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近日,独鸢市迎来了罕见的血红之空,傍晚时分,漫天血光,新闻报道,捕鱼的船只灯照才导致如此罕见的奇观之色。
这对林青铭来说,无非是天黑变成了天红,这对他的工作毫无影响。
林青铭一般晚上九点工作,他任职于独鸢市一家地下SM俱乐部的调教师,并且深受客人喜欢。
不过,今夜的“飞鸟”俱乐部实属有些冷清了,兴许是近来的怪异之色使然,没几个人敢出门,都怕碰上奇怪的东西。
林青铭愣是秉承着职业Cao守待到十二点整才下班,褪去一身皮衣,修长的双腿紧实的肌rou暴露在众调教师面前。
他的身材十分火辣,“飞鸟”的老板曾说,他这样的身体做调教师真是可惜了。
只不过林青铭生性冷漠,长得也秀气,一副高岭之花的相貌,永远戴着一副看不清眼神的眼镜,让人难免心生邪火。
一旁的霍年从林青铭脱衣服开始就盯着他了,那丁字裤包裹着半裸露的tun部,只是看一会儿,霍年就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上手摸了去。
林青铭习以为常,被同是调教师的人抚摸屁股,他只觉得恶心。
“砰——”的一声,林青铭的拳头已经招呼了上去,霍年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早听其他同事说林青铭的性格火爆,没想到还真这么气焰大,他痛呼一声,想回击,被林青铭轻松地抓住了拳头,力气大到他使不出劲。
“如果不想被插导尿管,折磨那根脆弱的东西,你尽可继续。”林青铭冷冷撇了他一眼,拿起背包,走了。
徒留霍年一脸惧意。
他当然相信林青铭会这么做,因为几年前,林青铭暴打了一个猥亵他的客人,还把人弄得半残不举,被人起诉到“飞鸟”整整停业一年。
如果问老板为什么不开了他,那自然是赚得多。
外面的天好像更红了,路上稀疏的人影、树影都成了虚幻的怪物,让人看了都怕的慌。
林青铭走的很快,五月份的夜还有些冷意,海边时不时传来船上的响声,围栏下的浪chao急促的拍打着石头,突如其来的一阵风吹迷了林青铭的眼,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只听见耳畔一声巨响,纵使林青铭也被吓了一跳,他戴上眼镜,恢复了视线,右边树下似乎躺着一个人。
林青铭凑近了看,在血染的夜色下,是一个浑身赤裸,皮肤黝黑的人。
林青铭走到树下,蹲下身子,才发现这是男人,背部、手臂上满是结实的肌rou,长发盖住了半张脸,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玫瑰的香气,浓郁到林青铭捂住了嘴鼻,林青铭看了一眼就站起身,打算离开,他实在是不爱多管闲事。
只是他刚迈开步子,一只手就紧紧抓住了林青铭的脚踝,断断续续的喘息声让林青铭停住了,他低头望着这具充满美感的身体,沉思了几秒,拿出手机给家里打去了电话。
“喂,林叔叔,麻烦您帮我安排几个力气大的保镖过来。”
“出什么事了吗?青铭,要不要带枪?”那头的林叔叔显得很着急。
“不用,就是捡了个奇怪的人。”
“......”
02.
屋内的空调温度调到了20度,可眼前的男人还是浑身火热,烧的厉害,林青铭也不急,拿着报纸坐在床边,静静等待着他醒来。
时间转眼就到了第二天早上七点,林青铭是被热醒的,他睁开眼就瞧见昨晚上昏迷的男人,跨坐在他身上,充血的眼珠死死盯着他的脖颈,脑袋垂在肩膀上,似乎在嗅什么东西,嗅了一会儿没找到想要的东西,恼怒地把尖牙咬在镶进了林青铭脖子上皮rou里,林青铭倒吸一口气,他做调教师这么久,很少见过敢这么无礼的人,他强忍着内心的暴虐性子,额头正突突直跳。
他用着忍耐的声音朝他说:“立马从我身上下来。”
男人似懂非懂的收起尖牙,泛红的眼睛直视着林青铭,发出呜咽的声音,手指紧紧捏着林青铭的衣服,好似在撒娇一般。
林青铭感受到了,他的小腹上被顶着一根粗壮且炙热的东西,他身为一个调教师,非常明白此时的状况,这个陌生的男人可能被下了药,从昨晚开始,身体就呈现异常,奇怪的是,家庭医生已经看过了,他身体除了发热没有什么问题。
男人见林青铭一脸疑惑地盯着自己,主动侧过头,露出长发掩盖的后颈,那有一块鼓囊囊的玫瑰状rou包,那浓烈的玫瑰香味灌得林青铭差点神志不清。
男人指了指后颈的rou包,然后将自己的后颈凑到林青铭的嘴边。
林青铭一愣,轻声道:“你是让我咬?”
男人点头难耐地拱了拱身子,林青铭下意识张嘴尖利的牙齿刺破了那玫瑰状的rou包,鲜血从里面流窜了出来,血ye的味道是混合着无比甜腻的玫瑰味,男人的身体明显僵硬了,顶在林青铭小腹的性器抖动了几下,喘息的更为厉害。
林青铭不知道是不是尝了他的血,原本平静的内心,竟然多了几分欲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