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兰,这卑贱的名。光荣背后,只落永世的刑罚。
敞开身,无限次蒙受弟弟的侮辱。在距离天空最近的地方,假如不被jian,她会被冷死。蛇妖的舌头那样冰冷,但它舔过之处,总是燥热难安。
入冬的时候,只飘过一场雪。从窗口看雪花堕落,白茫茫的雪会填平满是创伤的大地。就像白茫茫的Jingye,填平她受伤的身体。
雪化的时候,天气会格外的寒。大地的沟壑又再现出来。
Jingye化去的时候,新的灾难又会降临。
姬娜吐出的丝线,束缚着苍兰,摊开双腿,无从动弹。定格成随时迎接插入的yIn糜姿态。
美女蛇,异型的妖媚,是为yIn她而生。从每个敏感的方位,撩弄无耻的情欲,当这样的生涯开始成为习惯,便不再有诡异的事。
桫摩每天都会jian她。有的时候是白天,有的时候在深夜。她处在极大的屈辱和怨忿,却在旷日持久的性交中被摧毁麻木。就似大雪初落时,寒冷刺骨。但落了久了,积雪厚了,也就不在乎多两行足迹。
这冬天,只飘过一场雪。雪停的时候,就到了春。
度过更迭的季节,无限次重复雷同的动作和宿命。这囚禁的塔楼,无望的羽翼,如此煽情道具。
尸花就爬上城墙的日子到了。
苍兰的肚子就高耸起来。
这是预算中的事。
姬娜日夜纺织,蛛网凝成结界。无限的网路交错在黑暗空间,冰冷诡异。
「花开的时候,你当听见胎儿滋长的声音。我的姐,我对你下了毒咒,他一天天必会成长变大,蚕食你漂亮的生命。就像土壤没有养分,花儿怎堪盛开。」
蒙受一千次的jian虐和折磨,她皮肤依然温润,当贝玲达的唾ye洗去她身上的Jing斑,依然细滑可亲,犹如软玉。
桫摩可以摧毁一位女皇的尊严,却毁不去生命的原色。他要行的,不单是乱lun的兽欲,她的天使翼就像两支绝世利器,无时无刻不在刺伤。
除非翅膀都凋痿,否则他永远走不出Yin影。
七十七截的高塔,容不下他的怨忌。
塔尖纵使插破万古的层云,Yinjing早已刺穿最大的禁忌,却总有某些像征,是他无法轻蔑的。他这样夜以继日的侮辱她、摧残她,令她变成性交的奴隶,却依然找不到最大的快乐。
他要刑罚她,只有她真正崩溃,心灵沦丧,翅膀枯萎,这才祛除他的心障。
而她的rou体虽被yIn遍,表面虽是迎,但一对翅膀的坚强,却暗示了Jing神不败。他令她怀孕,她必生下乱lun的种。要以此击溃她。
风中尽是汗和体ye的气味,蛇妖缠绕着苍兰yIn邪而妩媚。一对如此相似的面孔,各自哀怨的宿命。每当他Yinjing充血的时候,蝙蝠的魔翼便血脉铺张,连着背上的肌腱,一双眼猩红而狂躁,咆哮着jianyIn着苍兰。
她也曾露出醉生梦死的情状,也曾有过情不自禁的呻yin。他抽出Yinjing,看见一条晶莹的水线一端在她体内,一端连着gui头。
桫摩知道,某种坚强的信念在支撑这不幸的女子。她可以尊严尽散,却不容人格跌堕。因为每次,贝玲达舔她身体的时候,在眼角总会片刻逗留。
那咸涩的泪,令蛇妖彷佛似曾相识。
冰冷的鳞片划过苍兰的身体,今次竟开始觉得疼痛。在她脖颈和手臂,有几处皮rou已开始腐烂,散发出腥臭的气味。
桫摩面色表情,分不清是欣赏抑或怨怒。
「婴孩是必要降世的。」
「唔……」
「你必耗尽生命的Jing华去滋养他。但你的rou身持续腐败,却不肯牺牲多余的翅膀!倘若你把翅膀的生命力转注到子宫,你的身是可以保全的。」
「桫……桫摩。你这……灾变的魔,你yIn我的rou体,并在世间做恶。我曾奋力抗挣。输了命运,输了rou身,却从不会低头。猖狂吧,越猖狂越得不到顺服和敬畏!你所能得逞,不过一时的yIn巧。」
「哈哈哈哈!」他一边狂笑,一边插她。这具美妙的胴体yIn荡地颤抖着,每一寸都是绝色之地。他知道,这rou身会一点一点的腐烂掉,流出绿色的脓水,发出腥臭气息。
「来吧,撇开你的信念和刚强,夹紧我那粗壮的Yinjing。你要叫,要扭动,在我抽离的时候,你要乞求我。」
苍兰这样被动地喘息和承受,蛛丝把她捆成yIn贱的姿势,蛇妖撩弄身体各处敏感的地带。在她被jianyIn的时刻,是别无选择的。
身体一天天的腐烂变坏,小腹也渐渐隆起了。
在桫摩离开的时候,她会一个人呻yin喘息。她的身体不再美好,脓水从绽开的皮rou溢出来,Yin风吹拂,是冷冽的阵痛。贝玲达总是不肯放过,舔食着她身上流出的任何ye体。并分泌某种度,令她的Yin道始终泛滥。
除非她的泪,令它片刻安歇。但眼泪越多,痛觉便越丰盛。
经书上说,捱过千年的浴血,捱过烈火的煎熬,即会有新生的涅盘。当隐忍到极限,最大的痛苦也将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