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13 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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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南再得知赵丙涛消息的时候,是一周以后,对方一家人已失去踪迹,跟那家人但凡相识的人都收进了当地区委会工作,最低也拿到一笔不小的补贴,补贴是好听之说,其实也就是封口费。让人消失的方法有很多种,都不及让所有人遗弃来得彻底。迦南了解到这,剩下的她不想知道。只是又问了句这件事情是谁在办,秘书说是宁崆直接联系,消息封的死。秘书的口吻诧异,诧异的原因是果真是封死到连迦南都不知道。
迦南挂了电话,这个人是谁,她一时无法确定,宁崆手底下人多,因为他用人很敢,足够的筹码,谁都供他驱使。上次邬慈被他收进计划里,也是连面都没试过,就用了。宁崆很懂与规则博弈,乱无章法反而能够胜得一筹。比起做事滴水不漏,他更习惯让人捉摸不透。即使是她,有的时候也需要他旁敲侧击的暗示,才看得清他的全局。
更确切的是,她看清的前提是,他愿意让她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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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南跟邬慈提过赵丙涛的事,宁崆对他的意思也显而易见,邬慈脸上的神情降了好几个调,手背上的青筋都不可抑制地凸起。
迦南点了点烟灰,顺便用脚尖抵了抵他的,以做提醒:表情太明显。
邬慈倒是听出几分挖苦的滋味儿,不过自从她在他家发现那堆镇定剂之后他就没再用过,碰都没碰。但他没解释这个,迦南没问就代表这事过去了,说多也是惹不快。
他刚想反驳一二。
迦南一眼洞穿他的心思,连开口的机会都没给:有双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不只是我。
邬慈无声笑了,实在拿她没多大辙。
多想无益。
只有不停下步伐一直往前,才有可能冲破黑暗屏障。
他拿起一侧迦南带来的西装,起身去房间换,走出两步停住了,侧过视线扫了眼迦南,改变主意就在这换上了。
见邬慈突然就开始脱,迦南顿了下,张嘴要赶人,但也止住了,靠进沙发里,视线懒懒投射过去,就这么看着。
匀称健硕的肌rou、除了多数时间裸露在外的肌肤偏褐色,其余地方都较白,尤其是他三角带,在胯间那团黑色毛发的映衬下,尤为白。往上看是他凹凸分明的线条,还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不知为何,这条长长的疤此时倒像是活着的一样,缠绕栖息在那里,像他身体深处的野性,张狂而自制。
不自觉的,手中的烟已燃尽,灰白的烟灰坠落下来,刺烫刺烫的,并不引人恼的灼热。
邬慈脱尽,转过身来,坦然对上她打量的视线 ,玩味的眼里倒是对欲望一点不藏。
好看吗?他轻飘飘地问。
迦南勉为其难:一般。
邬慈对答案本身并不满意,但对从她嘴里说出来就觉得还挺得意,然后呢?
迦南扬眉。无声的反问,什么然后?
你不想做点什么吗?
迦南吐出二字:不想。说完后,她抽了口烟,这才发现烟早就烧灭,灰烬都散得一干二净。
邬慈笑着凑近,脸上春意盎然,阳风拂面般,兀自蹭上她的肩颈,深深吸吮。
颤动的声音与她的肌肤紧紧贴住,他哑声说:我想要你。
迦南不想如他意。
但他灵动的手指早就下一步钻入她的腿间,抵压、揉捏,一气呵成地刺进。
她的拒绝还没说出口。
他炙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侧,你shi了。
继而轻轻笑出一声,温良而得逞,如明澈的初月,说:身体是不会撒谎的。
她抬手抵在他的不断紧压的胸膛,被他一把抓住,Jing准地吻住她的唇,直接、激烈,勾缠中搅动津ye的碰撞,发出暧昧而粘稠的声音。
她终于不再拒绝,得以摆脱他唇的间隙,喘息道:只有半小时。
邬慈在下一秒填满她的嘴,前戏已做足,挺腰插进她体内,合二为一。
半个小时后。
迦南穿戴完好,较来时有过之而无不及;邬慈也已好整以暇,身上穿的是迦南专门带来的高级定制。她的意思是今晚场合的重要性,所以格外上几分心。
邬慈开车,先送迦南回滨河酒店,他们不宜同时出现。
其实你不必专门跑一趟。邬慈嘴角始终浮着一抹沾沾自喜,像场合类服装这种小事,他清楚门道,所以迦南说他拿捏不住场合重要性的说法不太能站得住脚。
邬慈扭头看向迦南,视线还没落定,被一只柔软的掌心盖住,重重推回来。
他笑道:行,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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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设立在滨河酒店,是宁氏的场,做东的人是邬慈,人都是以他名义请过来的,宁崆是最后一个到的。这也是第一次,宁崆正式出席邬慈的局。这意思很明显了,以前邬慈在外挂着宁氏的名,实际上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