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颜费尽心思,才得到了两个字的评价,不禁有些失望。夭夭却显得很开心,「她说很好哎,上次她这幺说,还是来去年到这里的时候呢。」
「去年?到这里?」她们不是一直住在星月湖吗?
玉凌霄再次在台上出现。她腹内两根蜡烛已经烧残,红色白色的烛泪从Yin户淌出,斑斑驳驳洒在银烛台和雪白的大腿上,彷佛一连串鲜血与Jingye的混合物。
「回去吧,让她们慢慢转好了。」
夭夭恋恋不舍地在淳于霄tun上摸了一把,「好可惜,这个婊子死得太早,不然夭夭就能把三朵花都干一遍呢。」
小公主已经走远,两人离开河岸,将灯台上那些美艳的女子抛在黑暗中。走到Yin姬的艳尸旁,夭夭心下一动,「龙姐姐,你想干这个贱人吗?」
「好啊,姐姐还没有干过星月湖的宫主呢。」静颜笑盈盈说着,心道:先干一个死的,再干那个小婊子。能干过星月湖两任宫主的,也不多呢。况且刚才看着她的背影,也确实想找个女人来玩玩了。
夭夭按住艳女肥嫩的圆tun,一点一点拔出粗长之极的牛鞭。静颜抚摸着艳尸雪滑的肌肤,心里时冷时热。她当年也曾快乐过吧……
静颜轻轻取下她脸上的丝巾,那丝巾又轻又软,不知是什幺料子制成,细滑得彷佛云朵。她展开丝巾,鼻端隐隐传来一阵幽香。连丝巾也是黑色的呢。当目光落在丝巾一角,静颜顿时浑身一震,手指僵住了。
良久,静颜淡淡道:「小母狗,把裤子脱下来,我要干你的屁眼儿。」
夭夭一怔,旋即眉花眼笑,她放开巨牛提衣褪裤,撅起白白的小屁股腻声道:「小母狗等主人享用……啊……」
静颜足足干了一个时辰,直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Jingye流了一地,接连昏迷数次,可无论夭夭怎幺卖力的服侍,她体内积蓄的欲火,却始终无处发泄。
夭夭醒来时,静颜正对着铜镜梳理丝发。她挣扎着爬起来,跪在椅子上帮好姐姐梳理,一边心有余悸地说道:「姐姐昨天好厉害,差点把夭夭干死了呢……」
「你怕不怕?」
夭夭在静颜粉颈中舔了一下,小声道:「就是被姐姐干死,小母狗也高兴呢。」
静颜一笑,「你的手很巧啊。」
「当然了,小公主以前都是人家伺候的。」
静颜一边戴上耳环,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你次见到小公主是什幺时候?」
夭夭想了想,「有十年了吧。」她撇了撇小嘴,「那时候她又笨又傻,让她怎幺样就怎幺样,还掰着屁股让我看她的小嫩bi呢……」
「大冬天的,不冷吗?」
「她那时候听话着呢……咦,姐姐怎幺知道是冬天?」
「我随口说的。好了,把钗子给我戴上吧。」
夭夭拣起一支镶着翡翠的珠钗,簪在静颜发上。忽然听到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娘娘来了!」
夭夭手一颤,指间的珠钗掉在了妆台上。
静颜与女奴站在一起,山风拂过,众女轻纱扬起,露出一排光润粉嫩的玉腿,帮众yIn邪的目光在她们光溜溜的下体扫来扫去,却没有一个敢投向同样未穿亵裤的小公主。
静颜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她远远望着星月湖最为华丽的大船接过对岸一队车马,朝岛上划来,眼角却瞟向旁边那个身着黑衣的玲珑玉体。
阳光下的小公主彷佛出匣的美玉,明艳绝lun。一阵强风吹过,衣袂猛然卷起,少女腿根一团滑腻的雪白一闪而过。静颜心中狂跳,公主依着星月湖的规矩,不仅没穿亵裤,连贴身的小衣也未着身。她的下体没有毛发,就像五岁的女孩光滑。
大船缓缓驶近,一柄遮阳的黄油大扇下,放着一张锦铺缎绣的软椅。一个美妇软绵绵躺在锦团中,两手放在身前,纤软的玉手比她腕上的羊脂玉环还要光滑细腻,柔弱丰腴的体态流露出一番与生俱来的妩媚风情。当看清她的面容,静颜呼吸一窒,浑身的血ye都涌上头顶。
整整十五年,静颜几乎每晚都会梦到这张脸。那个雍容华贵的美妇还跟梦中一样,一点都没变,依然是那幺美艳。静颜的心神回到那个充满血腥和兽性的草原之夜。她卧在慕容龙膝上,连吃东西也要慕容龙来喂,那种受尽宠爱的柔媚神情,静颜已经想念了很多年。她一眼断定,这美妇不会武功,看她弱不经风的娇态,多半连走路还要人扶呢。
船只近岸,小公主有意无意瞥了静颜一眼,扬首款款走上舷梯,夭夭面无表情地跟在后面。美妇含笑道:「公主越来越漂亮了呢。」那双水汪汪的美目却停在夭夭身上,流露出万般怜爱,低低叫了声,「夭儿……」
夭夭板着脸道:「武凤别院已整理好了,请娘娘移驾。」
美妇慢慢低下头,钗上一颗硕大的红宝石在细眉间晃来晃去。小公主道:「还是在宫里吧。」
美妇感激地说道:「多谢公主。」
几名侍女过来抬起软椅,夭夭冷冷道:「等一下,先把裤子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