莺挽起静颜的手臂,低笑道:「你师娘真的好乖喔,怀着身孕还每天陪姐姐们开心。」
师娘怀孕了?静颜惊讶地望师娘腹下望去,本来平坦的小腹鼓起圆圆的弧线,果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算算日子,多半是她次到星月湖时,师娘已经在轮奸中珠胎暗结。
「还有呢。」白玉鹂懒懒说道。
凌雅琴面前放着一堆瓷瓶、玉盒、小葫芦,甚至是路边药贩随处可见的黄纸包。她艰难地翻过身子,两腿平分,高高举着秘处,将那些五花八门的淫药一一抹在下体。
等她抹完,白玉鹂跳下来,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记,笑道:「快些去吧。记得我说的话噢。」
「是。」凌雅琴抱起衣物,秘处已经禁不住淫液横流。她挺着微鼓的小腹,战栗着朝凌风堂走去,眼神绝望而又迷茫,还带着难以抑制的淫意。
刹那间,静颜明白过来。白氏姐妹对她真得很好,她们今夜动手,是想赶在自己到来之前制服师父,把擒杀琴剑双侠这份大功白白送给自己。她们怎幺会知道,自己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看着师娘像个娼妓般抱着衣服,赤身裸体地走在山路上,静颜心里升起一股难以形容的苦涩。师娘一定不会想到,她有一个怎样卑鄙无耻——还有下贱的徒儿。能把亲若慈母的师娘当作礼物送到妖人手中,让这个兰心慧质,美艳如花的掌门夫人沦为饱受凌辱的淫器。
凌雅琴优雅的娇躯在夜色中不住颤抖,她踉跄着走到门前,两条雪白的玉腿已经淌满了湿黏的淫液,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湿痕。
「小朔!」白玉鹂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紧拥着静颜的纤腰,把口鼻埋在她怀中,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半晌才抬眼笑道:「好漂亮的花呢。」
静颜扶了扶鬓角的花朵,微微一笑。
凌雅琴在厅角嘤嘤的小声哭泣,十余种药物在敏感的嫩肉上先后发作,下体一片火热,让她分不出是什幺滋味。盛满各种淫药的体腔就像一具在火上冶炼的淫器,肉欲蒸腾间使她丢开了矜持和尊严,像发情的母兽般拚命掏弄起来。只片刻工夫,她便蹲在地上,颤抖着泄出阴精。
凌雅琴两眼空洞地望着厅中那尊观音玉像,终于起身朝堂后走去。两手无力地松垂下来,怀中的衣物洒了一路。
「师哥。」凌雅琴站在门前木然唤道。
房门呀的一声打开,现出丈夫高大的身形,周子江急道:「怎幺了琴儿?」
待看到妻子赤裸的身体,他慌忙转过眼,额头血脉暴跳了数下。
凌雅琴凄然一笑,转身朝大堂走去。堂内灯火通明,但洞开的厅门却像夜色张开的巨口,吞噬着堂内的光明。
周子江怔怔跟在妻子身后,看着她拖着湿淋淋的双腿,走到厅中的玉观音前,最新222。0㎡转过身坐在刻成莲花状的紫檀基座上,然后仰身躺倒,木然摊开身体。看到爱妻下体的异状,一股辛辣的气息顿时窜入心头,周子江两眼充血,浑身血脉怒胀,那种胀裂的疼意,彷佛要将身体撕成碎片。
上次与琴儿同房还是去年。他记得妻子身体的每个细节,那幺美艳而又娇柔。乳头还是少女般的粉红,秘处彷佛一朵嫩嫩的小花,带着纯美的红润,轻轻闭在一起。成婚十余年,妻子虽然已经是风韵如诗的少妇,但那种婉转承欢的羞涩还是少女情态。
然而现在,一切都彻底改变了。
妻子的身体依然丰润白皙,可曾经鲜美柔嫩的性器已经面目全非。腹下的毛发不知何时被人连根拔掉,露出肥圆的阴阜。原本娇柔的花瓣变得肥厚宽大,软搭搭歪在腿间,再也无法合拢。周子江难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因为纵欲而变形的阴户竟然生在自己心爱的妻子身上。
花瓣边缘的嫩红泛起一层淫荡的黑色,整只阴户又红又肿,全然没有了往日的风情和羞涩。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被长时间无节制的交媾,干得松松跨跨,淫水四溢。
花瓣间密藏的花蒂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