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部落还是真是松散,等等,这是……」
说着,阿拉卡跳下马,几步窜上前去,发现谷壁上画着一个大大的符号,「这是我们部落的标记,难道……」
这消息对于楚灵芸无疑是一记晴天霹雳,回想着梦中可怕的场景,她急匆匆地向着谷内跑去。
阿拉卡随着灵芸的脚步冲入了谷内,几个部落的战士的身体被剑气削的支离破碎,但是她们到死都死死地握住长矛,戳穿了一位天香弟子的身体。
看着这副惨状,阿拉卡皱了皱眉,急匆匆地追赶走在前面的灵芸。
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些野蛮的野人是怎么来到这里,她们怎么敢,怎么敢!灵芸一顿一顿地向前走着,曾经无比美丽的花海中四处都可以看见厮杀之后留下的尸体,野人与天香弟子纠缠着死成一团,一位天香弟子就面向大殿的方向倒地而死,她的屁眼里插着一把沾满了血的长矛,在砍翻了自己对手之后,她急于回去帮助自己的同门,遭到了野人临死的反噬。
花海中的尸体无不死相狰狞,灵芸彷佛看到了她们生前的以命相博,将武器插入对手的小腹,插入对手的Yin户,从背后捅穿敌人的屁眼,随后又死在死敌的偷袭之下……灵芸不忍再看下去了,她急忙加快了脚步,走到了上山的台阶前,看着台阶下那两具血rou模煳的尸体,已经开始麻木的灵芸深吸了一口气,这么高,她们是用什么样的毅力滚下来的,上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想到这,她加快了脚步,向着大殿赶去,一路上的尸体越来越多,但却都是死在了性斗之中,互相啃咬着彼此的ru房,撕裂对手的脖子,双手如同野兽的利爪般把彼此抓得体无完肤,路上到处都是沾血的毛发与撕烂的皮rou。
太惨了,捉对厮杀的双方一直干到流尽最后一滴yIn水,流尽最后一滴血才死去,她们,她们怎么会………随着灵芸冲到了大殿的前门,一切疑问彷佛都解开了,四名部落的战士被刺死在护山阵法上,占据四个方位,她们流出的鲜血勾勒出了一副古怪的图画。
「大祭司的诅咒」
阿拉卡终于赶了上来,「用族人的鲜血,诅咒敌人,也诅咒自己,夺去神赐予的力量,双方只能凭借rou身互搏,在一方死去前无法停止。」
看着被污染的护山阵法,灵芸好像明白了这小小的诅咒怎么蔓延到了全谷。
她瞪着血红的眼睛推开了大殿的大门。
昔日热闹的大殿此刻寂静得能听见呼吸声,门前的地上又多了几具尸体,她们将彼此Cao入高chao后用身边的兵刃刺入对方避无可避的身体,随即与对手在极乐中殒命。
楚灵芸越过这些死作一团的尸体,视线的终点落在了她的左师姐身上,她与一个漆黑的老女人死在了大殿的深处,看穿着,这个老女人应该就是阿拉卡经常说的大祭司了,她们直到死去都保留着死前的姿势,四条大腿缠成了黑白相间的rou藤,四片带血的Yin唇紧紧地卡在一起,左师姐一手掐住对方ru房,一手攥拳,打得大祭司肚子变形,大祭司则一手扯住左师姐的辫子,一手插入了她的屁眼,双方直到死去都死死地瞪着彼此。
看着地上无数沾满鲜血的性玩具与打斗的痕迹看,这应该是场惨烈的战斗。
双头龙,ru夹,肛塞,鞭子……有的性玩具甚至还没有用过,她们的主人便在保护门派的斗争中与来犯之敌同归于尽了。
大家……对不起,这一切都怪我,呜,……听到阿拉卡的脚步声,楚灵芸忍住了痛哭的欲望,透骨的悲痛转化为了极致的仇恨,想着自己一步步走到现在,难道不都是因为这个黑贱货吗?与自己打斗,让自己变得yIn荡,毁自己清名,连身体都借助功法与自己纠缠不休,现在甚至带着这群野蛮人来侵害我的门派,阿拉卡,你该死!四目相对,双方仇恨的目光对在了一起。
「黑贱货,我要你死!」
看着眼睛能喷出火来的楚灵芸,阿拉卡同样咬牙切齿,字如同一个个从她的牙中崩出来一般:「该死的是你!即使我们的部落一同毁灭,杀了你,这胜利的荣耀也依然属于……咳噗!」
楚灵芸早已听不下去了,她只恨自己没早点杀了这个疯子,一拳打断了喋喋不休的阿拉卡,出乎她的意料,阿拉卡没有躲,硬生生地吃下了自己这一拳。
「呸!」
对于楚灵芸的「偷袭」,阿拉卡什么都没说,她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便如同一只雌豹般扑了过来,发疯一般嚎叫着,锤打着楚灵芸的脸,ru房,楚灵芸也高喊着回击,双方都只攻不守,几轮重拳的交锋下来便把彼此揍成了猪头。
不解恨的俩人双手对抓,十指相扣,开始了角力,内力在双方的手指间交锋,完全同源的内力互相冲击,消耗巨大的两人大汗淋漓,汗水打shi了彼此的发鬓,衣衫,交错的手指也如同涂上了油脂一般。
内力消耗过大的楚灵芸感到眼前有点模煳,「啊,婊子!」
腰眼上的疼痛让她迅速清醒了过来,原来是阿拉卡趁机一脚踹在了她的腰上。
楚灵芸以牙还牙,一膝顶在了阿拉卡的Yin部