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何必表现这么纯情。”
“这不是表现,这是真情流露啊!一想到我马上要拥有必欢了,我这心,就跳个不停!我怕啊!我害羞!你不能说人家的纯情是装的!不能!你这是对我的侮辱!我还不能紧张?不能害怕拉!”霍连边说,边拍着自己的胸脯,怂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齐扬懒得和他扯,拽着霍连躲到屏风后头,“赶快完了这桩事情,我没时间和你浪费。”
“哼!你这人怎么这么冷血!”
齐扬白了他一眼,心想你的情爱事关我什么事,我和你来这试探人姑娘已经是仁至义尽。
“我劝你,待会在后面别出动静,最好像死人一样安静!你要是敢出声让我套不出话,浪费了时间,我就让你变成彻彻底底的死人。”
齐扬说的很认真,不是在吓霍连,霍连也听出来了,全身哆嗦了下,然后乖乖躲在了屏风后。
这时,门开了。
进来的女人一身红衣如火,身姿绰约,面容端庄秀丽,算是个一等一的美女。
这必欢的容貌确如霍连所说,堪为天人。
齐扬坐下,而后指了指面前的位置示意必欢。
必欢款步上前,端坐好,桃花美目轻扫一眼齐扬,那眉目传情,要是一般男人还真招架不住。
“大兄弟,你咋还戴面具啊!听曲儿还是整两口?整两口你得脱面具吧!”
齐扬,“……”
必欢一开口,她所有的美好当即荡然无存。
先不去评价女子略微浑厚极度像男人的嗓音,这说话一股大碴子味是怎么回事?这实在是音不对貌!
必欢见齐扬不说话,还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自己,她缩了缩身子,“干哈儿,这一上来就要干正事儿?”
齐扬真的想说一句:姑娘,你能不说话,就别说话了……
“咳咳……”齐扬咳了两声,抑制住要把霍连拖出来打一顿的冲动,开始说道,“姑娘……叫必欢?”
“对啊!咋的了?”
齐扬,“……”
“咳咳……我听说有一男子心悦与你,总是来这玉沁楼找你?”
“哦~”必欢给齐扬倒上了酒,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你说霍连啊!他确实常来,不过就来听我弹琴,挺没劲的一人儿。”
霍连捂着胸口,“……”
齐扬忍不住笑了一声,霍连那无声的心碎,他听了个真切。
“你和他没过多接触?”
“是啊,咋的,你还介意我们这行有过多接触的?洁癖?”
齐扬闭了闭眼,咬着牙忍住一口气,这姑娘果真如霍连所说,真性情,直率啊!不过齐扬还想再加一条——没脑子。
“姑娘外邦人士?”
齐扬还未喝酒,必欢倒给自己整了一口,“对啊,西平的,逃难来的。”
“有没有想过从良?我看霍连总来找你,应是对你真心。”
必欢笑了笑,一口干了酒,“啊?从良?!从良嫁人,相夫教子?我可没想过,我干哈啊,想不开啊我要做那个!我在这玉沁楼,穿的好,吃得饱,还得自由,还有你说得霍连,他太闷了,我和他不对付,而且我只把他当客人,我又不喜欢他。”
霍连一手捂脸,一手捂胸,“……”谁来救救我!
齐扬大笑了两声,霍连这泪令空气都shi了几度,想到这,就暗爽,他对着必欢道,“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必欢脑袋一歪,“啊?”
齐扬也学着他一歪,“嗯。”
必欢,“……”又是个怪人。
等必欢走之后,霍连捂着脸从屏风后出来了,手拖着脸皮往下滑,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着齐扬直皱眉。
“呜哇!”
霍连张开手就要抱齐扬,齐扬打心底的嫌弃,一个侧踢把霍连踢到了墙边,“离我远点,脏。”
霍连侧坐在地上,单手撑地,一手掩面,那羞答答的模样齐扬无奈扶额。
反正如今也帮霍连死了这条心了,待会和阿寒也好交代,齐扬转身要走,就被抱住了大腿。
齐扬低眸,一脸Yin郁地看霍连作妖。
“呜啊!我的纯情没有了!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喜欢的女人啊!”
齐扬抽了抽脚,发现抽不开,一股火气直窜心头,他提起霍连的衣襟,将他整个人拎了起来,“放手!我要走了!”
霍连嘟着嘴,不情愿地松开手,“我要跟你一起走。”
“啊?”
“去见一面那个大好人公子。”
齐扬长吸一口气,“可以,见了立马给我滚。”
于是乎,便有了这么一幕。
前头的齐扬一脸火气的走着,后头跟着的霍连哭红着眼,这一对组合引得玉沁楼的客官、美人们纷纷侧目:这是什么薄情郎伤了痴情种的心哦!
出了门,阿寒一眼就看到了齐扬,快步出了茶舍,钟离子兰一直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