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举官喝光了杯中之酒,在位置上坐了片刻便觉丹田处一股yu火烧身,这股yu火他想压住,却怎么也压不下去,瞥眼看到邹莹歌时,那yu火便更甚!甚至生出了想把面前女子衣衫撕碎,压在她身上,看她痛哭流涕的变态思想。
察举官粗喘着气,满脸涨红。
毕瑾公见状,轻笑道,“大人看来今日是喝多了,莹歌,还不将大人搀扶下去?”说罢,对邹莹歌使了个眼色。
邹莹歌懂毕瑾公是何意思,身子一颤,顿觉浑身僵硬。
她不想……她不想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还不快去?”毕瑾公面色微怒。
邹莹歌薄唇轻启,颤颤巍巍的吐出一个字,“是、是。”
一夜春光,邹莹歌被折磨的全身疼痛,她见察举官终于是睡了,便简单收拾了一下,离开了住处。
她回到柴房,见柴房油灯还亮着,小声推门进去,便看到毕择在提笔写着些什么。
毕择写的很认真,一笔一划都不含糊,只不过因为是捡了别人不要用的有些不好使的毛笔,所以即使写的再认真,也终究写的不怎么好看。
毕择看到母亲回来了,便将笔搁在桌上充当笔架的石头上,小跑着上前迎母亲,眼神落了一秒母亲脖颈上的红斑处,又立马收回眼神看着母亲,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母亲,你回来了!”
邹莹歌温柔地笑笑,“嗯,你在写什么?”
毕择拉上母亲的手,将他拉到桌边,“我在练我的名字。”
邹莹歌抚摸着毕择的头,“嗯,写的很好,但你为何还不睡?”
“母亲……我听说朝廷要选人才,我今年十一了,我想报名,便想着多练练自己的名字,写的一手好字,也能让人印象深一些,不是吗?”
话是说的有些道理。
邹莹歌深深看了眼那写在木板上的“毕择”二字,她不想泼孩子的冷水,但是她必须教毕择学会收敛,不要去争抢,不然到头来伤的只会是自己。
“择儿,你若想报名,上台去比试拳脚,玩一玩是可以的,但是不可认真,更不可赢了你毕珂弟弟。”
毕择不服,一句“凭什么!”被母亲认真且担忧的神色压在心里,脱口而出的是问了一句,“为什么?”
“因为……没人希望你会超过你毕珂弟弟,你毕珂弟弟一定是从毕家庄选出的唯一。”
毕择低头,沉默了,久久的他才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可是他想出人头地,不想在毕家庄永远当个下等人活下去啊!不想!他真的不想如此过一辈子!
“择儿?”
毕择神情一顿,抬眼对上母亲的双眸,突然笑了一下。
“母亲,我知道了。”
第一百零三章 两败俱伤
第二日下午,选拔比试如期举行。
选拔地点就在毕家庄外头一处空地,刚好够孩子们施展身手,而比试的流程则很简单,抽签决定,抽到相同签的孩子则是一对比试的对手,如此往后,选出最后获胜的一人,方可有机会再同别的地方出来的孩子再进行比试,最后选出五十名孩子获得进宫成为御卫军备用军的机会。
毕珂是毕家庄毕瑾公的孩子,纵使有别的孩子有拔头筹的心思,却没有那个勇气,所有孩子都在家中被父母警告不要同毕珂去争抢什么,所以毕珂能在毕家庄选拔中脱颖而出这是板上钉钉的事,至于选拔赛,只不过是走个过场,演演戏,装装样子罢了。
下午的时候,毕择也去了选拔场地,他在报名处签上了自己的名,见负责名单的官员在看自己,自己便就出于礼貌的冲他微微笑了笑。
本是温馨和谐的一幕,在有心人眼里便又可以大作文章。
毕珂和他的一帮狗腿子刚巧看到了,毕珂挑衅地喊了一句,“看啊,毕择这小子又在勾引人了!不要脸!”
毕择闻声看去,见到是毕珂,不愿与他争执,行了礼后转身要走,却被毕珂一把抓住肩膀,他明显感受到肩上那双手越来越用劲,似乎要将他肩膀捏穿一般。
“怎么,你还来报名?不怕丢人现眼?”
“我,我只想想试一试……”
毕珂俯身看毕择,一股逼人地威压,毕择虽然低着头,却丝毫不怕,他只是单纯的不想看到毕珂这张脸罢了。
毕珂压低声音,恐吓道,“呵呵,想要进宫,逆天改命?别痴人说梦了,有我在,你不会有这个机会。你和你的母亲,只会在毕家庄,一辈子当个下等人!”
毕择攒紧拳头,隐忍着没有还嘴。
“对了,你母亲可真是卑贱啊,不仅侍奉我父亲。”说罢,他瞟了一眼记录名字的官员,声音压的更低了些,“还要被我父亲送去侍奉别人,你说,等她年老色衰的那天,是不是可以被卖去青楼?哈哈哈,可能不用到那时候,便变成了青楼的biao子!谁都可以上!”
毕择气得发抖,要紧后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