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的衣服真的被你弄脏了。”男人直勾勾地看着他。
下一刻他又揪起迢迢充血挺立的rou蒂,粗糙的指腹磨过娇嫩的地方,“你要怎么补偿我呢?”
迢迢还沉浸在高chao的余波中,双眼失去焦距,舌头吐在外面。就连被刺激Yin蒂也只是一抖,然后继续呆呆地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
听到萧昭平的问话,他的大脑里仍旧一片混沌。
他机械地摇摇头。
萧昭平遗憾地站起来,目光在他的腿间流连,“没有补偿,只好惩罚你了。”
一脚狠狠地踹上了他大开的肥逼。
“啊——”呆愣的人被刺激地大叫一声,他全凭本能,抗拒着、笨拙地想把那条腿推开。
萧昭平继续不疾不徐地踩踏在迢迢腿间的软rou上,肥厚的逼花上被刚才chao喷出来的yIn水糊满,看上去亮晶晶的。脚底是发出“咕唧咕唧”声音的滑腻软rou,触感很奇妙。
迢迢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玩弄,他在高chao之后就失去了力气,躺在地上连腿都并不上,小幅度地动来动去也无济于事,根本躲不开。
只能可怜兮兮地求饶“我没力气了…家主……不要……玩了……”
萧昭平挑挑眉,一脚踢开两瓣肥软的Yin唇,露出挺立的rou珠,笑道:“可你这里倒是很Jing神,sao婊子。”
然后毫不留情地一脚踩上去,用力碾压着那一点。
“啊——”
“好痛——家主不要再踩了……”迢迢痛得眼泪和口水一起掉下来,水红的嘴连涎水也包不住,全部流出来,和眼泪淌在一起。
可是萧昭平好像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只要踩住他的sao蒂,这个小东西就会在地上颤抖着扭动,却怎么也逃不开去。让他更想去彻底地蹂躏这样一个离不开自己的人。
他继续踩着迢迢的敏感处。
“家主……”
迢迢强撑着想要爬起来,“我给您口交好不好?”
似乎是看出了萧昭平的意犹未尽,他努力张大了水红的嘴,还用两根纤白的手指掰开口唇,“迢迢……这里……可以……舔……您的鸡巴……”
似乎是害怕男人继续踢他的rou蒂,迢迢又拿舌头对着虚空舔舐,满眼迷醉,努力模仿着口交的形态。
没有等来回应。他抬眼一看,萧昭平平静地看着他,看不出情绪。
沉默也许意味着默许,至少家主没有再踹自己的逼了,他大着胆子掏出对方已经完全勃起的阳具。
属于家主的,腥味浓重的,rou色巨根。
像是一只看到食物的小狗,他痴痴地看着面前的阳物,然后迫不及待地跪在萧昭平面前,去亲吻他的下身,用舌头去舔吻每一条凸起的青筋。
腥臊的雄性气息让迢迢更加饥渴,他的渴望全诚实地反映在嘴上。
他想要用自己的涎水帮家主把鸡巴洗干净,又想掰开xue求对方插进去,用yIn水帮他洗鸡巴。
似乎被这样不温不火的前戏弄得有些不耐烦,萧昭平朝后退了点,让他吃不到鸡巴。又摸摸他的头,在伸进去两根指头逗弄了迢迢的舌头一番之后,把他的嘴掰开了。
他扶着东西,对着迢迢大张的、渴望的口xue把一点一点捅进去,“迢迢帮我把鸡巴舔干净好不好?”
“呜——”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哼,迢迢只能小范围地轻轻点头。
捅进来了……
他在心里无声地想。
家主的鸡巴捅进了自己的嘴里。
他下面的xue又开始不安分的扭动,而上面的整个嘴巴都变成了某种性器官,口腔和唇舌包容且温顺地吮吸着这根咸而腥的巨大阳具。
但是这对萧昭平来说还不够,他握着鸡巴,拧着眉继续往里面捅。直到一点一点插入了喉管,还有大半没插进去。
迢迢的涎水流得到处都是,粘连着打shi了衣襟,又流进衣服里面去,凉凉的,被刺激到的ru头也挺起来,他有些不舒服地扭动着。
一双大掌按住了迢迢的后脑勺,禁锢着他,制止了他继续乱动。
萧昭平掌控着速度,像使用着鸡巴套子一样使用着迢迢的嘴巴。
柔嫩的嘴xue紧紧地吸着他的欲望,萧昭平被快感刺激到,忍不住羞辱迢迢,“迢迢真是个sao婊子……一进来就发sao,磨墨都不会,让你去帮忙找书,你却撅起屁股勾引我……被我看看就高chao了,一点也管不住自己的逼!”
而迢迢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裹紧鸡巴,用舌头去挑逗柱身。
“哈啊……”从唇齿间漏出一点呻yin,他委屈地抬眼看着萧昭平,试图用shi漉漉的眼睛让对方原谅自己。
萧昭平的一只手从后脑勺撤下,抚上迢迢的脖颈处,寻找到因为含着自己鸡巴而凸起的位置之后,他恶意地握紧了迢迢的脖子。
狭窄的喉管没能顺畅吸到空气,迢迢的脸逐渐因为窒息而变得通红。
萧昭平却被更加紧致的口xue夹得舒适地喟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