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佛奴下体一片狼藉。她已经被白氏姐妹整整折磨了四个时辰,在这四个时辰中,木棒毫不停歇地轮番进入她的两个rouxue,就连午饭时,也一直插在体内。
频繁的高chao使美妇Jing疲力尽,当木棒又一次进入菊肛,萧佛奴呜咽道:「好姐姐,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白玉莺手腕也有些发酸,她重重一推,将肠道内满溢的蜜汁和污物挤得四下飞溅,这才冷笑道:「还有三次,凑够十次今天就放过你。」
萧佛奴含泪道:「奴家的贱bi已经被搾干了……」
「哟……」白玉莺拖长声音,手腕一拧,木棍在菊洞内旋转一周,不等萧佛奴叫痛,便拔了出来。接着狠狠捅入柔美的花瓣中。
萧佛奴腹球一阵晃荡,红唇颤抖。
沾满污物的木棒重新拔出时,已变得干干净净。吸饱了yInye、蜜汁的棒身又光又滑,几乎能映出艳红的rou色。
开始萧佛奴曾乞求两女将木棒擦净再插进自己Yin中,结果是她用香舌把污物舔净。当脏臭的木棒再一次伸进下体,她一句话都不敢说。那一刻,美妇意识到自己的rou体从里到外,再没有半分洁净。
秘处的悸动中,萧佛奴恍然想起一个故事:有一个人买了双新鞋,次穿就碰上雨天。开始他很小心地避开泥泞。但走到半路,一不小心开脏了鞋子。后来泥水越来越多,顾忌越来越少……美妇疲倦地笑了一下,放松紧张的肌rou。
木棒在rouxue叽叽作响,正在挤nai的白玉鹂笑道:「贱人,里面还有好多水儿呢。」
「姐姐说的是……」
白玉莺一边捣,一边在美妇花蒂上一掐,厉声道:「又忘了?」
萧佛奴低低喘了口气,「啊……啊……」媚叫起来。
木棒在Yin阜下飞舞着直进直出,白腻的玉腿间,溅落着形形色色的yIn水、蜜汁、尿ye、YinJing、粪便……
下体的疼痛波浪般涌来,紫玫悠悠醒转,发现自己头下脚上,垂在半空。一团毛茸茸的物体正在自己股间不住起落。她身子微微一动,才发现自己两腿被那人弯曲着搭在肩上,一张贪婪地大口在秘处又吸又咬。她呻yin一声,轻轻扭动腰肢,想摆脱那张满是胡须的嘴巴。
下体一痛,Yin长野把花瓣咬在齿间,口齿不清地说:「再动,老子就把你的bi咬掉!」
紫玫捂住面孔,无声的抽泣着。相比之下,她宁愿被慕容龙那个混蛋强jian十次,也不愿被这幺个怪物看一眼。可现在自己竟然送上门来,被他肆意yIn辱。
……怎幺会这样?
半晌,Yin长野收回舌头,问道:「你是何派弟子?」
「八……八极门。」
紫玫泄身时Yin长野发觉有异,探究之下,才发现此女并未被废掉武功,而是被教中极少用的重楼气锁制住内息。
八极门崛起是近十几年之事,Yin长野被囚时还算不上名门大派。即非教下所属掌门,又非教中栽培的名花,区区一个奴婢,只凭姿色竟受到如此款待,他不觉心下奇怪:这婆娘只长得标致些,又生得一个好bi,就被当成宝贝,可不像是神教的作风。
Yin长野对重楼气锁知之甚深,透过带脉与紫玫凝聚的真气略一接触,赫然发现此女真气之强与自己相差无几,比当日最新222。0㎡的Yin姬还要强上几分。他听说过八极门的六合功别具一格,却不知其底细。如果她真是八极门弟子,这个安定的小帮为何寂寂无名?
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敞露身体,被人下流地品咂羞处,那种遭到强暴的耻辱使紫玫羞愤欲绝。白腻的ru球垂在脸侧,不住晃动着打在桃腮上。她羞愤地抱住圆ru,思索着如何脱身。
角落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轻响,Yin长野两眼一翻,五指弯曲作势,一股劲气直逼过去。
「吱吱」几声响动,一团黑影凌空落入Yin长野手中。摊开手掌,却是一只灰扑扑的老鼠。
Yin长野一口将老鼠咬下半只,一边嘴嚼,一边骂骂咧咧:「他妈的,这死耗子又瘦又小,没滋没味……」
说话间,鼠毛鼠血从齿缝中不住掉落,剩下的半只鼠身还在掌中蠕蠕而动。
看到种恶心而又恐怖的景象,紫玫险些又晕了过去。
片刻间一只活生生的老鼠便被Yin长野皮骨无存的吞入肚内,他意犹未尽的舔舔手指,然后又朝紫玫身下舔去。
想到他刚吃过老鼠的嘴巴,紫玫浑身顿时泛起一层rou粒,她连忙说道:「前辈,前辈,稍等一下。」
Yin长野抬起头,目光越过高耸的小腹,落在她脸上。
紫玫摆出一张笑脸,轻声道:「奴婢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怕宫里有人起疑……我明天再来陪您好吗?」
Yin长野拧住她的膝弯用力一分,将紫玫两腿掰成一字,寒声道:「老子还没有Cao你,就想跑?」
紫玫娇媚地眨着眼睛,柔声道:「奴婢还是次见到Yin右使这样的英雄人物,恨不能陪在前辈身边,好好伺候前辈。可奴婢只是宫里的下人,如果被人发现,奴婢只是一死而已,但如果害了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