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萸觉得有些凉。
她坐在马背上慢悠悠的朝开阳城走去。说是在赶路,其实一点也不急。此次赶去开阳本就只是为了给二姐送生辰礼,离她生辰还有半月,献礼之前还是要好好磨磨礼物的锐气。
又有一阵风吹过来,她拢了拢袖子。
落在后面的随从怀山见了,忙从马背上的行李里抽出一件外衫来。
”姑娘,莫着凉了”。怀山打马上前,两只马并驾着,偏头给阿萸递衣服。
阿萸接过外衫,”离开阳城还有几里?”
“还有二十里,”怀山答到。
“怎得这么快?倒是便宜他了,”阿萸理了理衣襟,从腰上取下来一个水壶,“诺,你去拿给他。”
怀山接过水壶,翻下马,朝马后走去。
只见一名男子双手被绳索绑住,衣着倒是华贵,但是看起来灰扑扑的,地上深深浅浅,全是双脚印上的血印子,料想应该是赤足走了很久的路。
怀山一脚踢在男子腘窝上,扑通一声,男子跪了下去。
嘶,这男子长得倒是一副好样貌,可惜一双眼睛却像毒蛇,Yin鸷和癫狂在眼底翻涌。
怀山将水壶口打开,递到男子嘴边,男子却不愿意张嘴,只拿眼睛Yin测测的看着阿萸,怀山再递,男子却用被绳子缚住的双手,一把将水壶打落在地。
“你!”怀山气急,作势就要举起马鞭打他。
“怀山宝贝莫急,打坏了就不好看了。”阿萸翻身下马,朝着他们走过来。
男子的眼神一路追着她,阿萸到了跟前,他才微微低下了头。
“怎么了”,阿萸伸手挑起了男子的下巴,“不想喝?”
“莫不是还在怀念昨天夜里我赐你的爱ye?”阿萸眼睛弯弯的盯着男子笑。
听到爱ye两字,男子的脸色明显更加乖戾了几分。可惜被点了哑xue不能言语,不然此刻男子必定会出言羞辱诋毁一番。
阿萸好似十分满意男子的反应,俯身在男子耳边说“乖,别急,今天晚上也有。你不愿意喝,那就喝我的水吧。”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阿萸嘴角上扬,更加愉悦。
“我的小嘴可是怀念你得紧呢,毕麓。”
阿萸捡起被他打落在地的水壶,使劲捏住毕麓的下巴,逼他张嘴。
毕麓本就中了软筋散,走路已是勉强,如今受到挟制无力反抗,只能用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阿萸表示愤怒。
“来,啊,我亲自喂你,”说罢,也不管他是否照做,直接灌了进去。
灌的急了,毕麓只觉得喉头哽咽,多余的水全都从嘴角溢了出来,一张脸也呛的通红。
阿萸松了手,半蹲着和毕麓平视。
只见毕麓薄薄的嘴唇微张,还在向外微微喘气,眼里因为咳嗽有点点泪光,脸颊微微泛红,一些水渍还挂在嘴边。
啧啧,真是一件艺术品,阿萸在心里默默说到。
“好喝吗?”见毕麓稍有缓和,阿萸伸手,将毕麓嘴边的水渍擦去,慢慢擦到末端,又使劲按了下去,在美人嘴角按出一个红色的指印。
“我倒是舍不得把你送出去了,该拿你怎么办呢。”
阿萸的手顺势摸到了毕麓的胸膛,从衣缝探了进去。两点珠玉挺立在胸膛上,阿萸用手指按着红豆慢慢画圈。
察觉到阿萸的动作,毕麓的身体微微后撤,试图把自己从眼前这个尴尬的境地拉出来。
见他逃,阿萸揽过他的腰,把他箍在怀里,招招手,怀山会意,从行李翻出一方毯子,铺在毕麓身后。
“乖,不要试图逃避,顺从我,你就能得到快乐。”
阿萸顺势将身体本就后倾的毕麓推倒在毯子上,解开手上的绳索,点了软xue,把他压在身下。
此地四处无人,她们正好走到了一处溪谷里。正值春天,草儿不要命的疯长,已经有半人多高,她和毕麓躺在里面,除了俯瞰,没人能知道里面有人。
再说,就算被看到,阿萸也不会在意,天下武功第一的何萸仙子,在乎这些吗?
怀山把器具留下,牵着马,自觉的停在了树丛后面。
阿萸跨坐在毕麓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一片清明,却动手脱起了毕麓的衣服。
她的手在毕麓的喉结胸膛几处抚摸,像在欣赏一件极其美丽的瓷器。洁白无瑕的皮肤上,两处红豆格外引人垂涎。
注意到毕麓静握成拳的手,阿萸却噗呲笑了出来。
“我知道这是你的秘密钥匙,别紧张,我会温柔的。”
说罢,就用两只巧手捻在了珠玉上。阿萸的手极其好看,此刻拇指和食指对捻,倒像是在用筷子夹白玉碟上的小菜。
阿萸轻拢慢捻抹复挑,使劲将珠儿往上提,倒真像在夹菜。
“哎呀,掉了。”
ru儿往回弹,毕麓浑身一紧,打了个颤儿,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这ru头自然不会真让阿萸拈起。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