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换句话来说，她的表情真的有这么不屑吗？尤其是那个特效……
穆萑芦整个人都无语凝噎。
弄得好似她对楚沛慈多么不好，冷脸。
“我……也不知道这个剪辑是怎么回事，我总感觉它剪出来的跟我和楚沛慈两个人之间相处天差地别。”
“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冷着脸跟楚沛慈说话。”
穆萑芦抓狂地跟付羽璀解释自己的想法，可那边传过来的只有“摸摸”、“冷静”、“算了吧”……
“人家上一份班也不容易，星网上的反馈还不错。收视率和看完率都在逐步上来，直播平台的流量一下子就大了起来。”
付羽璀暗自窃喜，正是因为穆萑芦跟楚沛慈更加不咋地的表现，反而让她想要评判的母后闭上高贵的嘴巴，一脸愁容。
仿佛下一秒，穆萑芦跟楚沛慈就会步上离婚的康庄大道。
付夫人感慨道：“其实婚姻契约也是有点用的。”
“要不然像穆……这种A的确挺难找到好老公的。”
“他们两个到底是平日里面相处就这样，还是婚姻真的没有爱啊？”
“……”
付夫人的话太多。
明明每一句话都不是跟付羽璀说的，但付羽璀总觉得身上莫名其妙多出不少“箭羽”，狠狠地插在她的身上，甚至连带着跟程旭对视，她都有些心虚。
因此，付羽璀只好低头跟穆萑芦聊天，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虽然付羽璀句句都是安慰之意，但穆萑芦也不难从里面感受出，对方在心里面快要按捺不住的欣喜之情—— 感谢穆萑芦替她挡了一劫。
付羽璀是开心了。
穆萑芦没有。
她想起自己小号加的那个连接群，冷着脸登录小号，找到自己的秘书，然后将那个最虚情假意cp投票的链接发给秘书。
刚给穆楚投完虚情假意cp票的秘书：……？
还未等秘书反应过来，手机就收到1500元的转账。
原本还想着下班后拒绝加班的秘书，在看到1500元以后，直接放弃挣扎。
只要有钱，她直接躺平好嘛！
“敬爱的老板，不知道您深夜又有什么生活、感情等各个方面的困惑呢？”
“看到我给你发的链接了吗？”
“看到了。”
秘书轻啧一声。
她能看不见吗？这个投票都已经火上星网热搜，前面十条有五条是跟自己老板有关的，不是老板的老公啥背景，就是老板的公公人在拘留所。
那热搜标题从第一串起来到第十名，堪比星际最狗血的电视剧。
如果能够播出，估计是年度最跌宕起伏，深受观众“喜爱”的电视剧。
而且她刚刚还为老板当选“虚情假意cp”榜首，贡献了不可磨灭的力量。
“很好。”穆萑芦咬牙切齿，“把这个连接发到你之前拉我进的公司群。”
秘书心想，来了来了！
豪门假夫妻之间的恩怨终于要来了！
她老板终于按奈不住，想要借她的手将虚假夫妻的cp炒起来，然后闹大，让所有人知晓他们夫妻不合。
最后等到楚以淮将军出来，离婚这不就是一张纸的事情吗？
秘书摩拳擦掌，觉得自己能够吃到第一口新鲜的瓜，然后将老板这个虚情假意cp炒作再火热一点，完成自己的任务指标！
让老板轻松离婚！
她要不是年度最佳员工，都对不起她这么努力地为钱工作！
正当秘书准备退出现在的这个界面，回到那个投票界面，开始发到自己的各大家族群引流的时候，老板小号的消息就再一次弹窗，让她手忍不住地颤抖……
“把这个链接发到公司群，不管你用啥方法，把我跟楚沛慈挤下去。”
穆萑芦捏着手机停顿片刻，又补充道：“让他们全部投付羽璀跟程旭！”
“集中力量办大事，要不然你们随便乱投，容易翻车！”
而且还是没有办法将我从榜首给拉下来。
秘书手一划，直接退出投票界面，回到手机屏幕上，黯淡的界面倒映出她不知所措的面颊。
“……”
她是不是大晚上，还没有睡醒。
“老板的意思是……”
1500块的活，她还是应该揣摩清楚老板的意思然后再去做，要是不小心做错了。
□□不覆的劫难。
穆萑芦纠结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思索着应该用什么样的理由劝说自己的秘书带领大家投付羽璀。
最后想来想去，又从自己的卡里面划了钱过去。
“投付羽璀，她是副总。”
秘书看着钱，还有短短的八个字，领会出一千字的感慨短文。
付总是副总。
像评选这种丢脸面子cp的事情，副总必须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