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这个厚脸皮的,自从吃了那朵高岭之花后,就在丞相府安心的住了下来。日日睡到正午,等着下朝归家的孙徽君亲亲哄哄,才会起身。堂堂的丞相,孙家的当家人,纡尊降贵的伺候她洗漱、穿衣吃饭。
用完午膳,对着人家动手动脚要人抱着小憩,午睡后,日理万机的丞相要去书房处理朝务,她就领着小丫头们在府里闲逛。在西边池塘里钓鱼,钓那一条价值10金的极品锦鲤;又去东边的花圃祸害价值连城的牡丹;再玩的无聊了,就在府中开了台子,看那身着单薄的妙龄女子玩女子相扑,激烈的场面羞红了一众小厮;再再无聊,就去书房里糟蹋她的莲花仙子,回回调戏人都反被人吃干抹净,那水喷的淋shi了一地的国家机密.......
真叫是“终日昏昏醉梦间,偷得浮生半日闲”,①在这丞相府邸,闭门不出,做个纨绔,只顾自己快活,那管门外洪水滔天。只是这世事无常,快乐短暂,你不惹事,事却要找上门来。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顾长安在临水的戏台之下,听着昆曲。戏台上婉转的曲调,隔着一池春水,传入她耳中“恋香巢秋燕依人,睡银塘鸳鸯蘸眼.....”②
端起茶杯,掀开盖子,刮了刮茶沫,深嗅茶香,将新进贡的西湖龙井送入嘴里。真是好茶啊,色翠而形美;香郁又味醇。
这样惬意的一幕,被身后,慌乱的脚步声打了个稀碎。
不远处,那是孙徽君的贴身小厮檀棋,正一脸焦急的拉着府里的管家一路小跑过去,嘴里还不停嘟囔着什么。
顾长安看见忍不住发笑:“这檀棋,平日里都见沉稳,现下怎的如此急躁,你看看,管家花白的头发都被他拉的在空中飞起啦,哈哈哈。”
一旁的香菱插话:“郡王殿下不知道,今天府里来了客人,说是在书房和丞相大人吵了起来,茶盏都摔碎了好几个”
闻言,顾长安有些不爽,哪里来这么无礼的客人,撒野欺负自家男人,这可不行,忙拉着香菱要去为自家男人出气。
“哐当” 又是一阵瓷器摔碎的声音。
刚到书房门口,看到在门外焦急等待的管家和檀棋,抬了抬手,止住他们问安,听得房内又是一阵喧闹。
“怀思兄,得寸进尺四个字可不好写,你的清河Jing锐,换的是便宜皇帝,可换不来一个临川郡王。”霸气侧漏的声音,带着十足的威胁。这个声音!!顾长安停住了推门的手,宫仪权这个魔鬼,怎么会在这里,好可怕,好可怕,这门是没有勇气推开了。
“阿权,如今的局面你已得偿所愿,大离皇族就剩了殿下一个,你知道她身份现在有多敏感吗,若我再把她交给你,北疆,云南那一个都会打着勤王的名号乱起来的,你就抬抬手让她留在我这里吧。”清冷的男音传来,带着对挚友的苦苦劝慰。
“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自己信吗,她在你府邸的日子,你很快乐吧,这样一个娇香四溢的美人,你就没尝尝味道?”
“阿权,你.....你不可以这样说殿下...殿下...殿下....”
隔着门窗,看不清内里的情况,隐隐约约的,只见这宫仪权对着自己的莲花仙子步步紧逼,直将人逼坐在椅子上。还不肯罢休,俯下身子继续调笑道:“还说是好兄弟,怎么不见你分我一杯羹。”邪恶的话语如针尖刺进顾长安的耳朵,双手在门上握的生痛,坏人,这个坏人欺负我的男人,还敢觊觎自己,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用力地推开了门。
宫仪权鹰顾狼视的看着她,仿佛猎人终于寻到猎物的身影。
孙徽君见她来,有些惊讶,连忙推开在自己身侧的宫仪权,快步走到顾长安身边,抱住轻拍她的背安抚道:“没事的殿下,只是一些朝堂上琐碎的繁务,动静有些大,吓着了吧。”
感受到孙徽君的保护,紧紧地往他怀里钻。这一幅“郎情妾意”地画面看在某人眼里,是一阵的嫉妒和生气。
宫仪权抚了抚被弄皱衣服,踩着碎地的瓷片,带着威压走来。路过顾长安的身旁,一把拉过她的娇躯,用力吻了起来。
这是一个充满血腥味道的吻,带着野兽般猛烈的啃咬,尖利牙齿,咬破的鲜嫩的嘴唇,强硬的撞进檀口,去追逐那口腔内的丁香小舌。如狂风过境,不放过每一处地方。内壁、牙龈、牙齿、舌头,每一处都要沾满自己的味道。
嘴里的津ye被强硬的渡给顾长安,给我吃,吃下我的味道,我要你全身都是我的味道。来不及咽下的津ye混合着鲜血漫了出来....
“唔....唔...”顾长安奋力的挣扎,自己的舌头被吸吮的生疼。
孙徽君被这来不及反应的变故,生了怒气,自己用心呵护的殿下被某人这般对待。带着怒意的拳头打在宫仪权的俊脸上,终于分开了二人。
差点被深吻搞窒息的顾长安,躲进孙徽君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喘着呼吸着,抬起shi漉漉的小脸,微张红肿的嘴唇,对着孙徽君嘤嘤地哭泣,叫人好生心痛。
宫仪权捂着被拳头擦伤的俊脸,怒目圆睁的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