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该死的使命召唤,让他在十七岁那年失去了塞西莉亚。
“就是这里灌进去的,要喝的时候就用棉棒抽插魔女可爱的尿道,看她们尿出来。”
“我才不喜欢……不要……”塞西莉亚眼神迷离,红润的小嘴微张,嘴里仍然不甘心地反驳着。
但是塞西莉亚看起来还毫不知情的样子。
阿诺德却一把抓住她的手,大手钳制着她自己的小手去揉弄奶头,他则用柔软的舌头舔上她的耳朵,灼热的气息和黏湿的触感刺激得她忍不住缩起脖子,却被他强行按住,被迫暴露出敏感的耳廓供他玩弄。
塞西莉亚的身体初偿情欲,被阿诺德调弄得欲火焚身,不由得顺着他的讲述幻想起轮奸的场景,如果那个魔女……要是自己呢?
塞西莉亚也是,她怜悯人类当中那些可怜的孩子,遇见后便会带在身边教养,却根本不知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对她起了怎样的本不该有的欲望。
曾经在森林边缘养育孩子的时候,最先是由一个小女孩起头的,后来所有的孩子都开始叫她妈妈。
就连人类为王位打得你死我活的时候,魔女的领袖竟然还采用的是使命召唤的方式,上一任领袖退位后,根植于魔女们血脉中的使命召唤便会选出下一位领袖。
“老师,”阿诺德深深吻上塞西莉亚柔软的嘴唇,用自己的舌头去挑逗她的,手指捻弄着立起来的奶头,“老师的奶头好硬啊,是被我摸得很舒服吗?”
“一般来说呢,喝葡萄酒就要加冰块,冰块是放在魔女的屁眼里的,圆圆的一颗颗填进去,等在场的宾客全部取用完后,再轮奸屁眼,冰凉柔软的屁眼内部,操起来别有一番感觉。”
他固执地不肯叫她妈妈,只肯叫老师。
塞西莉亚一下子又羞又惊,睁大了眼睛。
“我胡说?”阿诺德轻笑一声,笑声里有种恶劣的挑逗,“我亲眼见过,协会的高层花重金雇人抓捕魔女,然后用禁制封印住她们的魔力,再在庆祝的宴席上轮奸她们。”
“你知道我回到人类社会后,看到协会里是怎么玩弄魔女的吗?”阿诺德的声音低沉,“人类是不把魔女当同类看待的,魔女在他们眼里,比最下等的娼妓还不如,一想到你曾经那么傻乎乎地在人类社会里跑来跑去,我就忍不住担心你,想要狠狠地惩罚你,让你再也不敢乱跑。”
“轮奸就是……一根鸡巴操完,换另一根鸡巴接着操,你也知道的,如果不经人开发,魔女在性事上都非常单纯,抓来的魔女几乎全部都是处女,刚破处就被几十根鸡巴轮着操……很刺激吧?”
嘴上虽然说着担心,阿诺德的手却滑到塞西莉亚的两腿之间,一下一下不安分地按在小阴蒂上。
“哈啊……”塞西莉亚喘息着,细嫩的手指不知何时攀上阿诺德有力的小臂,轻轻地抓挠着,两腿之间汩汩流出的淫水沾湿了他的手掌。
塞西莉亚心中一时是过去那个冷漠腼腆的孩子,一时又是身边这个对自己上下其手的成年男人,不敢确认他是否有心羞辱于她,只好喘息着去推他的手,“别……”
这十五年来,对于她无尽的思念与炽热的占有欲不断发酵,几乎已经形成了可怕而庞大的东西。
他会让她知道的。
“如果是老师的话,小穴想要填什么呢?”阿诺德的语气天真正经,乍一听和他年幼时请教塞西莉亚问题时的语气一模一样,“填果酱就很不错吧?压实一些,让小穴里的每一处都被果酱填满,或者塞法棍面包?很硬,吸收水分后还会变大,客人们会抽出来一些吃掉,再重新插回去,老师一定很喜欢吧?”
塞西莉亚觉得他根本就是用意不纯,一边被按得舒服到两眼发直,一边反驳,“你胡说……”
除了阿诺德。
阿诺德用手掌贴着塞西莉亚的整个小穴上下滑动,掌根每次都重重碾过已经悄悄硬起来的小阴蒂,“毕竟有几十根鸡巴嘛,所以除了小穴以外,屁眼和小嘴也都要用上,最后每一处都被射得满满的,精液从嫣红的洞口往外流的模样,淫荡得能让任何一个男人看硬。”
可那时他毕竟很尊重她,对待她还是很毕恭毕敬的。
“还有人体盛的玩法,老师听过吗?就是把魔女美丽赤裸的身体当成是餐盘一样,摆上食物。”他话头一转,转到塞西莉亚身上,“如果是老师来当的话,一定秀色可餐吧?”
她没有多想,小孩子么,总是有些大人无法理解的行为。
可现在算怎么回事,他自己倒是还穿戴整齐,却把她脱得浑身赤裸,手指和嘴唇又不安分地轻薄着她羞人的部位,在这种情况下叫她老师,真的不是在羞辱她吗?
老师,她有多久没听见这个称呼了。
很好。
“我当然
“人体盛最妙的玩法,就是在体内塞进食物,最常见的做法是在膀胱里灌进葡萄酒。”阿诺德用中指浅浅地插弄湿润的小穴穴口,小指则恶劣地摸到更为细窄的尿道口,用指腹轻轻打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