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0日 作家马上又想出了新的点子,几乎是不假思索。他要写的是庸人,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手到擒来,经验主义者有一万种偏见去总结人类,连总结自己也是一样的方法。黑猫似乎无可置喙,眼下没有更完美的答案,那这么写下去也不错。但他具体要写什么庸人,仍迟迟无法下笔,没有框架约束的自由写作让他笔尖打滑。既然如此,就从温驯的一面写起吧。确信角色没被关进Jing神病院,在探索社会秩序中逐渐成型,然后慢慢塑造疯狂的一面。
为什么不书写超人?小说的虚构性给完备的理想提供了幻想的舞台,我却感到空虚。因为我是下水道的老鼠,想象力遍及以自己为圆心半径三厘米的范围,超越了这个圈就是一片空白。我敬佩用历史就能搭建另一个世界的人,大仲马、井上靖、翁贝托艾柯、高桥克彦,这些人写的历史小说或者历史推理小说不意指和讽喻现实,却让我知道框外并不是空白,天空上尚有天空之城,大洋中心真的有亚特兰蒂斯。有不少如我一样的读者因为看了这些狂想曲,开始自己执笔写作,而我没有像他们一样勇登天国的阶梯。井壁上攀附的青苔过于滑脚,我曾试过,最后一米的距离也没超越,我就放弃了。我太容易放弃,只好乖乖做狭缝里Yinshi的山椒鱼。
我明白幻想并不是单纯的框内和框外的区别。如果我说自己今后一辈子都要治愈童年的伤痛,就不会再追逐成长了,我是如此笃信大人和小孩这两个词,探索他们的差异,渴望获得成人社会的认可,只是往往事与愿违。可我不介意这种一厢情愿。
我转向趴在床上的朱鹭辉叶。
“喂,问你个问题。”
“什么?”
虽然我更想问为什么他提前穿上了夏季校服,而我现在穿的是粉色睡衣,但还是忍住了。
“你是不是Jing神病啊?”
“……”
看得出他无语得想翻我一个白眼。我意识到这个没头没脑的问题有点奇怪,憋不住笑起来。
“问你呢,怎么不回?为什么不回?”
我上床把他翻个个,解开一粒粒衬衫扣子,拉开裤子拉链,然后把衣物扔到地上,他浑身赤裸,乖巧地一动不动,就像我在给玩偶换装一样。我用手托住两个软软的睾丸,附有薄薄一层褶皱的鸡蛋窝在手心,他身体轻微一颤。
“再给你一次机会,有还是没有?”
“我没懂——啊疼疼疼疼!”
“不准不懂……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话太傻了太好笑了,连我自己也笑了,“那么,给你个提示。变傻还是做控制狂?”
他疼痛的表情逐渐缓和转为困惑:“我真的不懂……”
“不是说不许说不懂了嘛。”
我想出了一个不错的点子来分享我的答案。我看到房间里超过90度的角里生长出一种细长丛生的生物,神秘艳丽的粉色,兴致勃勃地探查四周,而后不久暴露出张牙舞爪的本性。它长得很快,几乎按捺不住地往房间中心蔓延,因为那里有足够的温度和热量。朱鹭辉叶见状要下床,我立马拽回原位,“跑什么,又不把你怎么样。你在害怕吗?你的心跳在加速?”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面对未知,逃避是本能,只不过这对我来说不算未知。他很快就丧失了机会,第一个兄弟捉住了他的一只脚踝,慢慢缠绕上小腿,第二个兄弟擒获他的手腕,想要占领他的手臂。rou体和另一种四肢发生碰撞,紧绞在一起,rou自沿口一点点鼓起,溢出。
“好奇怪,好奇怪啊,乐乐,快把我放下来,求你了。”
“刚才听话不就好了……不过,我可能还是会这么做。”,我现在脸上一定是控制不住地狞笑,我得意的时候就会下意识地皮笑rou不笑,这时候如果有一面镜子,丑陋得会把我自己吓倒。
躺在床上的他逐渐腾空,粘ye从腰间滴落下来。shi漉漉的触手想要占据每一寸,三分之一、六分之一、九分之一,他的呼吸随着触手的蠕动变得急促,完全不属于他的冰凉粘腻的触感横亘在肌肤上,他的身体忍不住回应这份隐忍的冷漠,开始自燃。他的身体局部下流地渗出津ye,触手包裹下的皮肤流出yIn荡的桃红勒痕。如同槲寄生盘踞树干,从膝盖到大腿,大腿腿根,从手肘到上臂,腋下,他的挣扎被柔和又强硬的rou墙消解,最终放弃抵抗。然而触手并不满足于白色的部分,向纯黑领域推进。
黑夜突然挡在眼前,最后的光消失了。“唔!”,他像溺水一般张大嘴攫取空气,却被粗壮的触手伸进喉咙,jing部蠢动,不知道深到了哪里,呼出的温热气息、包不住的涎水混杂粘ye从嘴角溢出,他无法再回应我故意刁难的问题了。他的颤抖也被束缚住,触手缠上他的Yinjing,匀速撸动,另一只探进肠道,机械重复地碾过每个褶皱,每当经过前列腺的位置,身体便抽搐一下,环满触手的腰微微紧绷,然后又放松。
现在他的私人空间被肆意侵犯着,快感如浪chao一波波涌来,却始终得不到最高chao,最猛烈的一击,反而让他滑进欲望的低谷,他又重新扭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