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梁星剑好歹算新一代青年,接受新鲜事物快,有国家顶着呢,轮不到他Cao心,低声道,“活死人会不会像丧尸题材影视剧那般,其实是一种未知的病毒。”
按照现有信息分析,即使不是姑nainai,随便换做个人埋到同一个地,也会变成活死人。
普普通通的女娃几十年后醒来变得力大无穷,反应速度等各项指标都远超普通人,这不科学,身体组织肯定发生了某种变化。
梁正清叹口气:“上面也有这个推测,已经开始行动了,我给你打电话就是通知你,你姑nainai,可能要配合做个检查。”
“什么?做什么检查?”梁星剑差点跳起来,大脑下意识浮现各种可怕画面,“您同意了?”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梁墩墩不再只是那个活在故事的姑nainai,还是个四岁半的小孩子,需要他的保护。
梁正清明白他的担心:“要相信我们的国家,不会因为什么做出伤害你姑nainai的行为。”
他想明白了,一直遮掩可以,一辈子不可能,还不如趁活着有点能力的时候,彻底帮姐姐解决后顾之忧。
梁星剑沉yin片刻:“你说的对。”
看看小姑nai的行为吧,一会功夫,国足都给引来了,以后不定还会引来什么部门,总不能让她一直不出门,再说,还有那个巨大的隐患。
谈话没能再进行下去,节目组工作人员敲门。
节目外面拍摄可以,后期再和家长接触,给予酬劳或者什么的,但去家里拍摄得事先经过对方同意。
梁墩墩要做什么,节目组和观众都能猜的到,感觉很好玩。
小孩子打架没什么,真有危险,随行工作人员早干预了。
他们都想看梁墩墩怎么以大人的身份解决这事。
不能拍摄视频,梁墩墩有带的录音系统,没曾想听不对劲,竟然吵起来了。
听完去了哪里,梁星剑立刻出门。
王二红,姑nainai最好的朋友,大概是她最想见的人之一,问过好几次。
之所以没告诉,正因为怕她情绪激动失控。
并非所有的小伙伴都健健康康,活的平安幸福,王二红的一摊子事,就像很多婆媳关系般,没法说谁绝对的错,谁完全对。
现在住的房子,是王二红和老伴去世前买的,写的她的名字,她想着就一个儿子,所有东西肯定都是儿子的,房子写谁的名不行?
儿媳妇不那么想。
总感觉没安全感,特别做了全职家庭主妇后,哪天真要因为什么事离婚,最值钱的房子,和她一毛钱关系没有。
刚开始还没事,王二红不和她们一起住,房子和自己的没啥区别。
两年前,王二红没承受住老伴去世的打击,中风,下半身瘫痪。好好的人忽然不能动了,剩余的命运一眼能看到头,她整天哭啊哭啊,眼睛也给瞎了。
只能搬来和儿子一起住。
矛盾就此展开。
就先那句老话一样,久病床前无孝子,照顾一个瘫痪的老人,一把屎一把尿,其中滋味,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有资格去评价。
儿媳妇渐渐受不了,态度一点点变化。
眼瞎了的王二红特别敏感,看不见了,一辈子的伴侣走了,她孤零零的,饱受病痛折磨。
正是需要亲人关爱的时候。
关爱没有,反而被嫌弃。
谁也不能体谅谁的难处,王二红认为自己拉扯大儿子,一切理所应当。儿媳妇呢,同样感觉绝望,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她有想过跳出泥泞,请护工照顾婆婆。
然而此时的王二红已经患上了狂躁症,她不敢对儿子儿媳发火,转到护工身上,来一个骂走一个。
儿媳认为故意的,就想折腾她。
梁星剑赶到的时候,场面异常火爆。
梁墩墩仿佛王二红的娘家人,面沉如水指责王二红儿媳:“瞻仰老人是子女应尽的责任,你婆婆病了,先去请赤脚大夫,看完再说其他的。”
“你到底谁家的娃娃?”王二红儿媳没心思计较小女孩为啥把医生说成赤脚大夫,或者电视剧看多了呢,她渐渐有了火气,“我家的事,你管的着吗?”
梁墩墩也开始有火气。
眼睁睁看着最好的朋友变成这个样子,如果对方不是大人,早就动手了。
等再一次想推着王二红去看病再被阻止后,梁墩墩握紧小拳头,一字一句道:“我要揍你了。”
王二红儿媳自然想不到对方是个多么恐怖的存在,双手掐腰,气乐了:“来呀来呀,快来揍我。”
丁坤想到了什么,脸色发白,紧张道:“妈妈,你可能打不过,她在少林寺学过武术,会胸口碎大石。”
本来他不信的,但推自己的那一下,力气和大人差不多。
李妮妮也吓坏了,吵架还行,和大人动手?她拉住梁墩墩,声音带了哭腔:“阿姨,你不能这样,儿媳妇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