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褪去,雁宁觉得此间情景有些尴尬,按理说他帮忙解毒,应该道谢,可这解毒方法倒也不至于感天谢地。
也罢。
将手心贴上云扶风侧脸,雁宁来回抚摸。
云扶风微微歪头,似是不解,但也没有躲开,任凭她在自己脸上动作。
隔着白色长纱,雁宁触碰到云扶风眼睛,力道很浅。
指尖描摹他高挺窄细的鼻梁,顺着线条往下,擦到薄却柔软的唇,指腹摁了一下。
薄唇微动,却被手指堵住。
多谢。雁宁撂下一句话,从对方身下离开,拿起一旁的衣裙。
云扶风呆在原地,等她穿好再为自己解开长纱。
谁知刚刚拿起小衣,雁宁体内突然绽开剧痛,身体一时失去控制,跌倒在地。
怎么了?姑娘?云扶风眼睛被纱蒙着,什么都看不见,急切地问。
为何,我身体还是这么痛?
雁宁一点点移回方才的位置,云扶风顺着声音扶住她。
再次赤裸相触,云扶风却顾不得礼节,连忙捉起雁宁手腕把脉。
毒还未解。
什么?雁宁震惊地看向云扶风。
那歹人走前说,帮你留个种。难道,只能将那东西云扶风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毕竟雁宁表现得并不情愿。
射进来。雁宁接过话音,冷笑道,该死的贼人,明明要杀的是你,折腾我作甚!
听她此言,云扶风薄唇微抿,沉声说:祸及姑娘,云清万死莫辞,日后姑娘要杀要剐,云清唯从尔命。
雁宁本想再刺他几句,谁知毒素又起,比第一次发作更甚,只好揪住他一缕头发,将他扯近,颤声说:废话真多,解毒便是。
说罢,她吻上云扶风颈侧,尝试着舔舐,只是毒素翻涌,倒底是气力不足,没两下便支撑不住往后倒。
这种事,怎可劳烦姑娘。
云扶风双手揽住雁宁肩膀,让她背靠着自己。
他低头摸索着,沿着雁宁侧脸侧耳细吻,唇舌在她颈肩处环绕,惹出女子小声的轻喘。
双手同时动作,一手揉捏胸ru;一手伸到Yin户,轻捻Yin蒂,身下性器复挺,顶住雁宁tunrou。
雁宁自觉下面已经够shi,况且解毒为重,便说:别麻烦了,直接插进来。
云扶风停了一瞬,随后抱起雁宁,单手箍着她,另一手扶着性器,从下面顶住雁宁xue口。
雁宁看着眼前的姿势,脸色不禁一红。
又想起云扶风蒙着眼,破庙此刻约等于只有自己一个人,没什么好羞的。便随着云扶风的动作,双手扶着他胳膊稳住身体。
性器缓缓破开层层叠叠的xuerou,这次Yinxue分外软腻,xue道又shi又滑,不多费力便进了xuerou,仔细抽插起来。
云扶风贴她极近,双手搂着她身体,她的后背和他的胸膛肌肤相亲。
这原本是个亲密拥抱的姿势,可他却在抱着她cao。
男子低沉的喘息声在雁宁耳边持续响起,撩得她耳畔也热度上涨。
tun部压在他胯间,rouxue被性器用力顶弄,双ru上下摇晃。
再用力些。
话音刚落,性器便似兜满风的快船一般,飞速向上抽插,捣得xue口红软酥滑,无力地挽留同样滑腻的性器。
姑娘要如何,云清都依你。
云扶风下方动作凶狠,嘴上话语却温柔可亲。
悄悄吻了吻雁宁背后长发,被长纱遮挡住的眼睛,泛起细微波澜。
他看不见眼前女子身影,便只能用唇舌去描摹,用双手去抚摸,用身体去感知
脑海里是惊鸿一瞥时雁宁的俏丽眉眼,以及一闪而过的洁白肩颈。
云扶风幻想着对方也同他一样沉沦,眼波流转情欲,红唇吐纳热息。
摸到硬挺的ru尖,他忍不住手指捻磨,果然听到急促的喘息。不禁想象这处是何等模样,必定万分馋人,勾得他舔吃个不停。
眼前黑暗放大了除视觉外的所有触感。听着那若有若无的呻yin,云扶风欲火更甚,性器忍不住猛插了几下,如愿听到了更缠绵的yin声。
可惜,他已经告诉了对方名字,却没有听到她唤过一声。
时间划过数刻,雁宁觉得腰肢已经累得不像自己的,她又泄过一次,忍不住催促道:快弄出来,我累了。
云扶风应了一声,随即快速抽动,数十下后,顶端怒涨,性器抵着宫口,尽数勃发。
嗯尽管咬牙忍耐,他仍是泄出一丝低喘。
云歇雨收,待两人气息平复后,云扶风摸着雁宁手腕把脉。
死死盯着他的脸,雁宁生怕他再说出些一次不够的话来,她可够累了。
余毒已清。
雁宁神色一喜,抓起一旁的衣服便往身上套。
云扶风并没有摘下长纱,只徒手摸来自己的衣衫,在黑暗中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