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处的肿胀也悄然不见了,那比自己自渎要强上
百倍的触感深深侵蚀着她;小腹处也因为霍都的按摩暖洋洋的,好不舒服。
霍都见小穴外部的药膏已经抹匀,于是将粘着药膏的手指轻轻探入女侠紧窄
的蜜穴里,沿着温暖的内壁一圈圈刮擦着,笑着说道:「如何没有干系?我已将
那打狗棒还给你了,也帮你把脖子上的铃铛解开了。难不成女侠是更喜欢带着项
圈吗?还是说女侠不喜欢我这样客客气气帮着你涂药,而是喜欢被我粗暴地抽插,
插烂你的小穴,直到你的小穴再也闭不拢吗?」
黄蓉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干脆不说话了,静静地感受着阴部温柔的按摩,
舒服得叫出声来,随即又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因为微醺导致身体变得敏感,也许是本就燃起的
丝丝欲火又被霍都点燃,也许是霍都温柔的抚摸让她想要得到更多,也许几者兼
而有之。安静的房间中传来了一声:「不……不做么?」
这一声妩媚又带有几分问询的话语直接让霍都一柱擎天,他轻声回复道:「
好。」旋即那按摩女侠腹部的右手掀开肚兜,沿着黄蓉纤细的腰肢向玉峰攀去;
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衣衫,身子向下俯压。
黄蓉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轮廓,她看不清男人的脸,但她却能感受到男人
沉重的鼻息,嘴角挂着的坏笑,还有那足以吞噬自己的火热目光,以及抵在自己
穴口的那滚烫而又硕大的龟头。意乱情迷间,她双手挽上男人的脖子,将他往自
己这边拉近了些,脸颊贴着脸颊,柔声对着男人耳朵吹气:「你、你记得轻个些,
你的那个太大,太猛,人家……人家有些受不住。」
男人再也忍受不住,一口含住女侠温软的双唇,一边轻轻挺动肉棒,一点一
点地向黄蓉花芯深入,直到慢慢戳到了女侠诱人的花蕊,紧紧地抵住她,待到女
侠身体不再那么紧绷后,再徐徐退出女侠的花芯,周而复始。
如此温柔的插入也带给黄蓉前所未有的舒爽体验,以往在霍都猛烈的攻势下
她满脑子都只剩肉棒,一次次泄身让她经常濒临虚脱;但在肉棒攻势放缓后,虽
然仍然会因为肉棒每次袭击到娇弱的花蕊而小幅度泄身,但她同样也能保有少许
意识,能感觉到敏感的乳头在霍都壮硕的身躯上摩挲;她的小香舌也和霍都的大
舌肆意舞动着,缠得霍都常常需要回防阵地,而她的小香舌也屡次突破壁垒,在
霍都的口腔内肆意探索,弄得霍都惊叹不已:这女侠舌功后来居上,天赋卓绝。
二人紧紧痴缠着,忘我地交合着,终于,霍都阳关失守,本想退出女侠的紧
窄蜜穴,但黄蓉双手死死抱住霍都的脖子,玉腿紧紧缠住霍都的屁股,霍都没有
办法,只能深深抵住黄蓉的花蕊,喷出了自己的阳精。
霍都在把女侠彻底融化了之后,方才成功从蜜穴里脱身,想着刚才说要真心
真情待人,哪怕是做戏也要做全套,于是寻了块毛巾,帮着那滩软泥清理着身体。
清理完毕后,坐在床头望着透进窗户的点点月华发着呆。
黄蓉自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看着那个让自己美上天的壮硕背影,玩心大
起,悄悄伸出玉足,足趾轻轻滑过男人的背脊,懒洋洋地问道:「想什么呢?」
「我在想,我枉活三十余年啊。总想着要去挣得什么,为了名利,心甘情愿
的做别人的棋子。其实本王早就已经被其他王子排挤在核心之外了,我早该知道
的!但是我不甘心,到头来所有的努力都为别人做了嫁衣!今日听了女侠一番话
后方才如醍醐灌顶,猛然惊醒。只可惜醒得太晚,终究是一事无成。」
黄蓉听得他反省,只觉得他浪子回头,迷途知返,倒也不是无药可救。她移
了移身子,脚趾在霍都健硕的背上画着圈,轻声说道:「谁说你一事无成的?你
不是擒住了本帮主吗?」
听了这等诱惑话,霍都猛然回头,看着在那淡淡的月华映照下的美人,好似
那月宫仙子,明眸善睐,巧笑嫣然,他反手捏住女侠的小脚,轻声问到:「还可
以做吗?」
黄蓉看着在淡淡月光照射下男人那诡异的粗长黑蟒,感受着男人火热的眼神,
自己敏感的小脚又被男人捏在掌中把玩,她俏脸一红,声音微如蚊叫:「嗯~」。
霍都接到圣旨,把黄蓉的美腿架在自己肩上,二人双手十指紧扣,再入云雨。
清水芙蓉惹人怜,浪子回头莫等闲。
才贴朱唇穿花蕾,又赴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