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清脆音乐打破两人之间短暂的岁月静好。
万檬推开抱着她的人,接通电话。
“好,我这就回去”
挂断后,对苏弋道:“走吧,结束了”
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包厢,没喝酒的架着醉的不省人事的下楼。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离开酒店。
万檬车上依旧坐着俩人,只不过小刘换成了冯甜,那位倒是没变。
她开着车缓缓驶进主干道。约莫30分钟的车程将冯甜送回员工宿舍。
然后驾车去往自己住处。车上依旧坐着那人。
谁也不说话,路灯流萤般从车窗疾驰划过。等红灯时,万檬开口
“你住哪”
“酒店”
沉默一瞬
“我不想回酒店”
那声音如含了棉花糖,软软黏黏的,甚至还能品出甜味。
令人怀念的苏弋。也是假的苏弋。
万檬淡淡询问:“那去哪里”
“去..”
“回..回我们家”
最后万檬还是将苏弋带回了自己家中。苏弋的酒醉像是滞后发作,万檬废了好大力气将他拽进了家中。
却感到饿了,在酒店也只是吃了两口糯米藕,到家后肚子里开始感到有气泡左右翻滚,从下至上升起炸开,并伴随着一阵声响。典型的肚子饿了的声音。
她把苏弋放在沙发,独自下面去了。香味很快从厨房弥漫出来。万檬端着碗出来就看到苏弋正坐在沙发上盯着她,眼神哪里还有一丝醉意。
小变态。
“不装了?”万檬坐在餐桌吃了起来。
一直到吃完也没听到苏弋的回应。她也懒得去管,今天的聚餐令她严重透支,需要长眠补电。
“客房柜子有床单被子,自己铺,热水器不能用,想洗澡去客厅旁边那个浴室,早点休息吧”
万檬说完准备离开,走了两步,身后人喊她:“檬檬”
他用乞求般的口吻说:“让我疼”
多么令人匪夷所思的要求,让我疼,打我,让我感受你给予我的切肤之痛。
**
苏弋光着上身跪在他们的出租屋内,他胸前交错着殷红的鞭痕。
夏日的阳光从窗台溜进来,倾洒在不大的出租屋内,跪在地上的人脸上洋溢着一抹餍足,犹如偷了腥的猫咪,也像刚从一场性事中解脱出来。
可都不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只不过是刚结束了一个阶段的sm调教。
调教还要继续,执鞭的s去自己的工具箱里重新挑选了一把顺手的软鞭。鞭柄上有一团兔子尾巴球般毛茸茸的装饰,与冷兵器结合起来有种欲望解禁般的羞耻。好像象征着这条鞭子的特殊之用——不是对动物的鞭笞,而是应该挥洒在人体身上。
“freeze”
不准动的口令。严肃的调教师将鞭子把玩在手掌心。万檬踱步行至苏弋身后。
光滑的脊背暴露在夏日暖阳之中,迎着光的面颊上隐约露出紧张期待的表情。苏弋无法遏制自己粗重得喘息。
一声破空,鞭子落在他的脊背。粉红色的鞭痕在上面迅速开拓出一条硕长的痕迹。苏弋闭着双眼微微仰头,唇齿溢出呻yin声。
“啊——”
“我爱你”
爱她,所以爱她给予的疼痛。鞭鞭洒脱,道道分明。迎合着夏日的蝉鸣,清脆的鞭响与放肆的呻yin充斥着整个大学生涯。
**
万檬一早来到单位,组里几个昨晚喝大的男同志们顶着一脸颓靡,浑浑噩噩的坐在工位泡咖啡。
“组长早”
“早”
冯甜这个小姑娘今天竟比她来的还早。见她来了,趴在桌上懒洋洋的打了声招呼:“檬姐早啊”
万檬淡淡回道:“早”
“诶?檬姐”冯甜好似发现了奇怪的事,问:“您今天的打扮和平常不一样了”
工艺部对着装方面要求不严格,只是万檬习惯将自己收拾的干练以严肃示人。而今天换下西装裤穿了西装裙。
她淡淡一笑,“哪里不一样?”
“穿的不一样,化的妆也不一样”冯甜好奇的研究她今天的妆容。
“眼影的颜色比平时亮,显得更温柔了。”
“是吗”
“对啊,眼线也拉长了,口红也换了色号,温柔御姐啊”
不知道是不是冯甜的错觉,今天的万檬看起来心情很愉悦,即使脸上依旧是那副不苟言笑的冷淡,可给人带去的感觉相比前些日子的低压,简直好了太多。
不由八卦起来:“檬姐,您和新总监是大学同学啊”
“嗯”
“那您是不是知道他要来咱们公司”
“嗯,不知道”
万檬拉开座椅,打开电脑。冯甜还要凑趣打听,老钟跟人说话的声音由远而近传来。
工艺部办公室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