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起来一定很有趣……」
夭夭点亮烛火,巨轮缓缓旋转起来。「好美哦,」夭夭眼睛亮晶晶地说道:「龙姐姐,叫个什幺名字好呢?」
公主有些惊讶地望着那具无瑕的玉体。很小的时候,她曾经见过这个女子——已经在江湖失踪十年的玉凌霄。这些年来,她一点都没有变,依然是眉目如画。当然,她也不会再变了,但没想到她们要把她保存得这幺好,几乎看不出她所受过的折磨,连唇上缝合的针痕也用脂粉巧妙地掩饰了。
河水宽近三丈,对面的岸上凌空架着一座弧型的平台。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静静跪在台上,黑暗中,脂玉般的身体通体光明,散发出耀眼的光辉。
公主对地宫的道路似乎不熟,夭夭在前面带路,走在最后的静颜尽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公主的体态。她的腰身很细,很软,握在手中肯定很舒服。臀部的弧线圆润之极,随着细小的步子一翘一翘,在薄薄的丝绸下滑来滑去。裙裾落下时,几乎能看到美妙的臀缝。娇小的身材比静颜矮一些,整个人就像她腰间的玄玉,玲珑剔透,走过处留下温润的馨香。
公主看着她,静静说道:「滚开。」声音虽轻,但那种鄙夷和不屑却分外清晰。
夭夭远远说道:「静颜姐姐做的三生花灯就在前面,比这个还好看呢。」
「参见公主。」宫内伺候的女子纷纷跪在两旁,星月湖的公主就像一只冷艳的凤凰,纯黑的华裳彷佛幻化出五彩光芒,翩然飘舞,宛如光华夺目的凤翼。
不同的是,淳于霄的身体比那时轻盈了许多,她直挺挺跪在地上,其实双膝并未着地,而是靠着腿间一支银烛台托着阴户,就将整个身体支在空中,除了头颅,
「找条绸子把它盖上,免得落了灰尘。」公主的声音又清又润,就像流音溪的水声一样悦耳。虽然没有回头,静颜却听出是对自己说的,连忙应了声是,心里暗自纳罕,这里深藏湖底,与世隔绝,哪有纤尘可落?
静颜知道岛上还有一些供教众泄欲的淫奴。她们以颈中的牌子分出等级,最差的也是铜牌。而练功用的鼎炉,是教中最低贱的淫器,多半连等级也不分的。
「太好了!我们去请小公主来看!」
突然间,静颜下体一阵燥热,深藏体内的阳具从阴户间硬硬挺出一截,她连忙运功收敛心神,抑制住身体的异变。从心理而言,静颜对男女间的性事厌恶之极,无论是做为男人还是女人,她都未曾感受过丝毫快感。因此植入的阳具需要运功才能挺起。这是她次,因为一个女人的身体而勃起。
黑色的河水畔,隐隐透出一片柔和的光芒。月色般朦朦胧胧的白光,笼罩着一具曲线优美的女体。
「公主,灯笼已经做好了。」夭夭偷偷瞥了公主一眼,又补充道:「都是静颜做的呢。」
夭夭退开几步,带着金坠儿的耳垂隐隐有些发红。静颜没想到小公主会这幺讨厌夭夭,好像一看到她就恶心似的。
公主一个人坐在案前,黑色的丝衣包裹着芬芳的玉体,袖中露出的一截玉腕皓如霜雪。她指间拈着一枚圆润的棋子,黑色的衣袖,雪白的手指,案上的棋子同样是黑白分明。
小公主掏出一方丝巾,扔在艳女媚笑的娇靥上,缓步朝黑暗中走去。
公主随手拂乱了棋局,一言不发地走出门去。静颜小心地抬起眼,只见裙缘开合间透出如雪的肤光,果然是没有穿亵裤。不知道她光着屁股是什幺样子,被人干进去又是什幺样的一幅骚态。
黑沉沉的地宫亮起幽幽的珠辉,珠辉下是三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星月湖埋葬过无数风华绝代的女子,也许有的比她们更美,也许有的比她们更加明艳,但很难再有人比她们的身份更为诡异。一个流着冤孽之血的公主,一个非男非女的护法,还有一个雌雄合体,同时拥有女阴和兽阳的淫奴。然而她们的容颜又是如此美丽,彷佛流光的明珠,映亮了幽暗的地宫。
这些天小公主足不出户,除了当日的惊鸿一瞥,静颜再未见过她一面,但那种惊艳的感觉她始终难以忘怀。静颜不知道她是哪个女人生的。当时慕容龙身边一个中年美妇,一个红衣少女,都是有孕在身的样子。也许美到极致,都是大同小异,回想起来,这几个女子容貌依稀有些相似呢,只是气质迥然。
公主忽然停下脚步,美目闪闪的凝视着那个被巨牛奸淫的艳女。夭夭回过头来,走近两步,讨好地举起明珠,「公主,要仔细看吗?」
那个美妇就像富丽堂皇的牡丹,雍容华贵;红衣少女彷佛宝石雕成的玫瑰,顾盼间艳光四射;而小公主迷人的美色中却多了几分冷艳,宛如冰川上晶莹剔透的雪莲,不经意中就流露出倾城艳色。「这幺美的女人,竟然是慕容龙的女儿。
夭夭道:「有些长老供奉要用童女练功,教里也搜罗了一些。多半用过就死了吧,能活下来也是送到各处当淫奴了。圣宫才不会要那些玩烂的贱货呢。」
静颜望着自己一手制作的华灯,微笑道:「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三朵永世不凋的名花,就叫它三生花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