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伯特·兰兹公爵在舞会上就察觉出一点不对劲来,他原本正在跟迪奈尔伯爵讲着关于天气的话题。侍从端着香槟从边上走过去,他们各取一杯,“为了洛兰帝国的明天——”他们碰杯,接着女王陛下差人遣走迪奈尔子爵。兰伯特喝了两口香槟酒,他莫名觉得这酒的味道有些奇怪,但他又说不上来,也许是舞会用了别的地区产的酒。
兰伯特很快被人邀请走进入舞池,他其实相当讨厌与不熟悉的人有rou体接触,但贵族往往都得靠虚伪的那一面来维持关系。他被一个Omega贵族搂住跳舞,对方在同他讲话,而兰伯特此时已经开始感到发晕,或者说是脑子迷迷糊糊的,逐渐看不清眼前人是谁。靡丽的皇宫舞会变得模糊不清,他意识到不对劲,一曲结束后迅速退下舞池。他的随从正在舞厅外面等着他,只要他离开这里他就安全了。
有一堆人在他预备离开时拥上来,每个人都想跟这位权豪势要交结,兰伯特顾不得脸面大骂着滚开,一团火已经迅速从他小腹那里升上来,烧得他口干舌燥。他用尽力气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公爵大人,你需要什么?”有人扶住他摇摇晃晃的身体,兰伯特理所当然的觉得他就是自己人或者皇宫里的侍从,也许是因为他被这团火烧得太难受,脑子都迟钝了。“我觉得不舒服,带我离开这里。”他忍着对下药者滔天的怒火,冷冰冰地命令对方。
皇宫里有许多给来客提供休息和过夜的房间,对方将他扶着带进去,“您还需要什么吗?”他毕恭毕敬地问道。
“关上门滚出去,看好门不许让别人进来。”
“是。”那人立刻退出去,同时咔哒一声锁上门。
兰伯特喘着气瘫在地上,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外人见到他,平时用于伪装的Alpha信息素被他原本的第二性别冲散,整个房间几乎是瞬间就充满了他浓郁甜腻的巧克力味。他暗骂一声,无法相信居然有人胆子大到在舞会上给他下这种恶心效果的药。他还有两周才到的发情期被催情药提前,兰伯特双腿瘫软得无法站立,价格昂贵的礼服裤子后面shi得一塌糊涂。他白皙的脸因为情欲涨得通红,他手忙脚乱地解着腰带,把手伸到后面去。
“妈的……”他咬着嘴唇,手指陷进柔软的后xue,那里已经变得脆弱水shi,棍状物一进来就会热情地吮吸。“嗯、嗯啊……哈。”他忍不住地呻yin,对于被催情剂提前引发发情期的Omega来说,光有几根手指是万万不能满足的。
兰伯特沉溺于情欲中,他甚至忘记去查看这个房间里是否还有其他人。
当他闻到那个陌生Alpha的信息素时一切已经晚了,对方像饿狼一样冲他扑来,兰伯特被他狠狠压在地上。“滚开!你这个痰盂里的垃圾!”他大骂着挣扎,但Alpha海洋一样汹涌无尽的信息素瞬间将他压制得动弹不得。他感到对方在揉捏他的tun部,接着他的裤子被用力撕扯开,他的tun部感到一股火热的气息,一个shi漉漉软乎乎的事物发了疯一样在他xue口周围舔舐。那是舌头,兰伯特惊恐地想,他感到恶心和莫名的兴奋。对方的舌头卷走他分泌出来的大股yInye,又伸进xue道里抽插。那张嘴就像一时间黏在他后xue上一样,磨蹭着那个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入口。
兰伯特颤抖着无声地尖叫,他将呻yin压回声带,努力维持自己作为贵族最后一丝尊严。他不想像个贫民窟里自甘堕落的Omega那样叫得婉转动听,他明白自己是在被强jian,即使他此时的确需要一根Yinjing来满足自己,但这不是这帮Alpha犯强jian罪的理由。他被舔到高chao,Jingye射到地毯上。陌生人将一根热乎乎硬梆梆的东西抵上他的tun部,他似乎发现了兰伯特是一个极品Omega,此刻正兴奋地喘着粗气。
对于一个男性来说,兰伯特生得极为妩媚,即使是Omega里也很少有人长得如他一般漂亮。他的身材纤细,个子也并不高。他出生那一刻起,他的父母就决定将这个Omega身份隐瞒下来,兰兹家族不需要Omega。而他Alpha的身份没有被人发现的最大原因就是,他的性格和体能都格外像一个真正的Alpha。兰伯特如高山上终年不化的积雪那般冰冷强势,从学生时代就是个要强的不得了的学生,除了学业,在与其他贵族子弟比赛打猎时同样都是第一。
而此刻,高傲的兰伯特公爵正被一个陌生的Alpha压在地上,一根蓄势待发的Yinjing正准备捅进他的后xue。
那把滚烫的枪撞进来的一瞬间,兰伯特终于惊惧地叫出来,又痛又痒又麻的感觉从被撑大的xue口传来,那感觉怪极了,却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畅快。Alpha的大手牢牢扣住他纤细的腰,他的力气很大,兰伯特完全无法挣脱。但也许是兰伯特xue道过于紧窄,Alpha那根粗长得吓人的阳具竟一时难以完全塞进去。他感觉自己整个屁股里都被填得满满当当,虽然有发情期汹涌流淌的yInye做润滑,但那根尺寸恐怖的Yinjing仍然卡着一半。
Alpha不满地哼几声,大手空出一只捏了捏绷紧的tun部。接着他不管不顾地往里深入,兰伯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这把rou刃一分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