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邢的性爱火热、粗暴,又粗又长的褐色Yinjing跟烧火棍不相上下,被探寻的每一处地方如被灼烧般疼痛。
徐延想到这点,回宿舍换了套简单、黑色的休闲装,谁知道过了今晚他还能不能好好走路了。
宿舍室友沈卓对于徐延彻夜未归的行为习以如常,“你又不回来?”
“嗯。”徐延回道。
沈卓从书堆中回过神来问,“你小子,艳福不浅啊,从上学期开始你就经常彻夜不归,小心哪天Jing尽人亡。”
走出宿舍之前,徐延拍了拍沈卓的肩膀说,“等Jing尽人亡的那天再说,记得给我收尸就好。”
徐延是南方人,长相不似北方人那般硬朗,反而带了些女孩家的秀气和温柔,面部软组织适中,因颌骨部分线条流畅自然,为这张有些女气的脸增加几分英气。
时隔两月未塌上这条路,他记忆变得有些模糊。
徐延是个守时的人,说几点到就几点到,一秒时间也不会差。
常邢看了看手表,已经过了九点半,常邢心想,应该是因为有事耽搁了时间。
作为伴侣,常邢认为应该给予对方一定的自由,每个人都需要时间、空间去处理自己的事情。
更何况,他和徐延并不是真正的伴侣关系,顶多算个师生炮友,因机缘巧合的欲望而牵连在一起,他无权管辖对方的任何事。
徐延站在几栋大楼前认真思索,最终妥协,给常邢打了电话。
“你家几单元几栋几楼几号来着,我忘了。”
由于夜晚的缘故,常邢在电话里描述的信息根本起不了作用。
等常邢下楼,徐延坐在小区的长椅上盯着夜空中明亮的朔月,画面交织重合,徐延第一次来这个小区的时候也是这身打扮。
“就没见过比你家小区还复杂的。”
常邢沉重的声音在电梯中响起,“看来来的次数不多,你记忆不太深刻。”
他绅士地邀请徐延进门,下一刻便化身为狼扑食着眼前的猎物。
两人的衣服于推搡中被褪去,彼此撕磨交缠于热烈的激吻,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宣示着欲望的喷发。
徐延率先开口打破了暧昧的气息,“我先去洗个澡,一路过来浑身都是汗。”
常邢也从欲望中抽身,自然而然地拾起两人的衣服放在皮质沙发上。
他想这个时刻该喝杯冷水压抑住身体的燥热,可还没迈开脚,卫生间的门开了,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一哒一哒地传入常邢的耳中
,徐延探出已经淋shi一半的小脑袋瓜询问,“要不?一起洗?”
徐延是被堵回卫生间的,常邢暴雨般落下的拥吻点缀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明亮的镜子蒙上了一层水雾,花洒的水柱自上而下浇灌着两人裸露的身体。
常邢伸手把过徐延的身子,硬挺挺的Yinjing紧贴着对方的tun缝,附身将毛茸茸的脑袋靠在徐延的肩头,不断用牙齿撕扯着背部的软rou,“洗快些。”
匆匆结束完洗澡,常邢将人抗到床上。手顺着侧弯的曲线一直往上,往前,所到之处皆是燎原般的火热。
常邢从床头拿出小瓶的润滑油扔在床上,他不喜欢戴套,徐延也不要求。
他掰开徐延的大腿将rouxue清楚呈现在自己眼前,小口一张一合的地呼吸着,已不像下午那般紧致和瑟缩,他附下身用灵活的舌头舔舐着周围的褶皱,不断用舌尖撞击着xue口,诞水将xue口尽数shi润,常邢用力剐蹭了rouxue上的褶皱,将润滑油尽数涂抹进rouxue,大鸡巴拍打着tun缝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些许润滑油顺着流向流到了常邢的Yinjing上。
他借着Yinjing上的润滑油撸了没几把,性器便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床上的人早已等得急不可耐,催促着常邢赶紧动作。
勃起的性器笔直地抵在xue口不断刺戳着瑟缩的幽xue却受到了阻拦,徐延将两条大腿大开,整个人以一个扭曲的“大”字躺在床上,常邢的鸡巴进到一半,他就控制不住地弓起了腰背,下身的疼痛感显着。
常邢推进的速度减缓,“没想到两个月没干你,你这小口就竟这般瑟缩。”
“那你可得好好Cao死我,我这屁眼弹性好的很。”
尽管被压在床上,徐延的这张嘴也不甘落下风。
受到比自己小了将近十岁男人的挑衅,常邢将他的不满和愤怒全都借助他的大鸡巴发泄到对方的rouxue,“你这张嘴比你下边的洞更欠Cao。”说完,趁对方不注意将整根Yinjing横枪直入进行快速的抽插。
“我今天就要把你Cao死在床上。”
床上的人还没适应Yinjing进来的不适感又被迫接受无休止的顶弄,熟悉的感觉充满了紧致的肠壁,尽管他嘴上吐露着挑衅的话语,可身体要已被那根粗壮威猛的Yinjing所折服,也许是受身体和心灵的双重荡漾,徐延的屁眼竟然跟随阳具的进进出出有节奏的张合,连带着逗留在里面的Yinjing又壮大了几分。
常邢浅棕色的瞳仁近在咫尺,张合的嘴巴说着下流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