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萑芦也瞧清楚了。
楚沛慈双眼通红还带着水气,就算omega一个字不说,穆萑芦也不是傻子,她知道,楚沛慈这是哭了。
楚沛慈这一哭,反倒把她给哭得智商掉线,双.腿跪坐在床铺上面,横跨在人身上,看着楚沛慈的面容,语气连着放低。
硬是拿出许多年前哄穆渺的劲儿,“怎么哭了?”
“我应该没做多么过分的事情吧。”
穆萑芦挠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今天又是什么话语戳中了omega的脆弱的心灵,自己到底是哪一步,那一句,做的说的不对。
有一瞬间,她甚至想要暂停时间,翻身下床,将自己高中时候的情感关系老师调出来,再好好让人给自己上上AO关系维护方法都有哪些。
虽然被穆萑芦压着的人在哭,可昏暗的灯光再配上这张完全在她xp上反复横跳的脸,还有彤红的双眸……
穆萑芦很难说自己不想动手,很难说自己没硬。
但她真得不行。
毕竟等会儿要是严重过敏,就是两个人一起哭了。
穆萑芦小心翼翼地从楚沛慈的身上下来,因为实在是不知道做些什么,手指扯着楚沛慈盖着的被子,轻轻扯两下,像小狗一样趴在人的身边。
穆萑芦压低声音道:“你哪里不舒服?有什么想说的直接告诉我不就好了?我还能够欺负你不成?”
后颈疼得不行的楚沛慈心想,可不就是你欺负我?
要不是因为你信息素过敏,我哪里会受这种苦啊?
楚沛慈认为,抑制器磨破颈项,容器里面装入的抑制剂通过磨破的地方不断地进入性腺,世界上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了。
如果有,那就是一个性腺上面装了两个抑制器,双倍疼痛。
“性腺疼。”楚沛慈本来想潇洒地告诉穆萑芦,破罐破摔,结果第一个字刚说出口,眼泪就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面流出来。
恨不得直接上手将禁锢在他性腺上的抑制器给摘下来。
还没等他动手,穆萑芦已经双膝跪在床上,凑到他身边,伸手抓住他的双肩,微微歪头。
信息素抑制器很小,打的广告向来都是接触感极小,抑制效果好。可穆萑芦凑近一看,楚沛慈后颈已经肿起了一大块,跟她身上过敏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帮你摘掉。”
穆萑芦几乎是想都没有想,直接朝人伸手过去,准备将那个抑制器从楚沛慈的颈项上面摘下来,谁知还没有动手,就被楚沛慈从旁边躲了过去。
“你现在摘掉,等会儿我要是控制不住信息素的释放,你不就又会过敏?”
楚沛慈双手反撑在床铺上面,想要让自己逃离穆萑芦的控制。刚动到一半,就发现根本不可能,自己小腹上面坐着一个人,两个人的动作亲昵尴尬,稍微转动一下,都会不小心触碰到。
楚沛慈的耳尖通红,不知所措地又撑着手半躺在床上面,手勾着落在旁边的被子,指节微弯,柔软的被子塞满了他的手掌。
一捏,才勉强将心里面不能言说的尴尬给控制住。
偏偏压在他上方的女人,并不觉得这个姿势有丝毫的不对,蹙眉,思考道:“哪有那么严重?我对omega的信息素还没有敏.感到那个程度,只是对他们发情期的信息素过敏严重。”
“你这样戴着,到时候出问题怎么办?听话。”
穆萑芦轻啧了一声,觉得他们两个人也是倒霉倒到一家去了。
半劝半强硬地将人颈项上的抑制器摘下来,穆萑芦拿在手里面仔细看了下,整张小脸都紧紧绷着,气压低沉。
抑制器的底部早就沾上了血rou,光是看着就恐怖,里面的抑制ye也少了三分之一。抑制器的侧面有一串编号。
穆家是做实体业起家的,对于这一串编号,穆萑芦是熟悉得不能够在熟悉了。
她面色Yin沉,有些生气,但也知晓,这件事情跟楚沛慈其实并没有多大关系,对方反而是因为她,才将这件事情给受了下来。
要真的追究的话,只能够是自己手里面拿着的这个抑制器有问题。
楚沛慈觉得自己颈项上的东西没有后,反而有些轻松,可还是疼得厉害。他也不敢上手摸,怕到时候发炎就更加麻烦。
穆萑芦从床上面翻了个身,拨打客房服务,按照上面的菜单接通了他们这一层的机器人管家,想要获取一个小型的简易医药箱。
很快,门口就响起敲门时。
等穆萑芦从门口再次进来的时候,手里面提着一个白色医药箱,放在床头柜上,从里面拿出双氧水和棉签,眼皮一掀,头轻点,示意躺在床上面的人从被窝里面钻出来,趴在床上面,方便她上药。
楚沛慈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等趴在床上以后,就感受到一双手将他后面的头发撩起,shi润的冷意在皮肤上面轻轻划过,没有什么感觉,就是偶尔棉签用的力气太大以后,会让他忍不住轻嘶出来。
“等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