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愤恨地啃起了那株已经打了花苞的蒲公英,还扭头朝她汪了两声。
记不清她那时候的表情了,只记得她骂他特别更厉害,干他也更狠了,搞到最后,他肛门都出血了,之后过了好长一段禁欲生活。
事后,她问为什么吃蒲公英,他认真回答了。她像看傻逼一样看他,半晌后骂道:“真是狗东西长了个狗脑子,你尿黄不是上火,是骚得太狠了。腿张开,让我看看还肿的厉害不?”
回忆起往事,他身体有些发热,抬头看向她,夏季日光强烈,白得晃眼睛,她逆着光,让他看不清她的神情,可在一起有些时间了,他能察觉到她不开心。
见他傻愣着没动作,她褪掉了拖鞋,抬脚踩到他脸上,骂道:“贱狗,两天没打你把什么都忘了?非得我手把手教你?”
他双手捧着她的脚掌,张开嘴含住她的脚指头,细细嗦舔,他的舌头很灵活,在她的趾缝间来回舔舐,单脚有些站不稳了,她想收回脚,他却还在用牙齿轻轻磨她的小脚趾,她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他抬眼看她,有些不解。
就是这样的眼神,最清纯,也最勾引人,想把他操烂,再也不能露出这样的眼神。她眼睛黑沉沉地看着他右脸颊上的红晕,总觉得他左脸白得过分,她这个人追求对称美,于是便又赏了他一个纯手工限定腮红。
很快,他的两侧脸颊都红彤彤的了,她心下满意,说道:“贪吃狗,饿死鬼投胎吗?快用下面的骚嘴排出来。”
说着话,她就绕到他身后,让他塌腰撅屁股,恶劣地将跳蛋猛地拽了出来。他浑身发抖,被跳蛋激起的快感在这一刻达到顶峰,骚狗棒一挺一挺地射出了浓稠的精液,好长时间没性事了,他的身体很饥渴。
快感还没过去,她又狠狠打他的屁股,扣弄着他的后穴,骂道:“骚死你个小婊子,贱狗棒这么敏感,随便抽插就能射,什么时候能用这张骚嘴潮喷了,主人就奖励坐脸一次。”
随着她扣弄的动作,他前后摇摆臀部,屁股朝天有违排泄的生理本能,他努力收缩后穴,却觉得地心引力将小番茄更深地拉到了肠道里,根本排不出来。
他的后穴在她眼前开开合合,看得她小腹处凝了一团火,她狠狠伸出指头戳进去,一边搅弄,一边骂骂咧咧:“真是个骚货,骚穴整天正事不干,光勾引我了,看我不操烂你这张淫荡的小嘴。妈的,除了我,还有谁会干你这个婊子,我对你这么好,还给我甩脸子?给你脸了,我真是干死你这条贱狗。天天发骚,我是不是满足不了你了?一会儿就操死你,把你抛尸在这儿,等着吧你。”
他眼泪夺眶而出,身体上的快感随着她的动作叠加,心里却因为她的话而难过,原来,她真的打算不要他了。
再次射出来的时候,他的后穴剧烈收缩起来,将含了一整晚的小番茄挤了出来,一共八颗,都落在了她的手里。
全部排出来后,他缓了一会儿,跪坐起来,无视她喂到嘴边的带着粘液的小番茄,提上裤子就准备走。
她的眼神倏忽就暗了下来,压着嗓子说:“你干什么?”
他瞥她一眼,站起身,“你不用赶我,我自己会走。”
她有些疑惑,“谁说我要赶你走?”
这个时候了,还要骗他,有什么意思吗?
“你有别的狗了,还打算遗弃我。”他表情冷硬地说道,就像一个控诉负心人的痴情人一样。
听到这话,她愣了一下,留了一颗小番茄在手中把玩,把其他的都装到了口袋里,问:“上周五,你都看见什么了?”
他泪水蜿蜒而下,哽咽道:“什么都看到了!”
看个狗屁,全看到就不会误会了。真是个狗东西,喂不熟,不分青红皂白就跟她闹这一通,不教训可不行,她嗤笑一声,冷冷看他哭。
见她这个表情,他伤心极了,想说什么却开不了口。
怎么能忘了呢?他只是一只狗,饲养关系他说了从来不算,他给自己上了一把锁,把钥匙巴巴送到她手里,以为这样就定下了主奴契约,可他从来不敢想,她若是不想要呢?
明明是她捡到了他,把他带回了家,又圈养了他那么久,让他丧失了流浪的本领,为什么要突然丢掉他呢?
明明,她调教他的时候,她也很舒服的。
他不想离开,可他无能为力。
子不语怪力乱神,他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从来不信鬼神之说。可是他现在太无助了,他永远都无法办到的事,只能交给鬼神了!
管它呢?拜一拜,没准儿下辈子投胎到迪拜。
他吸了吸鼻子,止住泪水,深深看了一眼她,然后闭上眼睛,虔诚祈祷,如果这世上有神明,请让我永远留在她身边,我愿意用我下辈子所有的好运来换,没下辈子也行,反正这辈子当狗当够了,不想再活了。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还是那副表情,这让他从忐忑变成煎熬。
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