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风雪肆虐在大地上,月光无声的浇撒在大地上,婴儿微弱的啼哭声被呜咽的风雪匆匆掩埋。
此处荒芜,除了被白雪覆盖的枯木,不见其他,角落的襁褓中,女婴早已被冻的面色发紫,俨然只吊着一口气了。
却在此时,一道流光划过,青衫的男子落入这皑皑雪原中,疾步朝着啼哭的女婴走去。
将那襁褓抱起,谢岚目光落在女婴皱皱巴巴的脸上后,嫌弃的撇撇嘴,快速施了一道法术,蓝色的屏障覆盖在襁褓周围,挡住了簇簇落下的白雪。
随后,他又渡了道灵气过去,以免那女婴一个不小心没了气,以灵气温暖着女婴的身子,这才松了口气。
“你这小家伙,委实倒霉了些,你那父母将你扔在这冰天雪地中,就没想叫你活。不过算你命大,遇见了我。我叫谢岚,从今往后就是你师父了。”
……
四季轮转,日月更迭,自我被师父捡回九霄宗后,已经过了十余载,我是个弃婴,不知名姓,我便随师姓,叫做谢灵。
春日高悬,微风拂面,师父正浪洋洋的抱着一卷书坐在院内晒太阳,我沏好了茶,端着托盘徐徐走入院内,将托盘置于石桌上。
“徒儿前些日子晒的海棠花,香味素雅,沏茶别有一番风味,你尝尝。”
闻言,青衫的男子终于放下手中书卷,笑盈盈的斜睨我一眼,旋即端起身前的茶杯一饮而尽。
“灵儿最是手巧,不错。”
这般说罢,他又打算去捧起他的书卷。
我瞧他这般敷衍,有些气闷,师父向来疼爱我,只是近些日子入了魔般的去翻阅这些典籍,陪我的时间也少了些。
我推开桌上的书卷,在师父无奈的神情里,气呼呼的起身,旋即扑到他身上,赖进了他的怀里。
“岚岚每日都在看书,都不陪我玩了!”
靠在他的胸口,我闻着师父身上特有的清香,越发委屈。
是已,我也没发觉,师父徒然僵硬的身躯,但很快他便缓过神来,揽住我拍了拍我的后背。
“没大没小的小丫头,岚岚是你能叫的,叫师父!”
我知晓他是在佯装生气,谢岚对我疼爱至极,事事顺从,不过一个称呼而已,他又怎的会和我计较。
我身中奇毒,每次月圆之夜都会浑身火热难耐,每月全靠师父渡灵力帮我才能熬过。
我向来体弱,谢岚自是对我又怜又爱,我虽然不怎么聪明,可恃宠而骄这般行径,还是用的很熟练的。
“岚岚~我就这么叫了,你有本事咬我呀!”
谢岚身下的躺椅,空间只能容纳一人大小,我跨坐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扭动着身体撒娇,瞧着他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样子,满心得意。
许是乐极生悲,我双手撑在谢岚身上想要坐起来,却没能扶稳,双臂一软,我的胸口便撞在了他的胸口上。
“嘶~好痛!”
最近这些时日,我的ru儿总是很胀,这般一撞,当即撞的我泪眼朦胧。
谢岚一惊,匆忙揽着我坐起来。
“怎的这般不小心?可有伤到?!”
他生的极为好看,容貌昳丽,奈何总是一副懒洋洋的没正形的模样。
谢岚总是觉得我身子不好,生怕我磕着碰着了,将我保护的极好,若是以往这样撞上一撞,我应当也是不会痛的。
可是…
“胸疼,近些日子总是轻轻一碰就痛,岚岚,我是不是生病了?”
瞧他眸中满是焦急,本来无甚感觉的我,也渐渐委屈了起来,瘪着嘴去解衣衫。
“怎么个疼法?多久了?为何不…”
嫩芽般的一双小ru猛的暴露在空气中,白嫩嫩的肌肤上,粉色的ru尖在空气的刺激下,颤颤巍巍的挺立了起来。
谢岚话还未完,却忽然顿住了,他的视线落在我的ru儿上,喉头莫名吞咽了两下,不知何时,薄红悄然爬上了脸颊。
“你…你可是姑娘家…怎的这般孟浪…”
自打我十岁之后,谢岚便不再同我如最早那般亲密,我一直不明白缘由,并为此生了好久的闷气。
如今瞧他又这般,越发委屈了起来。
“我的ru儿痛,岚岚都不帮我揉一揉…”
眼中泪光更甚,这叫谢岚略为慌张,当即从怀里抽出帕子,想要为我擦泪。
但我的眼泪一向是拿来逼他就犯的,又岂能让谢岚如愿?
“好了好了,小祖宗,我、我帮你…帮你揉、揉揉ru儿还不行吗?别哭了…”
他话音落下,我便乖巧的收起了眼泪,拿着他的帕子胡乱擦了一通,便扔在了石桌上。
谢岚明白我的眼泪大多时间都是在耍赖,但他见不得我哭,哪怕是假的也不成。
彼时,他神情之间满是无奈,抿着唇,眼角眉梢皆是不知哪处风稍来的薄红,良久,双手才微颤着落在了我的ru儿上。
小小的ru儿,都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