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转账的第一时间,宋至冶走进了老街区的深巷里。
“弟弟,你皮肤这么白这么细,确定只纹一朵玫瑰在这里?”老板娘一只手端着烟斗吞云吐雾,一只手划过宋至冶光洁白皙的后背,语气里满是可惜。黑色紧身旗袍外搭一条白狐狸毛披肩,烈焰红唇大波浪,称其一句人间尤物毫不为过。艳红的长指甲从腰窝轻点到肩胛骨:“这里……到这里,小弟弟,我可以给你纹一幅牡丹图。”
她凑近他,发丝垂落在他肩上,她往他后颈轻轻吹气,像缠绕在最饱满的果子上的蛇,诱惑人类堕入爱欲深渊。
“不要钱,你给我咬一口就行,好不好?”
身后的触感和沁入鼻腔的牡丹花香让宋至冶有些颤抖,他把腰挺得更直了,似乎是想通过这种方式逃脱她的触碰,殊不知后背优美的弧度让女alpha眼神深沉了几分。
强忍住被信息素压制的不适,宋至冶红着脸轻声拒绝:“谢谢您的好意……我、我会付钱的,就只要一朵玫瑰,纹在尾椎。”
调戏失败,女人没再过多为难他,直起身收敛了信息素,招来纹身店里技术最好的纹身师傅:“大虎,给这个弟弟纹朵小玫瑰,要纹性感一点哦。”
名唤大虎的花臂肌roubeta摇摇头,同情地望向这个满脸通红裸着上半身的少年:“老板娘又欺负纯情omega。”
“所以说你们beta最不解风情。”郑新芽抽着水烟走了,红色细高跟踩在阁楼的木地板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他刚在花园里打了滚,玫瑰能沾得,牡丹就沾不得?”
……
好疼,纹的时候就疼,纹完了更疼。宋至冶趴在宿舍又硬又窄的木板床上,满头冷汗。纹身的地方好像发炎了,往后一摸,手上一片shi润,竟然还有血。幸好omega男生太少,一共五人,四人间的宿舍,他刚好被一个人被分了出来,不至于感受别人异样的眼光。
脆弱时刻的omega本能地想依赖着什么,他打开手机,从来电看到微信,但都没有想看到的消息。
把手机塞进枕头,宋至冶侧身,蜷缩着抱住并不柔软的被子,带着霉味的棉被并不是溺水之人的浮木,他抓着不放,也还是觉得喘不过气。
夏芊可以说是个十分大方的雇主,包养的第二天就打了三个月的钱,宋至冶说要去外地社会实践,她就真的一次都没联系过他。
甚至……立夏初遇的那个夜晚,未经人事的狭窄xue口吃不下她的巨物,她看他疼的厉害,便让他夹紧双腿,摩擦到他的腿根发红,秀气的rou棒顶在她小腹上射了三回,才捏着他的嘴巴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腥甜的玫瑰汁ye,宋至冶甘之如饴。
想到夏芊,宋至冶的心被一双无形的手拧得发疼,刺青一朵玫瑰的痛也就不算什么了。
“唔…姐姐……”他咬着被子,小声呢喃,泪眼朦胧中褪去了宽松的睡裤,勃起的rou棒弹了出来,秀气得像刚生长出的笋芽儿。rou棒顶端是粉色的,小眼吐着透明ye体,顺着玉柱流到了下面的秘密花园。
那才是omega的欲望核心。
拨开花瓣,橙子的香味霎时浓郁,宋至冶眼角微红,伸出中指往里送,冰凉的手指被内壁烫坏了,贪吃的小嘴忍不住收缩,把手指吃得更里。
是的,他一直偷偷唤夏芊姐姐。
从小他就是个多余的人,是母亲忍耐五年家暴的理由,是破坏继母和弟弟愉快生活的元凶。
他没有资格拥有别人的姐姐,她的温柔和那一年夏夜的风一样,吹拂过就消失了。
可他还是忍不住偷偷喊她姐姐,一个人的脑内意yIn总该无罪吧,他边想着,边把无名指也挤进了小xue里,缓缓抽插。
“姐姐…姐姐Cao我……姐姐为什么…唔…不狠狠Cao我……想要姐姐……”
情欲侵袭了omega的大脑,他只能像ji女一样张开双腿祈求客人快些光顾,睁眼是女人灼热的rou棒拍打在他脸上时的肆意,闭眼是十八岁那年女孩柔软的巨ru压在他脸上的细腻。宋至冶一只手弯曲指节向上抠挖,发出yIn靡的水声,另一只手把rou柱握在手里上下撸动,想象着那根爬满青筋的rou棒抵在软烂的花xue上厮磨戳弄的快感,稀薄的Jingye和滚烫的yIn水一起喷而出,从手心一直流到床上,洇出大片狼狈的水渍。
高chao余韵未过,枕下的手机响起专属铃声,宋至冶胡乱地把yIn水擦在被子上,抽出手机按下接听键。
“喂……?”
“是我,夏芊。”女人慵懒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好似过了一层电流,但他还是听得xue心一阵酥麻,好像又要有热流涌出。
宋至冶捂住听筒,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起来:“夏小姐您好,是有什么事吗?”
她那边听起来有些吵闹。
夏芊拍了拍坐在她腿上喂她喝酒的omega的屁股,眼神示意对方离开。她起身走进酒吧的卫生间,隔间里各种信息素混杂在一起,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不言而喻。轻笑一声,她歪头把电话夹在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