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推一下时烊,声音是贴着对方耳朵的:“别冲动,考虑清楚。”
摄像头完全就照不到那个角落,只能照到一小片衣角。
[那里在干什么??为什么躲着镜头??小时没事了吗??]
[不是吧,看看崽崽有没有事啊!!!]
[付狗不会又开始作妖了吧??想闹哪一出??]
[到底躲着在干什么啊啊啊啊啊!!!]
[那个…不会…不会在那个吧??]
[那个?那个什么啊?楼上说清楚啊!!]
“没冲动。”时烊又点下脚尖,他的呼吸爬上付坤的鼻梁,挂在眼睫毛上,很温暖。
“嗯…”付坤轻轻笑着,突然就调转了方向,压着时烊,低下头,唇和唇贴在一块,电流滚了全身……
“不是…你拽着我做什么?”林轲程的声音从厕所的方向出来,大喊大叫。
“等一会。”傅泽宇拉他的手。
“时哥都不知道怎么样了,你心可真大!!”完全就没注意到氛围的诡异,硬是要往外去。
傅泽宇一胳膊夹着他的脑袋,把人拉到被外套盖着的镜子前,一把扯下来。
林轲程和脑袋一百八十度恰好又亲切地对视上。
“……”
“傅泽宇你有病是吧!!”
吼声要穿破游戏点。
付坤松开时烊的唇,炙热的呼吸在两人间来回的纠缠,时烊脸通红地抵着付坤的肩。
声音闷闷的:“你刚刚干嘛咬我…”
付坤大尾巴狼一样,搂着时烊的腰,一手空出来摸他毛茸茸的脑袋:“小时队长是大白兔nai糖味的,很甜很甜的。”
“你闭着!”时烊脸更红了,不自觉就抿一下唇,唇边还有着细微的刺痛感,刚刚那人差点没把他整个吞下去。
像饥渴了几百年的狮子……
等到镜头下再出现付坤和时烊时,房间的灯泡已经被按开,付坤光明正大地拉着小可爱的手,懒洋洋地掀着一边茶几上凌乱的东西。
林轲程一脸倒了八辈子血霉的样子从房间里走出来,一边走一边瞪着傅泽宇。
“时哥…你怎么样?”他跑到时烊面前,大眼睛一直盯着。
突然就皱下眉毛:“你嘴唇怎么了?”
“……”
“赶紧找线索!”傅泽宇一胳膊把人捞回去,拽到一边去搜线索了。
时烊头快埋进胸口里了,红彤彤的耳朵尖儿带着难以言说的可爱稚气。
“害羞了?”付坤拿起一把金属花纹的钥匙,在晃。
“都说了闭嘴。”时烊没看付坤,一个乖巧的发旋顶在头顶上,呆毛在晃。
“刚刚你不是胆子可大了?”付坤完全就无视掉了镜头。
我老婆!!你们怎么想都得不到,我在意啥??
哼…小样!!
“在拍着呢!”时烊急得上手要捂付坤的嘴,被笑着躲开,脸都红成烤地瓜了,瞧着香喷喷的。
“刚刚…在之前那个房间搜索到的线索是这些。”付坤正经起来,把口袋里的线索一一摊开在桌面。
“纸条说明了小女孩和这些鬼的关联,鬼要纠缠着得到小姑娘所有物的人类,两者是对立关系。”付坤把纸条拿在一边,突然翻开笔记本,点着最后一条。
“他们不是人…小女孩也不是人,且为对立面,陷入一个死循环?”指尖敲击在日记本硬壳的那面。
“刚刚…我看到了一个故事。”时烊突然就想到刚刚镜子里的一切。
“大概是一个小姑娘被她妈妈□□死在卧室,然后她妈妈本身至少是鬼,用血在说自己是爱孩子的,却救不了。”时烊眉毛微微皱起来,“而且里面还有一个男性角色,他打了妈妈。”
付坤没说话,他看着时烊渐渐又苍白的脸色,“没事,还有一会,密室估计还有几间,先找线索。”
“你不是找到钥匙了?”林轲程冲付坤手握着的钥匙扬扬下巴。
“故事得拼凑出来,没有完整故事也出不去。”付坤又一只手懒洋洋地搭在时烊肩膀上,从口袋里掏糖出来。
一大把哗啦啦就塞满了时烊的小口袋。
“吃糖。”付坤弹时烊脑袋。
屋子里最角落搭着一大块的布,付坤走过去,一把就掀开来,放了好久,漫天的尘灰。
下面是一张张堆积着的脸。
惨白的微笑。
“人物线索出来了。”付坤把时烊的视线挡住,“敢看遗像吗?”
“不怕。”时烊摇头,也跟着蹲下,肩膀挨着付坤的肩膀,抿唇看着好多堆积在一块的相片。
每一张都在笑,和三百六十度的鬼脸一样的笑,咧唇到耳后跟。
“在刚才的房间,一共出现十三个NPC,女人七个,男人十个。”付坤点着遗像的数。
“话说,你刚刚怎么进来的?”林轲程好奇地看付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