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晟在她嘴里放完尿才逐渐想起胯下这张嘴的主人是谁。他的小秋,整个B大的女神,伏在他胯下只为他的欢愉而努力。此刻这个场景大概是他七年前也未曾敢想过的,对她一向是捧在手心上,最粗暴也就是那个夜晚。
但这副景象,吕白秋却是想过的。
他们在一起的第二年,仍旧是言晟索取她就接受,不主动,不要求的模式。除了第一次的配合与战栗兴奋,她从来没觉得※是女人应该有的,只需要配合男人的欲望便好。
她知道学校里其他的情侣,在小树林里厮混,在外面酒店狂欢的都有。也听过有些女生是怎样讨好男友的,但她不觉得自己需要为了证明爱而在※事上去讨好男人什么。她需要的是努力走进他的生活,站在他身边成为配得上他的人,他的伴侣。
在此之前她没有选择,一切都称不上选择。
勉强只能叫妥协。
可是她有时候会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言晟身处的那个世界,是她怎么努力也无法跻身的。他那样被原生家庭滋养出来的自信和阳光,是她再怎么自我再教育也无法模仿的。
直到有一天在图书馆的某个角落里,看到同年级某个女生跪在地上努力吞吐一个男人的※器,并被男人爱抚地拍着头。她当下就羞红了脸,随即心底觉得有什么东西被击中了。
后来那一幕反反复复成为她的梦魇。
如果以另一种方式待在他身边……被他拥有呢?
可是他愿意吗?他会喜欢吗?
拥有了以后他会丢弃她吗?
她从图书馆呆滞地出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校门口的。她的身体倒是还记得今晚跟言晟有约会,按时走到见面的地方。
言晟总是说她带刺,面上带着野心,心里却软地一塌糊涂。就像每次说不要不喜欢不答应,发生的时候还是咬着唇红着眼睛紧紧抱着他。
五月意外来临的降温,昨日路边还鲜红的花,今日都弱弱地缩紧了骨朵儿。
黑夜里看不见一丝风,但却冷得像有冰刃划过肩膀,让人不自觉裹紧了衣服。
言晟把车停在路边,降下车窗示意她上车。
“宝贝冷不冷?今天降温了十几度。”言晟帮她寄上安全带就摸了摸她的手,被她手上的凉意吓了一跳。
“怎么这么冰啊!”言晟忙不迭把车里暖气打开。
“我今儿出门也大意了没穿外套,我带你去买两件衣服吧,冻坏了要把我心疼死。”言晟伸手往她小腿上探,纤细的腿白的像没有血色,长裙站着时还好,一坐下有一半小腿都是露在外面的。言晟朝手上哈了哈气,用手上下给她揉搓。
言晟额前的头发有些长了,他这样低着头给她暖腿,她只能看清他的下巴尖。抬手把他落下的头发别到耳后,男孩慌乱关切的情绪悉数落入她眼中。
可能是空调的温度上来了,刚刚冻的人鼻子发红,此时暖和起来却眼睛发红。
言晟抬眼就看见她这副模样,心疼得像被人骤然攥紧。
“我们回家吃吧。”她娇声细语,说着再寻常不过的话,听来却像极了乞求。
言晟身下直接起了反应。
窗外,下雨了呢。
“好,我们回去订餐吃,在家待着暖和。”
回到家这顿饭却没吃成。
即使他为了和她见面方便,特意在B大旁边买了一个公寓。吕白秋也很少愿意来他这里,每次都是借着节日纪念日庆祝日各类由头,千哄万哄才能跟他过来一次。
害他一直被兄弟们嘲笑,金屋藏娇不见娇。
所以一进门就忍不住按她在墙上索吻。
他抵着她的※器是灼热的。
她此时觉得yu望也是灼热的,可是她不敢表达。
言晟吻到她的泪水时,身下坚挺又硬了几分。
不知道她今天怎么了,只好用最温柔的吻像她传达爱意。
“宝贝,我爱你。”
“我也爱你。”在他吻她耳边的时候,吕白秋在他耳边轻轻回应。
得了这样的回应,像是得了某种默许,后来言晟到底是没忍住心里翻涌而起的肆虐欲望,把她折成一个跪趴的姿势,上衣没来得及脱,屁股却高高撅起,小xue一览无遗,按着她的腰往下沉,挺身狠狠进入了她。
那晚吕白秋的梦里是更屈辱的姿势。
大讲堂里空无一人,他坐在最高也是最后一排俯视着她走进来。
她像是忘记了什么东西回教室拿。
言晟只是抬头瞥了她一眼,她上楼梯的腿都在打颤,股间不住地分泌ye体,已经按耐不住到这种程度了吗?
“还回来做什么?”男人语带嘲讽打趣道。
她跪在他脚下,虔诚地用额头抵着他的鞋子哀求道:“求主人让我侍奉吧。”
上学期她去别的国家当交换生,与主人一别就是数月。她知道男人有资本随时去找她,但他没来过。自己是不是已经被抛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